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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排除还有另外的方法的可能，但我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邪法，如果他说的都是真的，我们只能试试双修，除非你能在天亮之前想出别的办法。”巫月·炽看着他攥着衣摆的手，眸底的情绪很复杂。
“我没有他的记忆，以前看过的有关于黑魔法的书里也没有提到过这种可以迅速抽走别人的魔力的魔法，可能是他自创的，我想不出别的办法，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万象·灵颖突然觉得很沮丧。
如果他存储的相关知识再多一点，脑子再聪明一点，应该就不会束手无策了吧？
“都说了不用说对不起，这不是你的错，细究起来，罪魁祸首其实是我，我这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巫月·炽安慰完他，话锋一转道：“我只问你一个问题，你愿意让我对你负责吗？”
“我……”万象·灵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平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攥得更紧了，迟迟没有说出后面的话。
“果然还是不愿意吗？”
这个结果其实也在她的意料之中，巫月·炽却有种莫名的失落感。
她挣扎着站起来，踉踉跄跄地朝对面的书桌走去。
“我要写封遗书给大姐，你要不要也写一封给白栀妹妹？”她拿起羽毛笔，打开墨水瓶，蘸了蘸黑色墨水，“我们把需要交代的事写下来，用你的防御魔法护住，等我们死了，他的魔法结界没了，她们就能看到。”
“你在说什么傻话？”万象·灵颖不由自主地冲过去夺走了羽毛笔，气鼓鼓地吼道：“我们不会死的！”
“你不是不愿意吗？”巫月·炽撑着桌子，强笑着看向他。
“我没说不愿意，只是……罢了，没必要跟你解释这么多。”万象·灵颖绷着脸，打横抱起她，把她送到了床上。
“我还是第一次，你要温柔一点。”他一边脱外套，一边红着脸道。
救命的事，本来不该犹豫的。
只是他虽没吃过猪肉，却在筱白栀的某些不可描述的记忆里见过猪跑，他知道心魔说的双修是指什么，他还没想过他跟巫月·炽之间的关系会发展到这个地步，才犹豫了那么久。
“怎么说得好像我不是第一次似的？该温柔的应该是你才对吧？”巫月·炽忍不住笑了，而且是发自肺腑的笑。
“你们巫月国不是以女为尊，不仅可以娶多个男人，还可以养男宠吗？”万象·灵颖动作一顿。
他穿在里面的纯白丝绸内衬还没完全脱下来，只露出了两截精致的锁骨和一片白皙的皮肤。
“哪有那么夸张？”巫月·炽瞄了一眼他的锁骨，便赶紧将目光移开了，面色微红地道：“那些不过是谣传而已，我们绝大多数的女子都不会养男宠，而且大部分的平民百姓都是一夫一妻，我们对男人的偏见没有那么大，只是一直沿袭了女尊男卑的传统，导致大部分的男的都比较怕我们，事实上，我们从不虐待男人。”
“我们也是！”万象·灵颖忽然想起了他父母的日常相处，眸子里瞬间亮起了小星星，“我父王对母后可好了，而且他只娶了我母后一人，如果我没有到这边来，是在那边娶妻的话，我也愿意向父王学习，一辈子只娶一个妻子，一辈子都对她好。”
“我也愿意。”巫月·炽微笑着，毫无顾忌地倒了下去，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他连忙搂住了她的腰，尽管仍然紧张得七上八下，但不再抵触她的主动靠近。
“灵颖，帮我把水晶盏熄了吧。”
“好。”
黑暗中，是生命的大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