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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慕容楠不解,虞栀子又道:“皇上迟早会厌倦臣妾的,早晚臣妾也要回到那冷宫中去。还不如趁现在皇上对臣妾还有几分怜爱,臣妾自请去冷宫。兴许皇上还能记得臣妾的一点好。”
杞人忧般的自述,虞栀子道深情款款,尤为动人。这位凉薄的君王也不禁有些动容了。慕容楠温柔的爱抚虞栀子的脸颊,拉起她的手,十指紧扣,承诺道:“爱妃多虑了。朕过要与你携手共度此生的。既然承诺了朕就不会反悔。君无戏言!”
“君无戏言……”虞栀子喃喃自语。这四个字的分量还当真是重。
“对,君无戏言!”慕容楠重复道,再次向虞栀子证明了他不是而已。
虞栀子脸上的阴霾这才一扫而过,换上了明媚的笑。慕容楠也看着她笑了,心将虞栀子扶了起来。
又唤来了贴身伺候的大太监:“德子,送淑妃回宫。另外吩咐内务府把楼兰上供的沉水香都给淑妃送去。”
“爱妃,好好休息,别多想,一切都会好的。”慕容楠又拉着虞栀子的手嘱咐道。宁晏之的事情想必宫中已经人尽皆知了。骨肉至亲,慕容楠知道淑妃心里一定很苦,很煎熬。可作为一国的君主,他其实心里也慌,但绝不能表现出来,要稳得住,这样整个辰国的局势才能稳定下来。
不对,淑妃一向沉着冷静,眼下虽战场上的形势不容乐观,宁晏之也生死未卜,但依淑妃的性子也绝不会这般杞人忧。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刺激到了她。
“凳子,你去查查今日淑妃都做了什么,见了什么人?”
“是!”凳子领命即刻去办了。
约莫着一刻钟以后,凳子就回来将淑妃今日与杨妃,容昭仪发生争执的事向慕容楠如实禀报。慕容楠听完以后大怒。
“这两个女人,还想不够乱吗?”慕容楠大怒一掌拍在桌子上,茶杯里的茶水也因为怒气而产生的巨大冲击力而溅了出来。
君王之怒让凳子惶恐不已:“皇上息怒!”
“果真是日子太安逸了,才不知家国大事的利害。”慕容楠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显然杨妃和容昭仪两人在国难面前幸灾乐祸的行为惹恼了他。
“传朕旨意,杨妃,容昭仪,失言,失德,各降一级。杨妃降为嫔,容昭仪降为婕妤。另外罚俸半年,去佛堂抄写佛经五百遍为前方战士祈福。”
“是!”凳子即刻带着人去传旨了。心里不免打了个寒颤。这容昭仪平日里颇得宠爱,可如今也是罚就罚了。哎,果然皇上现在看重淑妃呀!以后可千万别与她结仇,不然杨妃与容昭仪就是下场。不现在已经是杨嫔和容婕妤了。
采荷熬了甜粥,是人心情不好的时候吃点甜的心里会舒坦一些。虞栀子用了一碗后,便点着慕容楠赏赐的沉水香睡下了。这夏日的午后,人不免有些疲乏。睡一觉人会精神些,才可以对付宫中那些妖魔鬼怪。
凳子的旨意传到的时候,容欣是不敢相信的。连声质问凳子是不是传错了旨意。
“娘娘,奴才怎么会传错旨呢!这的确就是皇上的旨意。您还是快些去佛堂抄写佛经吧!不然到时候抄不完可就是抗旨的大罪了!”被容欣一直抓着问这问那的,凳子也有些不耐烦了,客套了几句话,便带着人走了。
杨嫔那边的情况也差不多。也是抓住凳子好一通质问。凳子头都快炸裂了。不过在宫中摸爬滚打多年,表面上的功夫还是会做的。随便安慰几句后,便找机会脱身了。
也许是为了安抚淑妃,也许是为了战场上宁晏之的嘱托,也许是因为欣赏淑妃的那份睿智,慕容楠接连半月都宿在储秀宫。
六宫虽有怨言,但想到在佛堂抄写佛经的杨嫔与容婕妤二人,也是敢怒不敢言。
“淑妃宁氏,性情温婉,秀外慧中,轨度端和,敦睦嘉仁,着册封为贵妃,封号宸,钦此。”德公公的洪亮的声音中透露着几分太监独有的尖细,声音传遍了整个六宫。
一道圣旨,前朝后宫皆哗然。
宸贵妃这个封号可真是太有分量了。宸字同音辰,而辰又是国号,历来只有太子皇后才当得起一个宸字,如今宁清涟被册封为宸贵妃,可见皇上慕容楠对她的看重。是捧在心尖上的人一点也不为过。
目前已经很接近任务成功了。但若要真正成功只怕还有一段艰难的路要走。皇后夏侯凌瑶就是一个很大的麻烦。丽嫔也了夏侯凌瑶心思深沉,绝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么简单。再加上她上饶国公主的身份,皇后的位置更加固若金汤。除非皇后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或者辰国同上饶国交恶,否则慕容楠是断不会有废后的想法的。
可是不管是让皇后犯下大罪也好,还是同上饶国断交也罢,都是很艰巨的任务。辰国同离国交战,劳民伤财,百姓颇有怨言。若是再同上饶国开战,只怕国库空虚,百姓怨声载道,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慕容楠的野心,虞栀子也是知道的。他想统一下,所以必然会对上饶国下手,只不过不是现在罢了。
“哪,难道我要一直等到那吗?”虞栀子抓着脑袋十分地苦恼。
现在唯一的线索也就是丽嫔留给她的那两句诗了。本来她还想去找丽嫔问个明白的,可是丽嫔在入冷宫不久便自戕了。事后,虞栀子还帮着慕容静把丽嫔的尸体运出了宫,让慕容静带去安葬。
慕容静把丽嫔火化,带着她的骨灰云游四海去了。他:“我们曾经约好要一起游遍这大好河山,如今我带着她一块儿去也不算是失约。”
到底,这慕容静是个深情的人。只可惜,缘差一线,爱而不得,可悲,可叹。可也未尝不是可喜,可贺。心上记挂的人,记挂的情未经生活柴米油盐的消磨,都还是最初的模样,美好而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