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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这件就不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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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哥哥,你先睡……”她媚眼如丝,刚要起身时整个人已经被他用力一拉压倒在床,他粗乱的吻着、摸着,令她很是不舒服,但她仍是娇笑:“好哥哥,吃这个,吃完了咱们在做……”说完在他耳垂处咬了一下。

狗腿子已经玉火焚身,也不管是什么直接一口吃了,只觉得有些苦,吃过之后身子酥麻仿佛如置天堂般,他整个人都疯魔了,扑上前便撕她的衣,安静的室内很快响起男女喘//息声。

夜,才至。街上已经无人。

因为是京城,所以皇上也管得甚严,怕出什么事所以一般是在晚上戌时禁严。这个时候街道是只剩下明亮的灯光,石板路光滑,有更声隐隐约约传了过来。

顾西辞神色焦急的在街上边走边喊:“狗腿子!”至从早上后,他一直到现在都没回来,虽说是和好友一同出去,可是又怕他出什么事情,这不,他连晚饭都没吃便走了出来。

“顾西辞。”砚十三脚步匆匆从前方走了过来,因走的很急,白衣掀起一片隐光。

“你怎么出来了?”顾西辞看到她不喜反气,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便裹在她身上,语气不改责备:“你身子本来就弱,不是叫你在家里睡着等老子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被他吼着也是甜蜜的,砚十三伸手堵住他的唇,眸光温柔:“我和你一起找他好不好。”

他依旧皱眉,不赞同。

“我不想……错过……能和你在一起的……任何一分一秒。”终于,她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连眼皮也垂了下去,害怕看他灼热的视线,良久后,只听他一声感慨,伸手将她揽入怀中。

“老子真是拿你没办法。”说着,他又脱下自己身上一件外衫,自己只穿了薄薄一件,正是春寒料峭时,夜里寒气又重他却把衣服都给了他,自己还跟她开起了玩笑:“本来想脱光,可是一想,老子没穿衣服的样子只能给你看,要为你守身,所以这件就不脱了……”

砚十笑听着心里泛起甜丝丝的感觉,情不自禁主动吻他的脸颊。眼神和他一相触便像要粘在一起纠缠般不舍得分开。

顾西辞脸颊与她的脸颊相挨着微微摩擦哑声道:“好了好了,不能在看了,在看老子就想跟你滚床单了。”说得她又是一阵轻笑,她现在似乎越来越爱笑了,而他亦察觉到这一点,接下来二人不知说话,沿着大街小巷一遍一遍喊着狗腿子的名字,找他的人。

一眨眼,已是亥时。

二人走了近二个时辰还是没有找到他,路过金陵阁的时候砚十三顿住了步子,只有这里才是夜夜笙歌,也只有这里才是晚上不关门,看着她欲言又止的眼神,顾西辞眸色暗了下,笑着轻抚她的柔软的发顶:“老子了解狗腿子,他不敢。”

既他这么说,砚十三也不好在说,默默跟着他走。其实这一次她在见到狗腿子的时候隐隐觉得他变了,不像从前,可是哪里变了又说不出来。

顾西辞走了一会儿后停下步子,然后弯下腰,示意她爬上去。

“我不累。”心疼他胜过心疼自己,砚十三又怎会让他背呢?可是话还没说完便感到一个重力袭来,整个人被他拉着上了背,顿时,胸与他温厚的背紧贴着,脸亦埋在了他颈脖处。

“乖,你走了这么久肯定累了,先在老子背上睡睡。”他柔声道,转过脸在她唇上轻啄了下,然后背着她便往前一步一步。

夜色越来越深,也越来越冷。

砚十三看着他和她的影子被月光照得老长老长,二个黑影紧贴在一起,看着他虽平静却隐藏焦急的神色,看着汗水从他额间无声滴落,看着他起伏的胸口因过度疲累而喘息,她的心就像是被人拧成一团般疼。

从城北找到城东,又从城东找到城西。

顾西辞背着她步行了十公里般的路程,已是喘气如牛,仍大声喊着:“狗腿子,狗腿子……”桃花眼布着急色朝四周扫视。

她一直都没睡,安静伏在他背上,看着他为一个曾经的仆人而担心。

她心爱的男人表面不羁任性,只有她知道,他是这世间最重情重义之人。

随着走路的颠簸,她渐渐也困乏了,不知不觉熟睡了过去。鼻间满是少年好闻的汗味。

第一声鸡鸣的时候,天,亮了。

分不清是第几次经过金陵阁,当顾西辞眼睁睁看着狗腿子一脸痴迷从里头挽着一女子走出来的那刻,他肺都快气炸了,停在那儿看着他一动不动。

“好哥哥,下次记得在来找我哟。”那女子风骚得很,不停朝他甩手帕。

狗腿子的魂都快要被她勾走了,昨天他总算尝到了女人的味道,这滋味比赌博还要令他入迷,巴不得夜夜如此。

看着他和那女子分别时的依依不舍,还有狗腿子那忘迷的神色,顾西辞心里好像有刀子划过一样,眼前这个人还是他一直信赖并看重的好兄弟么?什么时候起,他竟变的如此陌生?

“小……小公子……”转身,看到面前之人时,狗腿子脸上的回味立刻消逝,变得僵硬慌张。

然,顾西辞只是一动不动看着他,因为走了整整一晚的缘故,脸色都发白了,白中却透着青。一双桃花眼布满血丝,痛心疾首看着他。

狗腿子慌了,他从未见过小公子如此,上一次也是因为那次花管事从杏村不打招呼就离开,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后,狗腿子急的快哭了,上前颤着声音:“小……”

“回去在说。”她还在他背上熟睡,他不想吵醒她,却也懒得在看他一眼,转身,便朝着她家的方向走去。

一路无声。

二个曾经如此亲密的人,在这一刻,却像隔着一个无法跨越的距离般。整个路上狗腿子心神不宁,现在清醒过来,他觉得昨晚好像一场梦一样不真实,为什么喝着喝着就醉了呢?9闹出这种事。

一直到家的时候,看到丫头和阿牛早站在那儿等了。

“花……”丫头一见到她们便急着跑了上来。

顾西辞伸手做了一个嘘的动作,声音疲惫:“别惊动她。”说着将她背回房,只是这个时候走路的动作都变得颤抖,一步一步,沉重沉稳。

阿牛一直看着他将她小心放置床上,眸色温柔,又亲自为她盖好被子叮嘱丫头好好照顾她,这才走出,当门合上的那一刻他终于忍不住扶住柱子,僵硬的双腿酸肿的在也无法走动一步。

顾西辞喘息着,染了汗水的长睫透着迷蒙看着眼前心虚不敢看他的狗腿子,眉心紧紧皱着。

“以前我总是不甘心,不服气,我比你先遇到她,还有着青梅竹马的情谊,为什么她最后却选了你。可是今天我才明白,她的决定是正确的。”阿牛经过他身边时,轻声说了一句。

顾西辞混身一颤,想看时,他已走远,那背影落寞的令人心疼。

“小……小公子……”狗腿子吓得结结巴巴了都,心扑通狂跳着,生怕顾西辞一怒之下就叫他滚,他这一年来确实太混蛋了,因为金林的事在心里埋怨顾西辞,生他的气,总觉得一切是他的错。

看着他神色不安忐忑,顾西辞满腹要狂吼的话全部奇异的止住了,他扶着柱子在廊边坐着休息,身子微弓,低喘着气,很久才沉默着哑声说了一句:“以后,在晚记得回来。”

狗腿子呆住了,他以为顾西辞会打他一顿或是赶走他。

“你做什么老子管不了,老子只要你安安全全,健健康康活着。”说到这他似乎用了所有的力气,脸色也越来越难看,透着苍白的疲态。挥了挥手,示意他离开。

嘴动了动,狗腿子话还没说眼泪就掉了下来,一个扑通跪在地上便呜咽的抱住顾西辞大腿哭:“我不是人!我是畜生&得小公子为我担心这么久!”

“起来。”顾西辞皱眉,但明显,这一次眉宇中不在有痛心。

他不肯,依旧哭着诉错,哭了大半天之后才在顾西辞的再三劝说之下起身,瘸着腿跟阿牛去房里歇息了。

在一边看了很久的丫头这才开口,“花管事醒了。”

顾西辞听了之后,轻微点头,然后起身,谁知起身的那一刻双腿像是触电了一般酸软下来,根本无法立足,丫头见状吓得立刻要扶他,谁知他却摇头,强忍着什么痛楚,倔犟而又自立的站起来,缓缓朝里走去。

看着他走进时那一抹孤傲的背影,丫头视线模糊了。

原来,她曾经没有错爱过他。

他值得一个女人为他付出一切哪怕是生命。

花管事,祝福你,得到他,也祝你与他能够长携此生,共度华年。

屋内,砚十三正坐于榻上沏茶,一抬眸,见他脚步有些不稳的走进来顿时心中一紧,杯子打翻烫了手背,可是她却不管不顾的奔上前扶住他,明明眼神担心,语气却是生气:“你怎么不好好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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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三更已完毕,咱们明天在见。(^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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