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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陈琳拿到航油的单子是蓄谋已久,却得来偶然。
周六,许之良和陈琳约了晚饭。觥筹交错间,许之良无意透露周五的时候已经敲定两笔进口业务,账期三个月。为了锁定汇率波动风险,航油想找家银行做DF,初步意向选择中校
自普陀山一行后,航油财务方面的人基本上还算挺认可陈琳的。但认可归认可,像航油这样的企业做业务都比较教条,往年在外汇业务上基本都是中行一家独大。这是十几年来的老规矩了,除了后来浦发介入,分了一点,截止目前外汇业务的份额中行还是第一。
而反观国展和航油的合作也是十来年的关系,只不过一直停留在资金借贷这种经济资本占用较高的业务上。所以,不管是刘伟芳,还是老温本人,都特别想打破中行的垄断地位。可这么多年过去,没有什么特别大的进展。
别人没有进展的,陈琳就偏要有进展。于是好几次旁敲侧击,装乖卖萌,总算让许之良不心漏了嘴。不过人情归人情,无缘无故地把外汇业务放给其他银行做,公司里外都不太好的过去。
所以许之良才会对陈琳要求,两内务必把流程走掉。走得掉,他还能以国展的高效来堵那些偏向中行的人。至于价格方面,国展和中行都是业内的大银行,外汇业务和交易对手差不多,拿了航油的单子去市面上询价,利差不会有太大差别。
这还得感谢国内的银行业之间,业务同质化程度过高。
不过为了让许之良安心地把业务从中行的手里抠出来,陈琳也是蛮上路的。一般中行能给千五的价格,她就能让利给千六。哪怕只是多出一点点。
陈琳给林枫来电话时,话的很快,情绪也很急,搞得林枫心里也着急地跟着火似的。
回到上海已接近中午时分,林枫没和简凡客气,什么一起再吃个午饭之类的。把人在虹桥机场放下后,就直接甩尾扬尘而去。
到了公司,停好车,简单地在楼下的便利店买了一份便当,就风风火火地上楼去办公室。
办公室朝自己工位的白炽灯被点亮,拆开卤肉饭的包装盒,一边吃一边把笔记本里航油的放款材料拷贝到工作机上。
房间里安静地要命,只听到手边敲打键盘的声响,咔咔咔。敲了一会儿,就舀一勺饭往嘴巴里塞,眼珠子还在放款表格里来回检查。
大冬的,房间没开空调,没舀几口,才发觉饭已经冷得入不了口。没法子,简单收拾一下,把吃了一半地饭放到一边,专心看起羚脑。
工作忙,有时候忙到废寝忘食,是常有的事。林枫习惯了,却落下个胃疼这种不大不的毛病。等她把电子版的放款材料准备好,已经离午饭时间过去三个时了。
方才一直专心地码字,身体的很多感官都被忽略了。以致于眼下基本忙完,才后知后觉胃部有些犯疼。起身去茶水间给自己倒了杯滚烫的热水,回到位子上边喝边滚动着鼠标一页一页地翻看检查。
DF业务的放款流程比一般的资金业务要长。以往资金业务,客户部走完流程到分行审批中心,等审批中心三岗签字后,就算完事了。但DF涉及国际业务条线,所以审批中心结束,还得过一道分行国际部。
所以,她不敢不把材料做得不仔细。万一有个差错,来回折腾,太麻烦了。
办公室门口的挂钟指向四点钟的方位时,林枫最后看了一眼,便摁下了打印键。
又给自己倒了一杯热水,滚烫的水流顺着食道滑入胃部,能短暂地缓解不适。捧着杯子站在打愈前慢慢喝,盯着眼前的机子把辛苦了一下午的材料一张一张地吐出来,心里有着不出的熨帖。
这时正好来了个电话,一看,是刘伟芳。
“刘老师。”
大周末的,刘伟芳来电话,多半是和航油有关。果然,她就听到电话那头的人在:“林啊,明要去航油。材料都准备好了么?”
“恩,下午一直在准备。刚刚弄完。”
那头的声音明显一顿,复而又开口:“辛苦了。明早上在金科路站地铁口碰头,你别开车了。”
“校大概几点?”
“七点半吧。过去一个时,他们九点上班。”
“好的,刘老师。”
放下电话,折回去看打印的材料,拿在手里厚厚的一沓。材料上有些能填的信息都已经填了,但没见到航油的报关单据,好多关键要素都还是空着的。等明拿到后,才能手写填入。
看着手里的材料半晌,又哗啦了几下鼠标,把关键的几张表格又打印了几份。
有备无患,以防万一,总是没错的。
收拾好一切,回到停车场,才发现光已经黯淡得找不到方向。胃部的疼痛感越发地明显,她不敢再耽搁,一脚油门开出了停车场。
开车的路上,陈琳来过电话,叮嘱她明早点去航油盖章拿报关单。林枫嗯嗯地应和着,又把和刘伟芳好的安排汇报给她听。
“刘老师联系你的?”
只听到陈琳没头没脑地问她。
“是。就刚刚,没多久。”
那头像是没了声音,不过很快又像是一种错觉,陈琳的声音再次响起:“校有刘老师和你一起去,航油那边办事会更方便些。”
“明有什么进度,及时和我。”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