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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他皱起了眉,有些可怜兮兮看着她:“你是说,一个月一次刚刚那样,剩下的只一次?那一个月岂不是二次?”
他还真是爱上了这种感觉呢。
丫头在心里笑得开怀,眼神也变妩媚,直勾勾望他,嗔了一句:“傻瓜!”他还是没的听懂,还有些着急看着她,最后,丫头终于憋不住笑出声来:“笨呀你!”
他呆呆愣愣,不解其意。
“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你想怎样,就怎样……”说着令她脸红心跳的话,身体的热度似乎又来了,尽管很累。可是她愿意累死在他身下。
阿牛终于听明白,脸上满是欢喜兴奋,手不禁也摸至她脸颊,望着那羞红如桃的脸,那样好看,他渐变得紧张,小声问:“娘子,我现在,还想要,可以么?”
她整个人一颤,缩成了白团子在他怀中,良久,才闷闷羞了一声:“笨死了!”
他恍然大悟,眼神沉下,翻身重新将她压下。
后半夜,就这么如胶似漆的过去了……
三天,已过二天。
明日便是要去衙门的时间了,砚十三立于屋檐之下眺望远方,却见一片白雪皑皑,绿竹苍树。
她突然想到一句诗:日暮苍山远,天寒白屋贫。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
“柴门闻犬吠,风雪夜归人……”口中吟念着这句,心,一暖。她依旧能清楚的记得那年大年三十,她在屋内忐忑不安的等着尚未归家的他,当念到最后这一句的时候,门敲打开,而他,亦踏入而进。
那一幕。无论过多少年,她始终都忘不掉。
“老子都快饿死了,你站在门外干嘛?”随意慵懒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还未转身便被他整个抱住,那削瘦的下巴在她肩上细细摩擦,吐气时尤带几分痞气:“看什么?恩?”刚说完便开始吻她。
似乎已经形成了习惯。
只要他一抱她,便会吻她,一吻她便会……
“顾西辞!”在某人手脚又开始不老实乱动的时候,砚十三清声,那一扬眉的凛冽连风雪都为之一荡。
顾西辞嘴里嘟囔了一声,“老子只是吻吻你罢了……”
她眉梢扬得更高,弧度锐利。
他立刻垂下眼皮,委屈的像个孝子,默不作声的将她双手包裹于掌心,她的手总是那样冰冷,顾西辞放到唇边轻轻呵气,皑皑白雪为背景衬得他眉目英气,几分桀骜。
他在她面前,柔顺如绵羊。
砚十三心里一阵怜惜,亦觉得自己刚刚不是说他说得太过头了,然,不等她心疼的时候他却像个孝子一样跑到外面,揉了一团雪花便朝她方向砸来。砚十三只觉得胸部轻微一疼,刚皱眉,便听到他不怀好意的笑。
“哈哈哈,怎么样?还是被老子占到便宜了吧?”
砚十三这才明白刚袭击到她胸部的那一下是怎么回事,一时又羞又恼,拧起眉头正色看他:“顾西辞!你给我放老实些!”
他却是玩世不恭的浪荡模样,手中又重新捏了一团,朝着她方向再度扔来:“对不起。老子什么都会,就是不会老实。”
眼瞧着那个雪团子朝她飞来,砚十三情急之下立刻侧身,谁料躲是躲过了,可是臀又被他砸了一下,气恼望去,他却笑的那样坏,满是挑衅看着她。
“来呀来呀]狠揍老子。”他淘气的像个坏小子。一双桃花眼笑得那样明艳。
砚十三实在忍不住,将裙摆打成结,方便走路,几步来到雪堆上便揉了一团朝顾西辞方向看去,冷声道:“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一个用力砸了过去。
顾西辞边做着鬼脸边朝她吊儿朗当的笑,只见灵活一闪,雪球便闪了过去根本就没有砸到他,见砚十三气得不轻,他更是开怀大笑,一脸得瑟:“哈哈哈!!!你不是很厉害的吗?怎么连个人也砸不到?”
“顾西辞!”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话,平时淡定如砚十三也被他惹烦了,一连几下朝他扔过去,顾西辞始料未及,躲了一下躲不了三下,这不,脸不偏不倚的挨了一下子。
只见他立刻伸手捂住脸,却不是喊痛,反倒是邪里邪气冲她一笑:“原来小十三很迷恋老子的脸呢,来来来,在砸一下。”说着便故意身子向她走来,笑得越发放肆。
砚十三的心情已经不能言语形容了,好呀,看他气焰嚣张,她非得灭他不可!思之,唇边浮现意味不明的笑,先是做出要砸他脸的动作,待他伸手的时候她立刻朝下砸去,然后……
“啊!”某人捂住身下惨叫。
她顿时吓到了,“你没事吧?”说话间,脚步已经匆匆向他而去。可是刚走几步发现不对劲,他哪是痛?明明唇角翘起,全是笑意,砚十三还不明白究竟是发生了怎么一回事的时候,已看到顾西辞弯下的身子又直了起来。
一双英气的眉邪飞起,灼灼望她,吹起了风流的口哨:“啧啧,看不出来嘛。原来你最喜欢的是老子这个地方。”说话间,手意有所指。
砚十三被他的不正经给气到,脸一红:“胡说!”
“那为什么这么多地方不砸,非砸这儿呢?”他耍起无赖起来的模样,任何人都比不上。邪笑着朝她走近,边走边吹口梢,一脸轻浮。
她见他渐逼近自己,立刻急着往后退,牙齿咬唇:“顾西辞!你一天不正经就不舒服是吗?!”
他耸肩顽劣一笑:“错。应该是老子一天不吃你豆腐就不舒服。”说着,眸中竟是暧昧笑意,笑过后却见砚十三后退的脚步一个踉跄,整个人便要朝后倒去,情急下他疾步上前,长臂一揽,将她整个抱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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