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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娘倒是比苏晓晓还急这个养殖场开办的事,两个半大子,眼瞅着没两年都要结婚了,家里可不得多点积蓄。她现在把希望寄托在苏晓晓这个养殖场上了,只要她开办了,她们家生活也会好点啊,先富起来的带动后富起来的嘛。
下午在家搓麻绳都搓的不起劲了,两个儿子都看出来娘的心神不宁的。不懂中午和苏晓晓交谈几句以后,娘就和魔怔了一样,嘴里絮絮叨叨的,一直在盘算什么。
“不校”王大娘突然把麻绳扔下来。
一惊一乍的,倒是把王花都吓着了,扑腾着翅膀,嗷嗷的要飞起来,可是翅膀太了,又飞不了多高,离地一米又栽了下来。
王勇问道,“娘,你怎么了?”这娘莫非是生病了,魂不守舍的。生病撩赶紧看郎中啊,最近的医馆还在南城镇上呢,有病就得赶紧治,这可拖不得。
这时候有点什么病灾的,拖久可就变成大病大灾了,再喝上多少碗中药都于事无补。所以,他们家这里省点,那里抠点,急需用钱的时候就能掏的上来了。
王大娘急冲冲的往外走,“我得去趟村长家,走他家门口张望张望,也不懂村长他在家不?”
原来就这事啊,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可把王勇、王强两兄弟吓了一跳。现在娘去找村长,估计也没什么大事,也就村上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吧。
这王大娘顺着山路一阵跑,这人心里有什么迫不及待想去做的事,或者迫不及待想要见的人,脚下就和生风了一样,快步就走到了村长家,比平时她迈着碎步赶去快多了。
到了村长家,房门紧闭啊,烟囱里也没东西往外冒。不好,村长家没人。王大娘不死心的拍了拍木门,嘴里嚷嚷着,“他洛叔,洛家婶子,有人在家不?”
依旧没有回应,寂静一片,只有风卷着落叶飘过的声音。
这大过年的就是不一般,玩的都不想回家了。这眼瞅着都快出了正月了,这家怎么还走亲戚呢。大家大户就是不一样啊,想她,都没什么亲戚走。娘家亲戚她都懒得来往了,也不是她懒得来往,是别人也不太乐意带她玩了。
王大娘垂头丧气的按着原路又走了回去,手揣在口袋里,路上遇见几个村民和她打招呼,她也没听见。
一路怀揣着疑惑回家去了,在那盘算着,村长一家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啊?他不回来,苏晓晓这事就没法开展?眼瞅着再过几,元宵节都要到了,这也是一家团聚的大节日啊,村长一家不会还是在亲戚家过完,把节日都过得尽兴了,再回金桔村吧。这她可不高兴了,村长一家是玩的尽兴了,可把她给等坏了,现在都是掰着指头,盼星星,盼月亮的等着村长一家回来啊。
王大娘本家并不在金桔村,她是嫁过来的。来金桔村呆了这么多年,本来她不上喜欢这个地方,也不上讨厌这个地方。当别问告诉她,她家男人走夜路,摔死了。她开始反应是怎么可能呢?一定是拿她开涮呢,心里发慌的跟着别人跑去一看。试了试呼吸,还真的男人没了。
从此以后,她就有点讨厌金桔村这个地方了。这男人,拜堂的时候会一辈子对她好的,就和她白头偕老。现在倒好了,自己什么事都不用再想了,手一撒,腿一蹬,先走了,把一大摊乱七八糟的事留给她,自己拍拍屁股走人了。
王大娘觉得自己是个苦命人,遇到那种酒鬼打老婆的,看见别人家女人在院子被追的,就像是一只撒丫子跑的鸡仔,她都觉得这境遇都比她的好。她情愿男人打自己,都不愿意自己男人不再了。
改嫁这事,她自己是没想过的,虽然两人就相伴走了十多年,但是感情是有的。不能人走茶凉啊,他是走了,但是她对他的感情一直都在啊。
就连走在田地里,家院里,看到那些熟悉的景,事,物,她都能想到她男人。可想他了,可是他再也回不来了。就把两个崽子留给她一个人扶养,有考虑过一个女人拉扯大两孩子有多么艰辛吗?估计这男人也是没什么良心的,没考虑过这么多问题,要不然也不会先走那么久。
王大娘自己不想改嫁,但是有人希望她改嫁啊,她那群娘家兄弟。
这年月,女娃子就是不值钱,也就差拿个秤,论斤称了。这妹妹男人没了,法律上也没不能改嫁啊。只要妹妹改嫁了,他们娘家还能再收一份礼金。这礼金才是这些娘家哥哥们最想要的东西,比这妹妹金贵多了。
虽然妹妹再改嫁,就算是二婚了,但给个三四十两,都是应该的,这也不是一笔数目啊,都赶上一个人一年的工资了。所以如果能找到合适的人家,再把妹妹嫁出去,他们又能捞上一笔。
王大娘可不是软柿子,一直都有自己的脾气。知道娘家哥哥原来打的是这个算盘,人都是这副德行,都不爱怎么和他们来往了。
所以男人没了,她还是住在男人留给她的窝里,虽然她不富裕,没什么财产,但是这窝是她自己的,就还能令她感觉到一点人情。王大娘也没有回娘家住了,和哥哥们关系也不好,就是逢年过节大家才会聚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王大娘揣着手回了家,两儿子还和勤劳的蜜蜂一样,在院里忙乎着。
“你们不歇歇,手忙这么久,不累吗?”
“不累,娘。”王强回答道。
看着娘回来,王勇抬头看了看,娘这气色不好啊,难不成刚才去村长家,提什么要求,村长没答应。按理,洛叔不是这样的人啊。洛叔作为村长,这个人还是不错的,能做到相对公平,已经不容易了,又有谁能把一碗水端平呢?看着他们家在村里,生活艰难,能多分点好处给他家就多分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