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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打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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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疤的矮子拿着狼牙棒,从树后冲出来,蹦起来就给光膀大汉一个爆栗。“去……去你妈的,谁我们是打劫的”

“是……是……棒哥”那光膀子大汉低着头,都快跪下了,不停给矮子道歉。那谦恭的模样,简直让叶星河有点怀疑这还是刚才那个嚣张残忍的大汉。

那双贼溜溜的眼睛在盯着花风吟那圆润的胸脯,动都不动。

“难道,棒哥你也?”叶星河心下明了,然后一脸淫笑谄媚道。

在众人不经意间,叶星河扣在惊鸿刀柄。

矮子想也没想就点头,眼睛却死死盯着花风吟的硕大。

花风吟被盯的心下一阵恶寒,娇躯微颤,脸颊绯红拔出手中的雁翎刀就摔向叶星河。

“唉唉,风吟姐,你……你干什么。你看看我们棒哥怎么着也算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武艺高强,体态惊人啊。”叶星河很无耻弯着腰搂着个子的脖子,撇撇嘴。

叶星河闪身躲过,一脸嬉皮笑脸道“你对吧棒哥?”

狼牙棒带疤矮子还死死盯着花风吟的胸脯。

周围的几个人看的面面相觑,他们都知道自己这个老大可不是什么好色之徒,以往打劫所遇女子虽不及眼前女子生的这般好看,但也差不到那去。

“这,这怎么回事?”

“不知啊,难道这次棒哥真的?”

“不,不可能!”

叶星河看到周围人手持刀兵的劫匪在激烈讨论,刀疤矮子男也不理自己。

握紧刀柄的手微微用力,正要出刀。

却见低矮的刀疤男子来到花风吟的马下,有些痴呆道“姑娘可否将胸前玉佩,与在下看上一眼。”

此时花风吟听到刀疤矮子的话也是微微一愣,拔出部分的惊鸿刀一滞。

花风吟有些意外的把胸前的双鱼佩取下,有些迟疑,却见叶星河拔出五分之一的惊鸿刀。

花风吟摇摇头。

叶星河点点头,惊鸿刀又拔到三分之一。眼睛饶有兴致盯着刀疤矮子,若他有一丝异动,叶星河的刀绝对瞬间出鞘。

刀疤矮子“噗通”跪下,双手举玉佩高过头顶“张大棒,罪该万死。”

“大棒哥,你这是干嘛?”

“对啊,大棒哥,快起来!”

一堆人快步上前拉住张大棒,张大棒直把狼牙棒往边上一扔,把几人吓一跳,纷纷退开。

叶星河入刀归鞘,对此饶有兴趣,双手抱怀,饶有兴趣看着眼前人。

“你……你是”花风吟有些惊讶道。

“我呀!我呀!”张大棒一脸惊喜。

花风吟一脸端着头想了下“你谁?”

“我呀!我呀!”张大棒把头举的老高。

“你……”花风吟揉揉太阳穴又想了下。

“对,对。就是我呀!”花风吟笑的像盛开的花儿。

“你……你……我真不知道你是谁?”花风吟一脸懵逼,望向叶星河。

叶星河摊开双手,仿佛再,你们的啥?我不知道!

“心,棒哥!”刚才碰瓷的瘦高个子把张大棒直接评。

随之“咻”一声,利箭刺骨的声音响起。

紧随其后,四十多个有持弓拿剑、拿刀山匪,杀气腾腾,气势汹汹,一看就是刀口舔血的真正山匪。

花风吟和叶星河看看死聊瘦子,没话,没出口安慰,世界可能本就如此,这个年代人命贱如狗。

“疯尊寨,是疯尊寨!”被踩在地上扎羊鞭子男子惊呼跳起。

其他人也手持刀兵警备。

“瘦子,瘦子……”张大棒抱住高瘦男子,眼睛微红,瘦子咳两口血,头一歪,已无生机。

“张棒你个怂包,让开!”远处从疯尊寨的人群中,走出个满脸胡茬的中年人讥讽道。

从大喜到大悲,恩饶一饭之恩,兄弟救命之情。活着的人,更该守护,死聊人,愿他安息。

双目充血,他没有话,寂静,死一样的寂静。

“看什么看,滚开,三当家了这俩人归我黑风寨,否则”着做个抹脖子动作。

“三当家?李飞龙?”张大棒更怒了。

“没缓和的余地?”张大棒压下心中怒意冷漠道。

他犹记得去年平阳城有个十二岁的未出阁姑娘被疯尊寨三当家当着手下的面和手下一起凌辱致死。

他不是意气用事的人,也不是笨蛋,他知道疯魔寨很厉害,甚至有一流顶尖高手。但是他不能弃忘一饭之恩,更不能忘兄弟之仇,但他更不愿连累兄弟。

“除非你死,或者他们死”男子把刀尖对准叶星河几人。

张大棒抄起手中狼牙棒,冲向疯尊寨众人,快步奔风,动若雷霆。

“兄弟们,替我好生保护那二人”

没人动,也没人走。

不走,死,为两个陌生人而死。

走,可活,亲爱的棒子哥必死。

他们不明白棒子哥为何要誓死守护这个红衣女子,但是他们记得棒子哥对他们的好。

他们不想让那个,以瘦身躯为他们遮风挡雨的人惨死于此。

“棒子哥,我们一起”人群中不知谁了句。

“一起走”人群里话音有些掺杂,但掷地有声。

张大棒提着狼牙棒在四十多饶人群中,闪避攻击,找准时机一棒一个,一棒一个,七八个疯尊寨的土饭地痛呼哀嚎,狼牙棒上到处是血。

“好好保护他们,快走”

他话刚落,满脸胡茬大汉一刀就向他腰部横砍“先管好你自己”

张大棒一退一档,却发现身后刺来一剑,眼看躲闪不及。

扎羊鞭男子提着刀一跃,对着刺剑的疯尊寨土纺脑袋就一刀砍下。

“我草寐羊,生的难看,胆怯弱,人人见我如瘟神,哥从未弃我,助我葬父,待我如兄,我草寐羊再此求死,杀!”

话落,大好头颅飞而起,鲜血滚滚洒落。

一句话,一头颅,一血花!!!

“我三子……”

“我周饼怡……”

“八年相随终不弃,我以鲜血洒八年”

“棒子哥,记得替我照顾好妹妹……”随着刀光闪过,应声倒下。

一声声求死,一声声诀别,一朵朵血花。

冲杀声、嘶吼声、惨叫声,无不表明着战斗的残酷。

红色的空,红色的大地,红色的草木,红色的衣衫,猩红的眼睛尽是一片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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