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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太危险了,公子你。。。”花飞羽也是远远地去看过那个地方的,因此也对顾安歌亲自前去感到担忧,毕竟实在是太危险了。
“九龙草这东西怕是只有我亲自去才有用,无妨,我会注意安全的,你不用担心。”顾安歌睁开眼睛看着面露担忧的花飞羽,含笑安慰。
花飞羽也知道自己劝不住顾安歌,只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是,主子放心,属下会安排好的,还请主子一定要注意安全。”虽然知道顾安歌一定会注意安全的,但是她还是忍不住叮嘱。
顾安歌点点头,,“没什么事情了,你们都去休息吧。”
正事完了,花飞羽也恢复了那副勾饶样子,“别啊,咱们这才了几句话,话这么久不见了,主子就不想奴家吗?”着她还想凑到顾安歌的身边去拉她的袖子。
离火却眼疾手快的直接用手里的剑拦住她伸向顾安歌的爪子,“姑娘自重。”
他这么一拦,倒是把花飞羽的注意力吸引到了他的身上,她走到离火的身边围着他转了两圈,上下打量,许久之后才眉开眼笑的对着顾安歌问道,“主子你这是从哪里拐来的朋友,长得倒是不错。”离火心里对她自己是朋友的花飞羽很是不满,他今年也是二十来岁的人了,哪里算得上是个朋友,只不过是长着一张娃娃脸,性子又比较跳脱,这才让他看起来比较罢了。至少再怎么也比她这个二十不到的女人大上几岁好不好。
顾安歌的打了一个哈欠,“哪里是我拐来的,这是我夫君的人。”
花飞羽是从纳兰山庄出来的人,也是顾安歌的心腹之一,自然是知道是个女儿家的事情。
而离火在听到顾安歌墨无殇是她夫君,心里却突然觉得有一种因为自家王爷被正了名而喜极而泣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但是在场的两个人自然是不知道离火心里的想法。
花飞羽轻轻扶额,看着顾安歌笑道:“到这里,我倒是忘了恭喜主子新婚快乐。”
“免了吧,嘴上有什么用,也不见你送贺礼过来。”顾安歌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贺礼要钱,主子你不知道啊。”花飞羽的理直气壮。
顾安歌无奈摇头,这么多年了,花飞羽这个死要钱的性子还是没改,“行啦行啦,不送礼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看着就生气。”
花飞羽白了她一眼,“是,奴家不在这里碍主子的眼了,奴家先告退了。”
花飞羽虽然死要钱,但是她其实更喜欢赚钱的过程,她和顾安歌都清楚,这些年她赚的钱其实基本上都入了山庄的账。这样一番对话,也不过是两人之间的玩笑话罢了。打闹了一番之后,众人就纷纷散了回房休息去了。
“公子,从这里上去一直往山顶去,然后那东西就长在南面的那悬崖上。”
第二刚亮,花飞羽就带着那个见过九龙草的药农来见顾安歌。
于是一行人就在那个看起来很是精干的药农的带领之下,七拐八拐的在深山群里转悠了整整三之后,才来到了一座看上去特别高的山脚下。
顾安歌点点头。
“接下来的路,恐怕。。。我就不能陪公子再走下去了。”站在山脚下,那药农望着顾安歌道。这山太高也太险了,上次他就是九死一生,这次什么也是不敢再上去了,他家里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自然不能拿性命去冒险。
顾安歌也理解药农的想法,也不强求,点头笑道:“多谢先生,先生回去便是,剩下的路我们可以走。”
那药农显然还是很担心顾安歌的安全,“要不我还是在山下等公子你们吧?”
顾安歌摇摇头,“不用了,多谢先生好意,我们也不知道到底要在山上呆多久,先生还是回去比较好。”
药农又劝了几句,见实在是劝不动,便留下了一张他自己画的地图离开了。
等到药农走了之后,顾安歌抬头看了一眼那树木茂密的大山,对身边的离火道:“休息休息,半个时辰之后咱们上山。”
现在已经是晌午了,他们也应该整顿整顿再上山,谁知道这种古老的大山里面到底会有什么东西呢,还是先养精蓄锐后面才能应对后面的那些事啊。
离火点点头。
两人找了块还算平整的地方坐下,吃了些干粮喝了些水。半个时辰显然过得是很快的。
顾安歌伸了个懒腰,站起了身,她一动,坐在她旁边闭目养神的离火就也跟着站了起来。“走吧。”
“是。”
这山的确是又高又险,就算这两个人都用上了轻功,也不过是在黑的时候堪堪爬到半山腰,这一路上,顾安歌也发现这座大山简直就是一座然的药场,那些在外面很少见的药材她居然在这里见到了不少。但是此行最重要的是找九龙草,她也只有暂时把留在这里研究的想法压了下去。
又爬了一半,顾安歌才终于登上了山顶。
站在山顶看着南面那深不见底的悬崖,以及生长在里崖顶十多米,随风摇曳的瘦弱草药,顾安歌的眼中多了一抹喜悦。
“这就是九龙草吗?”离火看着那棵平平无奇的草,实在很难把九龙这么霸气的名字跟它联系在一起。
顾安歌点点头,“是,长得挺壮的,看起来年份还挺长,是个好东西。”
长得壮?听到顾安歌这么,离火又望了望下面那颗瘦弱的就比一般的野草大一点的九龙草,实在很难理解顾安歌的那个壮是不是他平时认识的那个壮。
顾安歌没搭理在心里吐槽的离火,一边这么着,一边解下了一直背在背上的绳索扔给了离火,“这山顶没什么大树可以固定,等下你就抓着绳子的这一端,公子我下去采药。”
这么高又几乎垂直的没有丝毫可以下脚地方的悬崖,顾安歌的这种行为无疑是把性命都交给了离火。
离火看着自己手里的绳子,哪里肯答应让顾安歌这么冒险,“还是属下下去吧。”
顾安歌慢条斯理的把绳子系在自己的腰间,然后白了离火一眼,“你去?你知道这药材有多娇贵吗,要是损伤了一点根系就算是没用了,到时候你要让本公子到哪里再去找一株九龙草?再了,你难道是打算让公子我在上面拉着你吗?”
顾安歌是个女子,力量上不占优势,要她在上面拉着身为男子的离火,无疑是对离火生命的不负责任。
离火显然也是明白了顾安歌话里的意思,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干笑两声,“那还是公子您去吧,呵呵。”
顾安歌示意他拉好绳子,然后从袖袋里抽出一把匕首,将匕首插进山崖的崖缝里面,心的贴着崖壁向着下面的那颗九龙草移过去。
在上面的离火紧紧地拉着手里的绳子,时不时紧张地看一眼悬崖的方向,生怕一个不注意去采药的顾安歌就出事了,手心里冒出的汗水都快打湿了手里的绳子。
顾安歌好不容易才移到了九龙草的附近,她先是观察了下四周,见没有什么其它的东西之后,方才从怀里取出了一个铲子,心翼翼的开始处理它。
这株的草药看起来瘦弱,但是根系却似乎极为发达,就算是顾安歌这种相当有经验的老手都不得不花费了一刻钟的时间才把这药材一点都不损赡取了出来,顾安歌也不顾那上面的泥土,直接把它衔在嘴里,这个时候她的额头上都已经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水,然后重新移动匕首,缓缓地向上爬。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都没有看见顾安歌上来,离火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当他好不容易看到山崖处冒出了一个脑袋的时候,他简直就要喜极而泣了,连忙跑过去拉顾安歌。
等到顾安歌爬上来之后,她的衣服都已经被挂烂了不少的地方,身上也沾染上了不少的灰尘。但是此刻她却顾不上自己的狼狈,心的取出自己嘴里的九龙草,然后放到了离火一直随身带着的玉盒里面。
把九龙草放好之后,这两人才松了一口气。直到这个时候,这两个人才感觉到自己浑身都疼了起来。特别是离火,一刻钟毫不歇息的拉着一个八九十斤的成年人,手臂早就酸痛的不行,刚刚一直紧绷着还不觉得,但是现在放松下来这种脱力的酸痛感觉就让离火连抬下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个人就这么躺在山顶上躺了整整一个时辰才勉强恢复了过来。
经过这么一顿折腾之后,色也暗了一些,看样子再过一个时辰就会彻底黑下来了。
顾安歌动了动自己的胳膊,然后看了看四周的环境,站起身来轻轻的踢了踢依然瘫坐着的离火,“走吧,先下去。山顶什么东西都没有,晚上又冷的很,咱们要是在这里呆一晚上估计就见不到明的太阳了。”
不晚上,就是现在顾安歌都感觉到了一丝凉意。
离火虽然不想动弹,但是也明白顾安歌的是事实,所以也只好强打着精神爬起来,把玉盒重新背在背上,跟着顾安歌朝着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