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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没想到当年自己发明出来战术竟然如今被用到自己身上,着实有些讽刺。
他很清楚自己千里单骑刺杀刘海洋其实是一部非常愚蠢的棋,但是他还是来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来,自己心里就有一道心魔。他可以叛出北燕,但是他不能背叛自己的义母,他还记得义母在时,最疼爱的便是他和许诸二人。
五千铁骑为刘海洋出殡开道,街上行人纷纷闭户不出,刘正雄身披黑甲骑着高头大马,手里握着长枪直视前方,此刻的他比任何时候都要冷静。
游弩手埋伏街道两侧,整个偌大的高柳郡城死一样的寂静,除了哭泣声只剩下马蹄踏着清石板的声音。
叶栀恩目送送殡队伍出城,手中琼梅寒矛从身后取出,翻上城头,三矛连刺,在几个城头侍卫还未有所反应,矛间分别划破他们的脖颈,血花洒过城头。
城头上其余士兵也瞬间反应过来,虽然叶栀恩很快,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老兵,只是觉得眼前一晃便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对,纷纷抽刀拉箭冲上叶栀恩刚才所在的方向。
叶栀恩手法很快,一枪连杀三人后,直接跳下城头,强大的极道境气势从上压下,刚出城的刘正雄察觉到气势瞬间,手中长枪看也不看向上刺出,随着这一枪而周围数千支箭矢也飞向空郑
叶栀恩空中无法借力,手中长矛快速转动,犹如飞轮,无数劲气犹如惊涛骇浪,在空气中形成巨大的漩涡,仿佛要把数千只箭矢席卷入内。
空巨大的炸裂声传出,四面八方的无数箭矢尽数被气旋吞没,成片的箭矢在进入气旋瞬间被凌厉的劲气断为两截,如雨成片的从空散落,寒矛一搅,被气旋断掉的箭矢被激射回去。
藏在草丛中的箭手来不及躲闪,无数被折断的铁箭尽数折回,激射向两侧箭手,断掉的箭矢射传箭手的胸膛,无尽血花在空肆意挥洒。
“拔刀”刘正雄长枪一挥,冷声道。
“冲锋”
“杀”
“杀”
“杀”四千铁骑无言拔刀,杀气冲宵,骑着战马抬头看向从空飘落的叶栀恩。
叶栀恩看也未看,手中长枪一丢,强大的煞气再次荡漾开来,长枪随着他手指拨动,从一具尸体里穿过,又刺进另一名骑兵的身体,灵活的琼梅长矛如有眼睛随着他手指移动每次改变方向必然带走几条生命,而此时随着尸体的增多,两列骑兵挥舞着弯刀杀向叶栀恩。
叶栀恩气息有些萎靡,双脚一纵身子高高跃起,双手连续结印,三道血色身影出现在身后,手中寒矛开始厮杀两列骑兵。不过片刻中时间,地上的尸体如同血山堆积在地面上。
在叶栀恩身陷包围之时,刘正雄带着八百亲卫护送队伍向棺材坑方向走去。
远处叶星河带着清明二人一身黑衣骑着快马终于在远处看到深陷重围的叶栀恩,二人对视一眼,加快速度,冲向四千铁骑。
地上的尸体已经躺下大半,两千五百骑兵连续纵横交错有序围杀,此时的叶栀恩已满身鲜血,气劲有些不止,面对强大的箭矢攻击本就使他耗费大半气劲,而面对前几连续的堵杀也消耗他三分气劲,明知今日是陷阱,但他不得不来。
因为他清楚,今日不来,日后再无机会,如今刘海洋已死,刘正雄绝对要带家娟离开簇,前往军营,而自己今日千里单骑已经很损害布局,七千白袍军还在川蜀,今日不来,日后怕在无机会。
他不甘心,他要赌一赌,因此他来了,同时他也面临着生死危机。
两道血色身影处处是伤,此时也精疲力尽,两道血色身影已融入其身,叶栀恩目前只是凭借着自身的基础枪法在骑兵中来回游走,但每次挥矛拔矛斩出,必然带走一条生命。
两刀刺来,若是刺个结实,叶栀恩必定身郧于此,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剑光闪过,一身黑衣的清明执剑立于马上,两条带血的手臂抛向空,撒下无数鲜血。
“休息一下,先交给我们。”清明冷冷的话语响起。
叶星河手中的惊鸿刀拔出,一刀出快若流行,从身后冲向来回纵横的骑兵,他可没有刀甲那恐怖的实力,而是他心里还有个想法磨砺刀术,在行刀的基础上融合刀甲的无名刀术。
每刀游走必带走一名骑士,他的刀法是杀饶刀法,他的行刀术也最未干净利落,然而他的气劲随着他杀掉第三百一十人时,也消耗大半。
而清明在骑兵中游走,快速挥动手中翠绿的长剑,周身无数血花在飞舞,长剑上滴滴鲜血在滴落,身法也逐渐涌现出颓势。
树梢上叶栀恩一身青衣沾满鲜血,望向远方,休息一会,脚下一纵,快步向一队白衣消失的方向追去。
叶栀恩脚步轻盈一秆寒矛如同箭矢飞出,刘海洋的棺材正被棺夫抬着准备下葬,远处三道血衣手持寒矛快如奔雷,冲向刘正雄的亲卫队。
远看三到红线越来越近,刘正雄亲卫队瞬间反应过来,集体拔刀冲锋,轰隆隆的马蹄声,瞬间分为六队,面对一百多饶骑兵亲卫队,三道红线纵身一跃,左脚踩马背侧面,手中被血红气息缠绕的长矛尖矛尾一刺一突,脚下瞬间用力,身子再次弹到冲来的马匹身上,身法快捷动作凌厉。
红色的闪电在面对这八百亲卫时仿若一道迅捷的闪电,每一脚登出必然带起两道血花,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校
千里单骑一线红,血花无尽杀白衣。叶栀恩一人一矛,用尽生命在尽情挥矛屠杀,后背突然出现的刀锋正要刺破他的后心,长矛尾步向后一卷,长刀竟断为数节。
叶星河与清明二人已被一千骑兵团团围住,此时二人所剩气力已无多少,艰难的偶尔抵防几刀,身体上残留下几道血痕,红色的血顺着黑衣不住滴落在泥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