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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洋抹去眼角一滴泪,接着道:“如今想想当年,偷喝你点酒喝,就跟抢了你媳妇一样,噢忘了,你没媳妇,打了一被子光棍,要是你能活过来,你你看上谁了,我和安然那子绝对给你抢过来就是了!”
“可惜啊!人气不能复生,你终究活不过来了。”刘海洋紧紧握着手中熊熊燃烧的黄纸完全不理手心传来的那种灼痛感轻声道:“起来看看吧!看看你那不成器的三个兔崽子如今是何等风光,看看如今大秦的万里和山,看看这您一直向往的安居乐业的生活。”
一捧黄纸烧尽,刘海洋拍拍手,拍疽尘,拍去心中的不快,缓缓起身:“可惜你也终究起不来了!算了!不叨扰你喝酒了。”
二十多骑纵身上马,刘海洋抬头看看灰蒙蒙的幕,雨势丝毫没有一点衰湍迹象,反而比之前更大,看着远方泥泞的道路,收回视线平静道:“回城!”
雷声雨声马蹄声声声入耳。
一骑衔尾着一骑,奔出坟头长达四五里的泥泞路,路边拐角处转眼马上就要折入官道。
刘海洋瞳孔一缩,眼中闪过一抹阴鸷酷历,儒士袍轻轻一摆,身后二十多骑瞬间停下,整齐如一,官道上平时可供六骑齐动,瓢泼大雨冲灌以后坑坑洼洼,四骑已经是极限,而骑兵若想发挥出最大的冲锋效果,和最大的搏杀能力,能配合起战马挥刀空间,毫无疑问,两骑为最佳效果。
水珠如珠帘般挥洒在官道上,一名清衣执伞男子持矛而立。
为首的一名校尉亲兵斥道:“来者何人?”
清衣持矛男子没有话,慢慢收起那把油纸伞,把伞尖用力插入身旁泥泞土地。
刘海洋也是儒道极境高手,也是杀伐果决之辈,见男子这个动作,嘴角漏出一抹冷笑,平静道:“分裂两队,展开冲锋,杀无赦。”
两骑率先并肩冲出,骑兵的战马无不是通晓战事的良驹,被雨水冲刷的鬓毛,随着骑兵的双腿一夹,闪现出极致美感,马蹄声盖过瓢泼的大雨声,两名骑士纷纷拔刀劈杀。
琼梅寒矛冷彻悠长,两米长的矛杆被雨水冲刷的光滑而寒冷,矛尖清亮如雪,锋芒而直锐。
老卒出手必定石破惊,不因为其他只因老卒出刀,不仅要配合马速和颠簸还有他们的呼吸。以及手臂的长短和发力的技巧,两名骑兵本就是久经沙场的老卒悍兵,一刀劈出,气势凌人。
两匹高头战马两柄战刀一同袭来,锋锐的刀光被雨水冲刷的更加清澈明亮,被夹在中间的男子双脚不动,一口酒喷洒手中琼梅长矛上,长矛上不只流淌的雨水还是酒水,手中酒瓶子用力往地上一摔,酒瓶碎裂,瓷片乱飞,却见男子身体如陀螺一转,琼梅划出一个弧度,躲过后倾向一刀落空的一匹战马,右脚往后一踏,后背贴向向前疾行的战马侧面,然后发出一声砰然巨响,连人带马将近两百斤重就给侧撞飞出,四只马蹄一齐悬空,在六七丈外重重坠落,马背上的骑士当场晕厥,无数水花泥浆在雨中升腾起两朵巨大土花。
背靠一马后,男子身体前扑,闪电踏出几步,矛杆尾端砸在第二匹战马肌肉结实的后臀上,鲜血瞬间溅射,战马哀嚎,骑士怒骂一声,在空中转了半圈才落在官道以外的泥泞中,又激起一朵水花。不过那名骑兵也确实悍勇,双腿一动弹离马背,在泥地里滑行出一大段距离,把无数泥黄色水花拉出老长的浪波,地上的泥泞也被滑出光溜溜的泥行滑道,骑士用刀撑着身子,抹了一把脸,脸色狰狞,眉目中充斥着怒火看向男子。
怒骂一声“兄弟们心,妈里个巴子这点子很扎手”
其余骑士听闻,纷纷抽出马背上的战刀,分作两列前冲的八骑,身后几人纷纷拉弓搭箭,森冷的箭矢如毒蛇森冷的瞄准男子,而这次则换成领头的两位骑兵面对这名男子的冷血手段,那二人丝毫不惧,手中战刀挥出寒冷的刀光一闪而逝,按照战场一场场厮杀打熬出来的经验,他有信心与身边袍泽配合劈出的一刀可以斩杀此男子。
男子不退反进,身形如一尾游鱼,踩着滑步在雨幕中穿梭而来,手中琼梅长矛一矛斜刺,他低头躲过刀劈,一矛刺出寒芒点点,茅尖穿透铁甲,竟直接把那骑兵戳了个透心凉。
不理睬右手边一冲而过的骑兵,左手握住另外一骑兵的手臂,双脚顺势被战马前冲的势头带着离地,滴溜儿就翻身上马,坐到了骑兵身后,双手按住骑兵的脑袋,交错一扭,将其毙命。
寒枪一抖,枪尖插入另一个的尸体胸口,往后一甩,一百四五十斤的尸体就朝后激射抛去,敲砸在身后追尾骑兵的马头,与主人征战多年的骏马头颅尽碎,前蹄弯曲,向龗下撞入泥地。
却见那骑兵几个翻滚,这一列第四名骑士马术娴熟,不但躲过了毙命倒地战马,还弯腰伸手拉起前一名袍泽,后者毫无凝滞地跃身上马,两人共乘一骑继续悍不畏死地追击。
马背上的叶栀恩一个鹞子腾空,挽出几多矛花,在空中转身斜刺向一骑两人,两名骑卒只看到一道阴影在头顶扫过,眼中一道璀璨的白芒闪过,二人毙命,跌落下马。
叶栀恩一甩琼梅寒矛的血,鲜红的血在雨中很快被冲杀干净,猩红的血水滴落在泥泞的土层上,如一个个坑坑洼洼的血色葡萄酒杯。
用力把矛尾端插进血色地面上,矛身一弓,叶栀恩顺势弹起,对着刚劈刀的两个骑兵,一个扫堂腿,两个大好头颅,滚落远到远处的泥浆里,甚至把松软的泥浆都砸出个老大的深坑,足见其力道之恐怖。
叶栀恩躲过射来的箭矢,手中一引拉起缰绳,一个翻身上马,手中的琼梅寒矛顺势一拔。
战马见自家主人已死,那会听叶栀恩的话,一阵胡乱跳腾。叶栀恩仿佛有些不耐烦,手掌一拍马背,战马痛苦嘶鸣一声,四条腿好似被万钧力道压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