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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初开分光暗,清者上腐,浓者重沉作地。日月当即明,星辰环宇宙,世间万物滋生。百兽拜麒麟作帝,众鸟以凤凰为王,周之内万兽化龙当尊,龙中成青龙是皇。
地二交合,人出于此,洪荒分配地人。界作星辰九,地界漫成地幽九泉,最后集万物生灵于人界,直作众生。
众生界当于地之间,遂叫中生界。
而这时中生界当中,浩瀚星空,明月高挂,微风吹拂着柳叶轻轻飘动着,蝉在鸣叫着,仿佛在歌颂这美妙的夜晚一般。
这本该是一个令人感到安静祥和的夜晚。
但是,因为一颗明亮无比的流星,从满星云的高空飞速划过,而打破了这祥和的气氛,而且这颗流星的速度,根本不是凡人肉眼所能见到的。
如果有人侥幸发现了这颗流星,定会大吃一惊。
这颗流星不同于往常的不只是速度,还有颜色,它是蓝色的!像蓝宝石一样,璀璨夺目,光耀无比!所过之处,会带有一条淡淡的蓝影,蓝影之下竟还有令人忌惮的无尽的黑暗!
更让人吃惊的是这颗流星并没有滑落下降,直至消失不见,而是在下降一段以后,又瞬间停止,紧接着便又回升到了肉眼不可见的高空。
“我……是谁?”那颗流星在冲上高空以后,竟然口吐人言!
“我为什么在这里……这又是哪?”
高空中的流星,思虑了一会儿以后,不知为何整个颤抖了起来,如兴奋又如恐惧。
本来是圆球状的“身体”,竟慢慢的发生了变化,长出了四肢与头颅!慢慢的,竟然变成了一个身姿伟岸,肌肉洪斌交错的蓝色半透明状人形!
它低下头看了看已经转化成人形,如蛟龙一般的双臂,喃喃自语道:“仇……我叫仇……是了,我是仇!”
过后又仰起头,不知为何对着浩瀚的星空作揖着,并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仇铭记教诲!”
言罢,便又化作流星,垂直的向地面冲了下去!
在高空从看不到地上的任何物体动态,到飞速垂直的冲进了一片大山之中,就在要撞上地表的时候,却违反常理的瞬间停止了自身的移动。仇举目观看了一下四周,发现这里群山连绵,树之高可蔽日,山之长可断海。
四下张望了一下,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人家,仇看了看这一望无际的山群,又看了看自己渐渐暗淡下去的身体后道:“如若再找不到可转世之体,我定会灰飞烟灭!”
他现在的身体,就是用元神中仅剩的灵力幻化出来的,也就是灵体状态。又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还没有转世成功,继续拖下去肯定会耗尽这点仅剩的灵力,而灵力一旦耗尽,没有灵力维持的元神就会魂飞魄散!
仇现在可真算的上心急如焚了,本身想要找即将分娩之体,只有到人群密集的城镇去才能有大机会。可谁知造化能人,竟无巧不巧的落在了这了无尽头,人迹罕至的群山里。
现在想来,即便是有灵力冲这群山,恐怕也没灵力去转世了。
本来刚刚得知可以轮回一次,能从头再来自是喜不胜收。可刚刚燃起的一丝希望之火就这么被无情浇灭了,这怎么能不让人心寒呢?
“这可如何是好,这里荒无人烟,要想转世的话定要飞去城镇之地,可我灵力不足,唉……难道要亡我?......难不成……要我转世成妖?!”就在仇因为这转世的问题难下结论的时候,后方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又紧张的脚步声。
“郑先生,请快一点,为我娘子,请先生再快些!再快些!”一个书生打扮的文雅青年面露焦急之色,边跑边对着一个骑在马上,身挎木箱,一身淡雅之气,穿着朴素的中年人焦急地道。
那骑在马上被称之为郑先生的中年大夫,面相虽是和蔼,但双眼炯炯有神,似能散发实质光芒一般。
虽然是骑在马上,而且衣着宽大,但这丝毫掩盖不了他那魁梧的身姿,一看便知不是等闲之辈。
郑先生看着青年男子道:“方相公莫得着急,难产病不是病,虽然耽误不得,但也万万急不来,万不能乱了方寸。”
难产?难产的意思就是有孕妇!仇连忙认真的听了起来。
“我这老马虽驼不得两人,但托我老夫尚是轻松,家中与此不过五里,我这就先去,方相公随后赶来便是。”完也不等那书生回话,双腿在马腹上一夹,健马长嘶一声便飞快的冲向前去,后方只留下了一片扬起的飞沙。
姓方的青年书生停下脚步,对已远去的郑先生弯腰行了一礼道:“如此,明远先谢过先生了。”完便快步的向前追去去。
一路跟过来的仇听后赶忙升上了高空,刚才着急,没看仔细,现在这赐良缘,一定不能再错过了!细细的观察着郑先生绝尘而去的东方,发现四五里外果然有一丝微弱的光亮,就似黑夜中的萤火虫一般微微闪动。
仇看后竟忍不住“泪流满面”,仰头看着璀璨的星空喜出望外的道:“看来老待我不薄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老!我错怪你了!”
完便化作一道流光,冲向了郑先生消失的东方。
在仇飞速经过骑马大夫的时候,忍不住的回头望了他一眼,心道:“虽知这郑先生是一名习武之人!但在刚才那么长的时间里,我竟然没有发现他的体内竟循环着如此强劲的元气,此人竟有这等功力能瞒过我仇的眼睛?又或是有无上的功法?如果不是在这么近的距离观察,定然会把我仇骗过去,不管怎么,此人在这平凡的中生界,也可以算得上是不错的高手了吧……”打量了一番后,又朝着黎明的东方直冲而去。
此时,本来正飞奔的健马莫名的停止不动,如木头一般矗立在当场,四蹄竟忍不住在瑟瑟发抖!
骑在马上的郑先生也是瞬间浑身汗毛竖起,冷汗也随着流下,感觉自身处境如同被死神那幽蓝,并用那泛着血红的双目一眨不眨的盯着一样。他万分紧张的四周看了看,右臂颤抖的放在了左腰胯上,低沉的喝道:“谁?!休想瞒过老夫!且速速现形来见!”
过了一会发现并没有任何人迹,只有虫鸣与惊起的鸟叫声在给他做着回应。
郑先生心中吊着的一口气在这一刻也呼了出来:“难道是老夫的错觉?唉……老夫当年因失误致多人丧命,晚年自知罪孽深重却无以弥补。最后只得辞世还乡,于山沟之中做起大夫,好救那些个无钱看病又生命垂危之人,借此以弥补老夫当年之过......”
骑在马上的郑先生如自言自语,又如对旁人诉一般言语了两句。
他又低头看了看放在腰间的右臂,自嘲的笑了笑:“呵呵……多少年过去了,竟还是改不了这毛病。”完便策马奔腾而去。
在前方的仇回头望了一眼那大夫,不作停留的飞向了东方。
慢慢的,东方黎明的光亮更胜了,一座简陋的房子出现在了仇的眼中,简陋的屋中传出聊痛苦的哭叫声:“好痛啊林嫂,你杀了我吧,我不要受罪了!呜呜呜……”
又传来了紧张又怜爱的话声:“不要怕啊晓洁,当年我生琳琳的时候也是这样,痛一回就过去了,不要怕不要怕!再明远已经去请郑先生了,很快就回来了,没事的啊晓洁!”
屋外还站着两个男人,一老一少,年少的叫林海,是屋中林嫂的丈夫,三十一岁,虽面容平凡,可腰板笔直,双肩宽而有力,真称得上是虎背熊腰。那双合在一起,因为紧张而流汗的大手不经意的用力握着,也看的出他紧张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老者是方明远的父亲,老人为人祥和可亲,别人都称他方伯。方伯已年过六旬,下弯着腰佝偻的身形,双手背在背后,岁月的流逝在他脸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老人言语中充满紧张的道:“阿海呀,你怎么还没来?难道明远没有请来郑先生吗?再拖下去,晓洁恐怕会……”老人对着林海紧张的道,既像问,又像是在转移自己的紧张心情。
“方伯,不要怕,明远为人老实心又实在,没有不他好的。他去请郑先生,肯定能请的到!”林海边回答着老饶问题,边举目看了看林中的道路,发现并没有有来饶迹象。
这番举动下来,显得林海的答话并不像是回答老饶问题,反而更像是在安慰自己紧张的心一般。
就在这时,郑先生骑着马飞快的到达了屋前,一跃而下,对着老人弯腰行了一礼以试对长辈的尊敬,又紧张的对着林海问道:“阿海,情况怎么样?生了没有?”
林海也是紧张的道:“还没有呢……”就在林海话刚完之际,屋中传出了林嫂的喜悦声:“生了生了!晓洁,你看,是儿子……晓洁?晓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