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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夫人一听忙挽留:“仙姑息怒,仙姑你可一定要救救我的女儿。”
秦落落正要话,却听到外面传来话声,她和高夫人转头一看,看到一个身形敦实打扮富贵的中年人,领着一个长着一双丹凤眼,相貌俊朗自带三分风流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管家忙迎了上去:“老爷……”
中年人高老爷举起一只手示意他不要话,语气很是得意的:“这位是悬壶宫的司徒大夫,不但是医家妙手,还是一位修仙的高人,是我托生意上的朋友辛苦请来给姐诊治的。”
他走到高夫人身边,红光满面的:“夫人不要忧愁,我们女儿有救了。”
高夫人一脸为难的看向秦落落,高员外顺着高夫饶目光看过去,看到一位陌生的蒙面女子,而他的宝贝女儿被两根纱幔吊在空中不是是死是活。
高员外立刻跑到高姐身边,想伸手将高姐抱出来,可又怕一碰纱幔就坠地了,他手足无措恼羞成怒的对着两个丫鬟呵斥:“让你们照看姐,你们怎么让姐就这么吊在树上?赶紧把姐送回屋里。”
童言正和张灵骨商量是不是把汪林海请出来看看,被高员外这一嗓门给吓到了,他和张灵骨转头看过去,正好看到秦落落和司徒大夫,一个站在院门里面一个站在院门外面,四目相对两两相望。
童言用胳膊撞了一下张灵骨:“你的青梅竹马好像和别人看对眼了。”
“作为一个出家人你能不能不要满脑子想着男欢女爱?”张灵骨扫了扫袖子上根本不存在的尘土,想要继续刚才的话题:“汪大爷自从遇到乌老仙后就不怎么爱出来溜达,大概是外面修仙的太多,他作为一个鬼遇到谁都得吃亏,大白的还是别找了他,我们先试试,实在不行等黑了给他烧两柱高香请他出来问问。”
童言的心思却不在这件事上:“刚才高员外这是哪儿的大夫?悬壶宫?是苍山那个悬壶宫吗?”
“底下只有一个悬壶宫。”张灵骨觉得童言的语气有些奇怪:“你怎么了?”
童言的眼睛一直盯着司徒大夫:“高姐肯定不是得病,悬壶宫的人来了也没用。”
司徒大夫看向秦落落的眼一弯便盛了三分笑意,声音清朗的问:“这位是?”
管家嘴快的:“这位是灵龟岛的吹花姥姥,是位修道百年的高人,她给姐刚诊过脉,姐不是得病,就设坛做了个法,姐是被摄了魂。”
张灵骨看秦落落有些僵硬的背影,忍着笑对童言:“秦落落心里一定恨死你了,你给她取的名字也太难听了。”
“我也恨死我自己了,我本可以给她取一个更难听的名字。”童言板着一张脸。
张灵骨听他话的语气中似乎有些醋意:“你不会真的喜欢上秦落落了吧?”
“谈不上,不过她是我下山遇到的第一个女子,还是个美女,我有点想法也在所难免吧?”童言语气不太好的:“你别和我话,我要静心琢磨一下怎么拆散他们。”
这边司徒大夫虽然没有听过什么灵龟岛,却还是客客气气的行礼:“晚辈悬壶宫司徒卿见过吹花前辈,前辈若是不介意我就先看看病人了。”
秦落落垂下眼睛侧身让路。
司徒卿微微颔首从她身边走进院子里,朗声对高员外:“不必将姐搬回屋里,病人晒晒太阳有助于催发阳气,也是好的。”
高员外忙让两个丫鬟停手:“放着,放着,别动了,让姐晒晒太阳。”
他回头一脸诚惶诚恐的笑:“司徒大夫,你赶紧给我女儿看看吧。”
司徒卿微微一点头,一弹指一根悬丝缠上了高姐的脉门,他低垂着眼睛,手指搭在悬丝的另一端,屏气凝神细细的感受脉动。
童言看到这一招悬丝问脉,很是不屑的撇撇嘴:“装什么装呀,脉动那么细微,悬丝能诊得明白?这根本就是在糊弄人。”
司徒卿收回悬丝,看了看地上摆放的蜡烛,又看了一眼童言手中罗盘上的符纸,他露出一个若有所悟的表情:“不知这两位是?”
管家又抢着回答:“这两位是吹花姥姥的弟子,也是两位高人。”
高员外不乐意的瞪了管家一眼:“高人?在司徒大夫面前还有高人吗?”
管家干笑了一声没话,穿着绿衣服的丫鬟眨巴了两下眼睛,比划着:“老爷,你是没看到,他们用花瓣就把姐给托了出来,还会飞,就这么飞上屋顶了,可厉害了。”
高员外听了以后用怀疑的眼神看向了管家,管家对他点点头表示丫鬟的都是真的,高员外声问管家:“这两位是谁请来的?是夫人吗?”
“是他们自己揭了城门口的告示来的。”管家。
“没见识。”高员外顿时不高兴了,他压低了嗓门:“自己上赶着来的能是高人?你可别被这种把戏给糊弄了,唉,算了,你封一份谢礼给他们,打发了走吧,这位悬壶宫的大夫可是我重金请来的,好生招呼不要怠慢了。”
他自认为的声,却清楚的落入在场几位的耳郑
“前辈摆的是七星追魂阵吧?”司徒卿对秦落落,完笑了一下,不等秦落落回答,转身对高员外:“这是朱符明魂录上记载的法阵,吹花前辈如果是用这个阵法替高姐寻过魂,那高姐必定是被摄了魂。”
他的手指捻了一下收回来的悬丝:“和我刚刚诊的脉象也很符合。”
秦落落本来转身欲走,听到他这句话忍不住又多看了他一眼,眼中多了一些别的东西。
童言皱着眉头张开嘴,话还没出口就被张灵骨拽了一下。
童言冷哼一声:“我们的话他们当是一个屁,这个姓司徒的什么都是对的。”
张灵骨倒是淡然得多:“信不信是别饶事,做不做是我们的事,你何必生气?”
高夫人眉头紧皱一脸忧愁:“我女儿一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么会被摄魂了呢?难道是家里进了不干净的东西?”
她紧张的四下张望,身边站着的嬷嬷和丫鬟也跟着眼珠子乱转,想看到些什么又怕看到些什么。
司徒卿语气温和的:“我看府上清风朗月一点邪气都没有,应该是没有进什么东西,高夫人请尽管放心。”
“大夫。”绿衣服的丫鬟涨红了脸,怯生生的:“姐前几日去拜过神树,向神树许了愿,可能是被神树给摄魂去了吧。”
“哦?”司徒卿看向秦落落:“前辈可也是这么看的?”
一向牙尖嘴利的秦落落此时却非常矜持的点零头。
童言捂住眼睛:“我没眼看了,她一定是看上这个白脸了。”
张灵骨忍住笑:“下何处无芳草。”
“你下芳草多,你找几棵给我看看啊,站着话不腰疼。”童言放下手瞄了一眼秦落落,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司徒卿微微一笑:“那我们就去那神树看看,前辈意下如何?”
秦落落点点头,手中笛子一转飘了起来,身边片片飞花飘散,她的衣服被风一吹更是展开如一团轻云,身形飘逸的飞出了高家。
童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她知道神树在哪里吗?”
“她不用知道,她只要美美的飞出去就行了。”张灵骨清清喉咙跑着追出去:“师父,等等弟子啊。”
“你这师父叫的还真顺口。”童言抱怨归抱怨,还是跟着追出去。
司徒卿收回目光,转头问高员外:“请问这神树在什么地方呢?”
“在城外南边的玉树寺。”高员外忙殷勤的:“我立刻让人备车送司徒大夫你过去。”
“不用了。”司徒卿轻轻一笑,从袖中摸出一个葫芦抛出去,他一抬腿站在葫芦上向城南而去。
高员外激动的高呼:“神仙,这就是神仙啊!”
管家之前已经见过秦落落的本事,比高员外冷静许多:“老爷,我看还是跟去看看吧,若是司徒大夫需要什么物件,我们也好立刻置办啊。”
高员外这才回过神来,他提着衣袍前摆往外跑:“对,对,对,赶紧备车,我要陪着司徒大夫去玉树寺。”
高夫人追过来:“老爷,女儿就这么放院子里不管了吗?”
“司徒大夫要多晒晒太阳,你就让她晒晒吧。”高员外头也不回的:“神仙出手了,我们女儿有救了!”
秦落落虽然不知道神树在哪里,可她心思机敏,能被称为神树的必然是百年以上的大树,她在半空中张望了一下,立刻看到城南一座寺庙旁又一株繁茂的大树,她立刻往那边飞了过去。
秦落落刚飘然落在寺庙之外,荡起的裙裾都还没垂下,司徒卿就跟着落了下来。
司徒卿很是礼数周到的:“前辈请。”
秦落落昂首挺胸的走了进去,心里却一直在打鼓,她的道法虽然在年轻一辈中算是不错的,可那也是打架打得不错,真的要她辨认这棵树是不是有问题,她还真想不出什么好看又好用的法子来。
就在秦落落心里埋怨张灵骨和童言怎么还不来的时候,司徒卿开口:“前辈若是不介意就让晚辈先试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