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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气得混身发颤,尤其是自己的手还真真实实的贴在自己的胸部做那样的事!越想,砚十三脸便却红,倒最后眼眸竟浮现了水光,像是要哭出来一样生气而又羞愤:“顾西辞,你在这样,我就生气了。”
他像是没听见一样,将下巴搁在她肩膀上欣赏着自己握住她的手猥///亵她自己的模样。一双眸子竟是邪肆、深情。
她力气敌不过他,又挣扎不开,随着他动作的剧烈她混身几乎瘫软成泥紧紧靠在他胸膛之上,自己爱抚自己的感觉奇怪而又微妙,很快,她觉得身体某处似有热///流涌出般,砚十三强忍住那羞愤之感回头渴求他:“顾西辞……”
“不。”他不待她说完便轻摇头,眸中似是期待又像残忍,掌握着她的手在她胸间四处做乱、点火。然后看着她在他怀中扭动,挣扎,羞愤,无肋。心里熊熊烈火冲涌在一个点上。
砚十三还不知道他的欲///望快要爆发出,眼角已经湿润,更添妩媚。口中微//喘,声音娇弱:“顾……顾……顾西辞……别……别在……啊……”
一直紧贴她后背不动的他突然猛得将她整个人转过身来,紧接着一手紧搂她腰,另一只手带着她尚在颤抖的手来到他早已挺///硬的某一处,砚十三脑中顿时白光一闪,呆愣住了。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唇又被他含///吻住,轻允慢///吸,手抓住她的手在那儿上下抽//动。
二人紧挨的脸均是粗重的喘//息,喷洒在对方脸颊上,又热又痒。
她在这场玉火煎熬中完全是被他主宰着,被动而又主动。吻更痴缠,身更紧贴,不知不觉间他逼迫着她往墙角方向后退,脚步凌乱,只觉得背在墙上用力一顶,然后他下面动作更快。
“啊……”她不受控制的,接连几声生吟,才喊出来才发现太过了。砚十三又急又恼,来不及害羞便觉得下身一阵撞击,她的手还随他动作着,看过后她又是羞又紧张,眼神闪躲着不敢看他。
他却是一双眼从火亮亮变得幽深深,紧盯着她,如同要吞噬掉她一样的凶猛。那是赤果果的玉望。一个男人对女人的,最原始也是最专注。
良久之后,她双腿一软,背靠着墙跌坐在地,大口喘息着,发丝全都湿透了贴在敞露了半边的胸口之上,无比香艳。
顾西辞则站在她面前,双肩上上下下起伏着,一双轮廓分明的脸上汗水涔涔,沿着分明的线条流到下颚,十分情感。混身透着情欲过后独属男子的慵懒散漫。三分不羁,七分风流。
二人足足歇息了半个时辰后,才起身。
砚十三实在是没有力气在动弹了,任他抱到床边,她想洗个澡可是他却丝毫没有那种意思,将她抱到床上后便保持着将她抱在怀中的姿势一动不动,唇贴在她额上,喘///息依旧粗重。
尽管身上全湿透了,很不舒服。
可是,身体和心却有一种畅快琳琳释放过后的极度快//感。
这一夜,睡得极其安稳。
第二天,阿牛和丫头早上轮回来叫了好几次。他们俩都还睡得沉沉的,无奈之下,阿牛和丫头商量着中午在来叫,可是到中午的时候房间里还是没有传出声音来。
丫头转过头无奈的看向阿牛:“怎么办?”
阿牛立刻做呆状:“我也不知道。”
见他如此丫头自顾自的摇了摇头,轻轻叹了一声:“算了吧。既然还没起来就算了。我们把东西放到炉子里热着罢。”说着便朝大厅方向走去,边走边一步三回头,想到昨天无意间闯进去看见砚十三和顾西辞二人在亲热时,一时间,脸又红了。
“丫头,你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细心的阿牛发现她脸又发红,不禁担心是不是因为雪太大,一时间立刻脱下自己身上的厚重外套,披在丫头身上,又皱眉望着簌簌大雪:“今日雪太大,晚上,我还是一个人出去买猪肉吧。”
丫头立刻摇头,“不了,我还是陪你一起去。”说着朝砚十三所住之房深深看了一眼道:“估计花管事她们也没这么早起来。不如我们先去将正事给力了。”
于是二人商量好便离开。
坐在马车之上时丫头心思恍然,真是好羡慕花管事,遇到小公子这般风流知趣的男子,又侧目看了看正坐在外赶车的阿牛,背影高大,心里又爱又可惜,阿牛人不错,只是太老实,二人至从成亲后那方面的事情也屈指可数。
每一次,他都很紧张,害羞,不知如何。
“算了。不想了。”丫头用力摇了摇头,阿牛对她已经很不错了,不要在去想一些别的事情了。
雪大路滑,二人虽然去的时候很快买到了过年用的猪肉,只是回来的时候积雪太深,将路挡住,若是强制性的要过去,只怕车轮很有可能陷入泥水之中,到时候不但无法离开,甚至车也会坏。
阿牛从远处跑到马车边,一掀开,眉目全是雪花:“我们今晚还是回老家歇息歇息,明日在走吧。”
丫头立刻点头,关心道:“快走吧。你身上雪都积这么多了。”
说罢。二人立刻调转马头,朝着阿牛所居的老家方向而去,因卖猪肉的邻居与他相住的不远,所以马车一会儿就到了,马车到的时候天子已经变得阴阴沉沉,黑不隆冬。
二人庆幸还好没有回去,这要是回去,大雪纷飞,路又不清,指不定出啥事。
晚上,丫头简单煮了几个菜,二人草草吃过便上了床。
可是,却遇到了问题。
阿牛苦恼的望着床,上面只有一床被子还有,因为以前以为不会在回来所以东西全搬到顾府里去,今晚睡肯定很冷,又没有火盆子。
“没事。咱们二人睡不冷。”知道他在想什么,丫头上前体贴道,又拿起所有能用的布,去塞住窗上门上的破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