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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两个人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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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上班空闲的时候,我打电话给陈思思了解情况,她告诉我,邹邓哲前段时间在某个供应商运来的物品有很多是有问题的,好像被人做过手脚。生产出来的产品质量严重不达标,为了保持诚信为题,邹邓哲丝毫没有犹豫,直接把物品销毁了,结果,要赔偿客户的违约金,公司因为朱芳是大股东,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把公司的部分资金转移出去了,资金链一段,公司经营出现严重的匮乏,朱芳跟廖如鹏趁机拿着资金假惺惺地说要补救,其实是收够邹邓哲的那点股权。也不知道邹邓哲是怎么想的,反正是答应了出让股权,这点,陈思思不明白邹邓哲的想法,我也不明白,他不看在老邹的份上。

陈思思跟我说,她试图打电话给邹邓哲,水知道他不接听,作为公司的同事,大家都很担心他不能应对这次危机。我告诉他,邹邓哲是一个骄傲的人,骄傲的人输不起,所以他会想办法把局面赢回来。她调侃我说得好。还是我了解他,并对我说,遇到邹邓哲一定要开导他,我无话可说。

晚上我回到家的时候,我打电话给邹邓哲,他还没有回来,回来后,直接打我电话,叫我回家,我一个人在楼下漫无目的不知道干些什么,没有钥匙就好像没有了家的感觉,不过,比起邹邓哲被背叛的滋味,我还算是好的。算了,看在他是一个可怜人的份上,我原谅他好了。心里想着也就没有了当初的义愤填膺。

“纷萍,怎么了?”汪辉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吓了我一跳。

“没事,我吃完饭在散步。”我随口敷衍,说完我就后悔了,现在才多少点,六点多一点,就吃完饭了,有点早了吧。

“介意我陪你一起走吗?”汪辉说的很平淡,真的像一个很久没有见面的老朋友一样,他的态度我不敢恭维。

“我走一会就回去的了。”我不想跟他一起走,过去的了没必要在缅怀,徒增伤感。

“没关系,我一会也回去了。”汪辉非常厚脸皮地说,跟着我的脚步走在后面,我想他应该是觉得我还是以前一样,离不开他吧,又是自我膨胀的一个人。我们两个走在水泥板上,心情还是一样,我并不会很会计较的人。他想怎么样,我不清楚,我保持我自己就可以了。

“纷萍,你觉得你现在幸福吗?”沉默终究是冷淡的,汪辉最终还是受不了,打破沉寂,想当初,他想要忽视我的时候,不也是采用冷暴力的吗?我曾经跟他沟通,他一样不理会。真是伤透了我的心。

“我很幸福,谢谢关心。”

“难道我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吗?”汪辉放佛并不死心。

“没有关系的,汪辉,是我们不够了解彼此而已。”我不想跟他走下去,我也不想让他知道我没有钥匙回去。

“没关系,我知道我该怎么做了。”汪辉苦笑,然后跟我道别,他不是去某个地方寻求发展的吗?怎么突然间又出现了呢?想不明白干脆不想了。也不知道邹邓哲到底在干些什么,我走到脚都酸了,还没有给我电话。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跟这样的人沟通真是麻烦。

“何纷萍,你可以回来了。”终于在我等得不耐烦的时候,电话响了,是邹邓哲打来的,他一打来就说了这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就直接挂断了,有没有搞错,真当是我的主人吗?

走到楼下,他已经在那里等着了,我也没怎么留意他的表情,淡淡地走进他刚开的门。

回到家里,我总是感觉到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凭着对味道的奇特感觉,我到处翻翻,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导致的异味。

“啊!我的锅!”当我走进厨房的时候i,在角落里看到我那个可怜的锅已经裂开两半,成为废铁放在我不怎么看得见的地方。我拿起我的锅出来,看到讪然的邹邓哲,我就知道跟他脱不了关系,“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不会煮饭没关系,可以出去买,为什么要把我的锅给煮烂了呢?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第三次买的新锅,很贵的一个新锅,你居然把他给弄坏了,它到底跟你有什么仇恨,你要这样对待它?”我是真的生气了,他一个富家子弟,怎么可能下厨煮菜呢?也不知道我这里是不是风水跟锅犯冲?

“是你自己的锅不好,褒水而已,谁知道它会烈?你还怪我啊!”邹邓哲很有气势。

“褒水不会用水壶,还有,锅煮水有问题吗?你居然把它褒烂了!”我那个气啊9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人。

“不就一个锅,有什么大惊小怪!再买一个就行了!”邹邓哲的语气跟李园欢的一模一样,是不是做错事人总是特别多理由反驳呢?

“买一个,说得轻巧!”我把锅放在垃圾桶旁边,我的锅,跟你无缘,真不好意思!

“何纷萍,我饿了!”邹邓哲在我哀叹的时候说,也不想想,锅已经烂了,还有办法挽回吗?

“你想吃什么?”我无奈地说,问题是,我现在也很饿,下午他已经发短信告诉我,他会煮饭了,我还诧异了一会,觉得太阳从北极升起来了,没想到又是一个光吃不会做的人,以后,我一定要让他远离我的锅!

“没锅能煮?”邹邓哲很怀疑地看着我,好像觉得我在骗他!

“算了,我去买东西回来煮,钥匙给我!”争执是没有用的,解决问题才是最关键的。

邹邓哲不知道从哪里拿出钥匙递给我。我拿着钥匙就出去了C巧不巧,在半路上遇到了可云,从她的神情中看得出,她很疲惫,没有精神!

“可云!”我主动跟她打招呼。我这个同学也挺失败的,她流产过后,我就探望一次,就没有再去看她,就在隔壁也没有敲门看看情况。

“纷萍,怎么晚了,你要出去吗?”可云抬头看到我,很尴尬,我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那样的表情!

“是啊!去买点东西煮!我还没吃饭呢!”我没有撒谎,没必要为了她而撒谎。

“是吗?那我回去了!”可云点头,就在我往前走三步的时候,她又叫住了我,“纷萍,你租我那间房子吧!”

“租你的房子?”我不太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我在那间房里住得挺好的,一点都不觉得不好啊!为什么要租她的房子?

“房租太贵了,我想搬走,房东说,要想拿到押金,还要住两个月,满一年才可以退!”可云说出了自己的目的,她搬走,我搬到她那里,我把押金给她,她就可以搬走了!然后,我交双倍的押金?我有那么傻吗?现实中,还真有这样的损友,不,连朋友都不是!

“可云,这两个星期我挺忙的,没时间搬房子!”我想说,你还是坚持两个月吧!损人利己的活,我不接受?

“……”可云头也不回地走了,连一个字都没有说,什么都表现在脸上,这样的人,不被别人嫌弃才奇怪,难怪李园欢说她得罪人如家常便饭,一点都不听劝,一意孤行!

消失很久的宋杰瑜居然打电话给我了,问我知不知道邹邓哲的事,我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们一直都找不到他,他的手机好像换了,如果你遇到他的话,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可以帮他!”宋杰瑜态度很诚恳,抛开一切外在因素,他真的很不错。对朋友真挚!

我除了敷衍应对,没有其他办法,根据邹邓哲的性格,一定不想让自己的朋友看到自己落魄的样子才会找到我的。我跟他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

买完菜回去,邹邓哲正在发呆,确切地说,应该是在思考问题,只有思考问题的人才会那么沉静!

“要帮忙吗?”邹邓哲站起来,没有了以往的霸气,多的是平常待人接物!

“不用了,你等着吃就行了!”我想到锅,他居然可以煮水煮烂,那我那高压锅没准会被他弄得没了电源!那我还不亏?

“煮得很难吃的话,我会……”邹邓哲靠在墙边看着我下厨。我回头看他一样,煮得难吃就不吃,好样的,我可以煮得难吃一点!

“我会勉为其难地吃下去的。”邹邓哲笑了笑,我很无语地看着他,还没见过这样的人!

没有锅,不好炒菜,我直接把所有的东西放在饭上面蒸熟算了!方法都是人想出来的,生活就是这样,总是在不经意间就有办法了。

煮出来的东西挺好吃的,看邹邓哲吃的样子就知道了!以前周末,也煮饭给他吃,能有什么意见呢?

“邹邓哲,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边吃边问,既然他住在我这里,我必须对他的未来有所了解,本着也是对我负责,毕竟他不可能永远在我这里住下去,邹邓哲没有说话,低头吃东西!

“杰瑜说,他可以帮你,或许你可以去找他!”我把知道的告诉他就可以了!

“我知道了!”邹邓哲淡淡的说,就不能有长一点的表达?我会被他气死!

“……”沉默吧!两个人,直到吃完饭都没有再开口。

“邹邓哲,你来我这里住,起码有点表示才是啊。”为了打破沉寂,我还是勉为其难地开口,想趁机提出一些约法三章之类的事情,以前跟汪辉住在一起,就是因为太随意了,他说什么都觉得是对的,根本就没按照自己的想法做事,以致惨淡结局。

“嗯,比如呢!”邹邓哲放下碗筷,我看他应该也是吃得心满意足。

“比如,我煮饭,你洗碗!”总要给他一点事情做,太纵容不好,最希望他可以快速找到工作,然后从我这里搬走s来我才知道我这个想法多么单纯,他压根就根据自己的性子办事,赖定我到底,我连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可以,再比如呢?”邹邓哲想了想,觉得还不错,爽快地答应。

“我扫地,你拖地。”一人做一半一点都不过分,更重要的是,这里这么小,两分钟就可以搞定了。

“还有呢?”邹邓哲认真地看着我,反而让我觉得他是有所图谋的。

“暂时这么多,我想到再说,现在当务之急,你还是去洗碗吧!”我把碗筷推到他面前,本来想收好再递给他的,后来一想,为什么我要纵容他呢?他现在已经不是所谓的公子哥了,我有权指使他。

“好,很好!”邹邓哲答应归答应,总体上还是不乐意的。站起来收拾碗筷就到外边洗碗去了。我窃喜。

“砰!”碗筷摔碎的声音,唉,我叹息,我的碗就在他的洗碗实验中夭折了,没关系,才一个碗而已,当是教训吧,我还很乐观地想着。

“砰!”就在我还替他想着的时候,又听到这样的声音,有点不耐烦。

“砰!”第三次的时候,我实在忍不住就冲出去一看:洗碗池里满满地是洗洁精的泡泡,“我的地啊,洗洁精便宜就不是钱啊,你放那么多干什么?”看到他身上的水痕迹,我又觉得是不是语气太重了,毕竟他也是第一次洗碗。

“洗洁精不能放太多,太多太滑,碗筷拿不稳。”我还是很有耐心地把水池里的水放完,边示范边说,“差不多就可以了。。。。。。。。你看,亮闪闪的,很干净,我声明啊,我只示范一次,下次你就自己搞定了!”我把碗筷分门别类放好,回头看见邹邓哲深思的样子,不会因为自己不会洗碗而受刺激了吧,“你刚开始学,摔两个很正常的。没关系的。”我多好的人啊,他摔的是我的碗,我还安慰他。

“嗯!”邹邓哲一个字也不知道他想要表达什么东西。

习惯了一个人生活,突然间多了一个男的,还是我讨厌的人在我的房间里晃悠,我总是感觉怪怪的,我为什么要收留他呢?现在是非常的后悔。

“你很在意我的出现?还是你在担心我会吃穷你?”邹邓哲坐在矮凳子上,穿着西装跟西裤,怎么就觉得那么奇怪呢?今天下午回来的时候,居然忘了买件普通人的衣服给他。

“走,跟我下去一趟!”我过去拉他起来,忽略他的问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总要把他这个形象改了才行。以前他风光的时候,穿着西装,增加了帅气,现在不一样了,出门在外,穿西装没有关系,可是,休息的时候穿就很奇怪了。

“干什么?”邹邓哲不明白我的意图。

“下去买点东西!”我说,也不管他乐不乐意,直接拉着他就出去,一出门,非常神奇地又遇见了可云,她正准备敲门,我开门刚好看到她拿着拳头想要敲门,她看到我拉着邹邓哲,神情怪异。

“可云,有事吗?”我并没有因为她的异样眼神而放开邹邓哲的手,就算我们两个在谈恋爱,也是光明正大的。跟任何人没有任何关系。

“呵呵,纷萍,这位是?”可云眼里的妒忌我们都看到了。有什么好妒忌的?我投给她鄙视的眼神。

“某某公司的前任总经理。我上任上司。”我说,并不是讽刺邹邓哲,而是他本来就是。

“是吗?”可云奇怪地看了看邹邓哲,邹邓哲则讽刺地看着她,只是眼神中的那眸冷视很快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他那招牌笑容,就是这样讨厌的笑容,为他带来太多的桃花,而且还是烂桃花。可悲啊。我心里想着。

“可云,我们现在要出去,有空再联系。”没必要跟无关的人员费脑筋,我拉着邹邓哲就离开。

“何纷萍,你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一副见钱眼开的样子,看着都觉得心烦。”出了大门,邹邓哲就讽刺地说,我没有说什么,怕打击到他。

我带着他走到最近最繁华的地下商场,在摆摊的地方,仔细挑了挑,拿了两件平明百姓穿的衣服在他身上比划,他居然没有觉得厌恶,真是神奇!

“老板,就这三件!”邹邓哲全程都没有说话,只是随便我摆弄,买完之后我就觉得他好像多了一点不寻常的东西。

“从今天开始,除非你要出去,每天都穿这三件衣服吧!”我把小贩装好的衣服递给他,“回去最好洗一洗。”

“不是你洗吗?”邹邓哲冲着我眨眨眼,小贩了然地点头。

“哎,你点什么头啊?我跟他没有关系啊。”我对着小贩解释。

“是啊,我知道你们没关系。”小贩笑了笑,我这是怎么了,自己给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我替他买衣服,花的是我的钱,还要自己找罪受,人啊,为什么就这么累呢?买完衣服,我还要带他去买一些生活用品,比如毛巾之类的,净身出户,来到我这里,除了一些证件之类的,他什么都没有带,今天出去也没有买,我承认我又操心了。我也想过我这种心里到底是什么在作怪,后来我明白了,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我也经历过天堂到地狱的感觉,知道那个时候,心里很难过,想别人能够安慰自己,看到他现在就看到了我的曾经,回忆也好,伤怀也好,我都想帮帮他。整个过程,邹邓哲除了说一句,“你这么操心,不累吗?”就没有再说什么了,我没有回答。

“纷萍,终于看到你找男朋友了。”回去的时候,千年不见一次面的房东笑嘻嘻地看着我们两个。

“房东,我没有男朋友啊,你看错了,他不是。。。。。。。。”我左右一看,谁啊?

“原来你就是房东啊,还真年轻。”邹邓哲打断了我的话,“我听纷萍说,房东很好,谢谢你这么长时间照顾她。”我在旁边无语加烦恼中。

“这位先生真会说话,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年轻,我孙子都两岁半了。”房东被夸得脸上喜滋滋。

“只能说明房东你生活质量好,活得开心!”邹邓哲嘴巴还算甜,说得房东更加开心,没准真能给我减房租。

“你们出去买东西啊,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喜欢晚上出去逛街,都买了些啥呀?”房东也不过是随意一说。

“呐,这是纷萍给我买的衣服。”邹邓哲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总是让别人误会,真是可恶。

“纷萍就是贤惠,现在的社会啊,谁要是娶到她,一定很幸福,在家能下厨,在外面还拿得出手。”房东越说越不对劲。邹邓哲看着我,笑得很诡异。

“房东,时候不早了,我们先回去了。”我扯扯邹邓哲的衣服就拽着他离开,再说下去还不知道成什么样子,也难怪会被别人误会。

“好,你们回去吧!”房东笑嘻嘻地看着我们,好像还嘀咕了一句,“又少了一个好女孩,还说多剩女,好女孩多吃香啊,一会儿就被人看中了,目光不错的人还是挺多的。”

“拜托你,以后不要这么自作多情好不好?”我边走边劝他,“你是有身份的人,应该收敛一下,不要总是给别人误会的情景出现,这样对你不好,你要知道,无意中的一句话,可能就会让别人记住一辈子,一句话可能引发很多的悲剧,你懂吗?总是这样怎么可以呢?现在不是以前,有些感情,玩不起啊。”我也是好心劝他,“别以为自己很有魅力就可以到出撒桃花,桃花沾多了,迟早会被花粉喷了一身的粉,刺激鼻子,引发鼻炎。身体严重受伤。”

“你很啰嗦。”邹邓哲不高兴地说,触动了他心灵的那根弦。

“受不了,那你就搬走喽!”我是很乐意看到他搬走的。尽管我知道我是妄想,也不知道他的朋友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他跌落了,居然没有人来帮忙,是不是他的朋友多为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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