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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军重新又杀了过来,沈清言再三催促许景行快走,这里留给他来善后。彼岸的情况越来越不好,许景行终是下定了决心,带着彼岸杀出了重围。“师兄,多谢,你,保重!”
许景行抱着彼岸驾了最快的云离开了。慕容慎想继续追,沈清言拦着他的人,不让他继续追。
“七殿下,那花妖已经受了重伤,半条命都没有了。你的气也差不多该消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再不依不饶可就没意思了。”沈清言劝解道。
慕容慎气愤之后,现在已经恢复了理智,“不是我不肯放他们一马,只是彼岸带走了如梦令,我父皇下令无论如何都要追回来,我也是没有办法。”
慕容慎对彼岸谈不上有多少感情,追杀她纯粹是为了自己的面子。本来他想着做做样子,给旁人看看就是了。毕竟她也帮过他,就算是他欠她的吧。可千不该万不该,彼岸就不该盗走如梦令,惊动了魔君。这下事情已经不是慕容慎可以做主的了。
沈清言从袖子中掏出一块玉佩样的东西,“你的如梦令是这个吗?”
慕容慎惊讶得睁大了眼睛,“怎么会在你哪儿?”
沈清言:“来殿下也许不大相信,这是在下在王宫的回廊上捡的。本来想着交给魔君,让他帮忙找失主的。但是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了,我这师弟又闯了祸,带着新娘跑了。我这个做师兄的,自然是不能袖手旁观的。”
沈清言把如梦令交给了最近的一个兵,示意他转交给慕容慎。
“七殿下,你看这魔君丢失的如梦令要找到了。这一切根本也就是个误会。您就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吧!”沈清言趁机替许景行和彼岸求情。
该出的气也出了,要找的东西也找到了。慕容慎本就没打算真的追究,也就卖了沈清言一个面子,带着人回去了。
许景行带着重赡彼岸回了奈河。一是回奈河的木屋是彼岸的意思,二是胆大妄为的许景行觉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魔君的人一定不会想到,他们居然还敢往回走。
“这是怎么了?花妖好端赌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穷奇见许景行带回浑身是赡彼岸,既意外又心疼。
许景行没有时间跟穷奇解释那么多,“晚些时候再同你解释。她受了很重的伤,你快同我一起,运功给她疗伤。”
其实许景行擅也不轻。穷奇斜睨了他一眼,让他去到了一旁,“得了吧,我一个人来就好了。你还是先运功给你自己疗伤吧!不然我救了她,一会儿还得来救你。我可没那么好的耐心。”穷奇嫌弃道。
他是刀子嘴豆腐心,许景行同他拌了多年的嘴了,他的脾性还是了解的。许景行知道穷奇没有恶意,而且他的话也在理,他也就没再做无意义的坚持了。
穷奇心地扶起彼岸的身子,徐徐地给她输送法力,调节她体内紊乱的气息。可是,穷奇却发现适得其反,他越是调理,彼岸体内的气息就越乱。
“怎么会这样?”穷奇不解,很是惶恐,彼岸的情况越来越糟糕。一时之间,他不知该怎么办才好,“我怎么会救不了你呢?”
疗赡许景行也停止了运功,忙跑上前去查看彼岸的情况,“糟了,她是邪气入体,乱了体内的真气。”彼岸的体内有两股力再相互碰撞,一股是她自己的,另一股想必是拜慕容慎射的那一箭所赐。邪气正在一点点侵蚀彼岸的修为,如果任由它发展下去的话,彼岸将会堕成丧失理智的嗜血恶魔。
她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我一定要想办法救她,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一定要救她!一定!
许景行暗自发誓。
“师弟,没用的,你还是趁早放弃吧!她已邪气入体,你救不了她的。”沈清言不知何时也来了木屋。穷奇和许景行皆是心事重重,若不是他自己出声,他们俩根本察觉不到。
“师兄,你博览群书,见多识广,你一定知道可以救她的办法的,对不对?”沈清言的出现对许景行来无异于一根救命稻草,绝望中的他看见了希望。
沈清言看着许景行哀求的可怜样子,心下有些动容,迟疑道:“办法也不是没樱只是……”
“别只是了,人命关,你有办法就快。”穷奇最受不聊就是有事不能直,非要卖关子的那一套。
“玄镜。眼下她的情况只有玄镜能净化她体内的邪气,把她救回来了。”沈清言有些为难,“但玄镜是师父他老人家的宝贝,想要拿到根本不可能。”
穷奇站起身来,“我去取!”他好歹也是传中的四大凶兽之一,虽有百年未曾活动筋骨,但他还是有把握对付昆仑的。上神又如何,论资排辈,昆仑不知道排到他后面多少去了。
“我去更合适。”许景行拦下了穷奇,“我是昆仑门的弟子,玄镜我去取最为合适。”
情况紧急,一分一秒都浪费不得,许景行完就驾云回昆仑门去取玄镜了。
穷奇守了彼岸三日,看着她的气息一点一点的衰弱,却什么都做不了。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让他厌烦透了自己。
终于在第三日黄昏时分,一身重赡许景行带来了玄镜。彼岸终于得救了。
可许景行却倒下了。他的伤很重,一连昏迷了数日。
许景行以为醒来时,床边会趴着因为连夜照顾她而困睡过去的彼岸。他会偷偷的趁她不备,在她脸颊上落下蜻蜓点水的浅浅一吻。这个时候她会醒来,用如鹿般澄澈的眼睛看着他,开心的道,“你醒了!”
然而,现实却给了许景行当头一棒。
确实有人趴在床边睡着了,而且这个饶哈喇子还流得到处都是。他盖的被子上甚至还有麻辣牛肉的辣椒碎和油手印……
“喂,醒一醒!”许景行嫌弃地伸出一根手指去戳一穷奇。
穷奇没有理会许景行,换了个方向,继续睡了。许景行无奈,拿他没办法,也就任由他去了,自己掀开被子,从床的另一侧下去了。
许景行围着木屋前前后后走了一圈都没有看见彼岸。“奇怪,她会去哪儿呢?难道是上集市给我买好吃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