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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锋,我们分手吧。”
“为什么?”
“你也知道,我家里不同意。”
“那你还喜欢我吗?”
“喜欢。”
“那就不要动颐吗?我们得坚持住,我相信早晚有一,我会打动阿姨的。”
“好。”
虽最后在电话里没分成,但林少锋还是怕,怕苏韵坚持不住,于是,他请事假回来了。
见到苏韵的时候,林少锋才觉得那颗躁动的心沉了下来,慢慢回到原位。那,他抱着苏韵抱了很久,久到胳膊都麻了,但他还是不肯放开她,他怕一松开,她就会消失。他真的很怕,她轻易就放了手。
“我们只有死别,没有生离,好不好?”曾经的他最不相信那些虚无缥缈的誓言了,可那一刻,他急需用那样的誓言来抚平他的内心。
“好,只有死别,没有生离。”
誓言是他先出来的,也是他先摧毁的。
那段时间,他一直避回苏韵所有的消息,直到她要去部队找他,他才给她回羚话。分手的话,他是不出口的,但聪明如她,早就知道了他的想法,替他把话了出来。电话里,她没有多大的情绪,只是跟他了声再见。
往后的日子里,他更拼了。每都累个半死,只为忘了她。却不料,她给他打电话了,想与他和好。那时,他看了看,黑黑的,连颗星星都没有,然后他拒绝了。
他删掉了所有跟她有关的联系方式,唯独电话不舍得删,更不舍得把她的电话拉黑。因为他曾告诉她,这个号码他会一直用的,他让她有什么事就给他打电话。可她却问他,他们真的能做朋友吗?他听后,哑口无言,好像真的不能。
之后,两人拉拉扯扯的过了半年,之后她突然就没了消息,她在他的世界里消失了,没了任何讯息。消失的很干净,仿佛她与他的一切都是一场梦般,梦醒了,就都没了。
从那以后,他一直都闭着心门,再没打开过。直到退伍回来,再次见到她,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依然还是爱她的。怪不得他会对杨柳的感情视而不见,怪不得他会对纪红的示爱冷漠不已,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忘不了她,仅此而已。
可现在,他们仿佛又回到了以前,不被所有人认可,只是,现在的他不知还有没有以前的勇气和魄力。
林少锋的思绪渐渐回转,他看着眼前老于的坟头,眼眶渐渐红了起来,“老班长,我觉得现在又好像是回到了四年前,我不知前方的路该如何去走了?”
郊外的空气里带着浓郁的湿气,从远处看去,就看到一片氤氲之下立着一个坟头,旁边有一剪影,像是隽刻上去的,清晰可见。
医院,是最安静的地方,也是最吵闹的地方。
楼下大厅里,一群家属在大吵大闹着要见某个医生,嘴里嚷嚷着“杀人凶手”四个字,手也不忘朝着劝架的医生护士挥去,要他们偿命。
急诊室门前,有些人在焦急的等待着。一男子耐不住的从口袋里掏出烟卷,拿出打火机,刚要点烟时,却被护士制止,他只好讪讪的收回打火机,只是把烟卷放在鼻子下狠狠地嗅了一口,随后又默默的放了回去。
楼上病房里,苏韵静静地躺在床上,默默的看着窗外。窗外敲一对麻雀叽叽喳喳的停在窗前的那根枯树枝上,上上下下的跳跃着。过了一会,像是跳累了,那对麻雀就停了下来,依偎着立在了树枝上,紧紧地靠着,时不时的,其中一只还会去啄一啄另一只的羽毛,动作很是亲昵。
“阿韵!”突来的唤声将苏韵吓了一跳,她转过头向着门口看去,是安凉。看到安凉时,她忍不住的向着她的身后看去,没有那团的身影,她这才放下心来,继而,她慢慢坐了起来,拿过一个枕头靠在身后,“你怎么来了?”
“哼,要不是阿姨跟我,你还不跟我是吧。”安凉一上来就气哼哼的看着她。
“我没什么,明就能出院了。”
“我不是这个,我是你什么时候跟林少锋和好的?你可真行,都不跟我,亏我还打算撮合你跟高威呢。”
苏韵听完,扁了扁嘴,“我谁都没,就连我妈也是刚刚撞见才知道的。她跟你的?”
“阿姨好像不同意啊?”安凉看她如此,语气软了下来,一脸担忧的看着苏韵,“你打算怎么着?还跟以前似的,抗争到底吗?”
苏韵看着安凉,咬着下唇,摇了摇头,“不知道。”
听到她的回答,安凉也叹了口气,“你要知道,你已经不是七年前的那个无所畏惧的丫头了,得考虑清楚啊。”
听完她的话,苏韵沉默了良久,就在安凉以为她不会开口时,她慢慢的吐出了三个字,“我知道。”
“干脆点,别半死不活的啊。”安凉看着苏韵,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苏韵听后,没话,只是静静的靠着。
看见她如此,安凉也不好再什么,直接噤住了声。
“其实,我知道我爱他,是能拿命去爱的那种。可是,阿凉,我怕,我怕他会再次抛下我。即使我知道他同样也会拿命来爱我,可我却不知道会不会在某,他又会因为一些不得已的事而抛下我。我已经经历过一次了,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了,也再经不起折腾了。”
“那就跟他要个承诺。”
“承诺有用吗?当初是他的‘只有死别,没有生离’,可也是他亲手打破的。”苏韵的眼前氲满了雾气,“在跳下的那一瞬,我看着跟我一同跳下的他,就生出了一个自私的想法,不去顾虑任何人,无论如何也要两人在一块。可是当我醒来后,看着我爸妈脸上的皱纹和鬓角的白发时,我的心就像被拧起来了似的,钻心的疼。”她抓上安凉的手,眼眶里滚出一滴热泪。
“你跟叔叔阿姨好好。”
“什么?当年我相信他绝不会放开我的手,而我妈也是看着我对他的坚定才同意的。可最后呢?他走的比谁都决绝。如今,我都不知道他会不会再放开我的手,我又拿什么去跟我爸我妈呢?”
苏韵完,就将头撇到一边,望着窗外,外面早已没了那对鸟的踪影,只剩下了干枯的树枝。没有了鸟的陪伴,那树枝瞬间就没了生气,孤零零的,显得凄凉而又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