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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瑜看他神色不太好,不由低声安慰道:“奕辰,先别想那么多,我们把该做的准备都做了,剩下的就只有等……”
既然猜不透圣光帝的心思,也阻止不了他想做的,那不如做好准备,静观其变。
墨奕辰点头道:“嗯,阿瑜,是我不好,让你担忧了。”
“你的这叫什么话,我们是一家人啊,不管是你,还是清澜,凝儿,我都应该为你们考虑的。”
林瑜只希望圣光帝千万不要脑子抽筋,把华彩公主指给了墨清澜,又让墨双凝去和亲……
不过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毕竟圣光帝和睿王府没有仇,要是这么做,太后都不会答应,朝臣们只怕也会觉得他太无情,太过于针对睿王府。
此时的皇宫里。
御书房大门紧闭,太监总管把太监们赶的远远的,他自己也离御书房大门好几丈远,既听不到里面的动静,也方便阻拦来御书房求见皇上的大人们。
圣光帝坐在宽大的书桌前,目光无神地盯着某一处发呆,面色阴沉,一动不动,仿佛一座雕像。
突然,书房内的空地上亮起一道道白光,一道虚幻的人影出现在白光之中,看起来并不真切,但隐约能认出来是个男人。
这突然的异动惊醒了圣光帝。
圣光帝抬眸望去,脸上薄有怒色,“岂有此理,你把皇宫当什么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人影夸张地笑了几声,充满了讥讽意味,“陛下好大的龙威呀,我以为我们是同一条船上的人,看来你并不这么想。”
“哼!”圣光帝不屑,“朕岂会与一个曾经妄想谋逆之人同船?笑话!”
人影叹了口气,“你错了,本座可没想过谋逆,要谋逆的是雍王,对本座来谁当皇帝都一样。那些都过去了,更重要的是,现在有谋逆之心的,难道不是睿王府和保国公府?”
他完最后一句话,圣光帝顿时沉默了,脸色愈发难看。
人影,也就是蚩龙的幻影,见此情况,心中得意,便趁热打铁道:“陛下亲眼所见之事,却还不信吗?”
这要到十多前。
其实自从在千机宫落败逃遁之后,蚩龙心里就憋着一股怒火和恨意,决定不惜一切代价报复回去。
飘渺子和无牙子他不敢惹,但墨奕辰、墨清澜、红翡等人,他却绝不肯放过。
千机宫一战之后,蚩龙重伤,他躲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休养了一个月,才勉强恢复了一些功力,结果就看到醉香居开业,睿王府的日子过得红红火火,叛徒红翡也投入了他的敌饶怀抱。
看到那一幕的时候,蚩龙恨不得直接撕碎了他们。
不过他这个人并不是莽撞之徒,相反,他心思深沉,能够很清醒地认识到自己和对方的实力对比。
他知道,若是贸然出现在墨奕辰等人面前,恐怕以他的重伤之躯,根本就打不过。
这个事实也让蚩龙更恨了——往日里自己一只手就能捏死的蝼蚁,如今竟也让他忌惮不已!
而他之所以落到今这个下场,就拜这些蝼蚁所赐。
蚩龙想要报复他们,却不敢出手,而是想到了借刀杀人之法。
他做不到的,权力可以做到!
于是,那从醉香居离开之后,蚩龙直接就去了皇宫。
虽然他身受重伤,但凭着一些手段躲过大内侍卫的眼睛还是很容易的。
就这样,他潜伏在皇宫里,找了一处破败无人去的旧宫室,先躲起来疗伤。
如此过了四五日,他突然出现在圣光帝面前,打晕了他,并且将他带到了碧山别苑。
蚩龙使了个法术,暂时隐匿了他们的身形,使得碧山别苑的侍卫们根本发现不了他们。
圣光帝醒来大惊,自己竟不知不觉中着晾,被贼人掳走了,这还得了!
他正要大喊,却听到身边一道冷冷的声音,“想活命,就给我闭嘴!”
圣光帝惊愕,瞪大眼睛去看去找,却看不见身旁有人,可那道声音偏偏就是从他身旁发出的。
“你,你是什么人……这是什么地方……”
圣光帝并未来过碧山别苑,不过一看到眼前的山峰叠嶂,古木参,就明白自己已经不在皇宫里了。
“这里是碧山别苑,是康乐郡主和季明秋休养的地方,我给你施了法,别人是看不见你的。”
直到此时,圣光帝还有点懵,“碧山别苑?你带朕来这里做什么?”
“呵,带你来看看你的好弟弟,好臣子在做什么啊,看看他们是真补是假病啊。”
“你这话什么意思!”圣光帝顿时有了种不好的感觉。
蚩龙不耐烦地道:“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记住,你有一盏茶的时间,在此期间别人是看不到你的。”
完,他便不再出声。
圣光帝犹豫了一下,心情复杂,脚步却已迈开了。
他要瞧瞧这个神秘人的是真是假,倘若是真的……
圣光帝脸色都白了,不敢继续深想下去。
越是不敢去想,脚步却越不受控制似的,越迈越快,跨进了碧山别苑的大门。
碧山别苑外围有岗哨,别苑里有侍卫列队巡逻,经营得如同铁桶一般,有任何动静都瞒不过侍卫们的眼睛。
正因为如此,所以平日里墨双凝和季明秋,只要不出别苑大门,就是安全的,无人能窥视他们的行踪。
也因此,在别苑里的时候,尤其是在后院和后山,他们两人就正常行走,并未装出病弱之态。
可是圣光帝隐身了,侍卫们看不见他……
圣光帝如入无人之境,畅通无阻,一直来到了别苑的后院,来到了听雨阁前。
别人看不到他,他却能看到一牵
墨双凝跑着从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一副刚作好的画,欢喜地朝不远处的另一间屋子跑去。
门外的厮看到她,朝里喊了一声,门就被从里面打开了,出来的是笑容灿烂的季明秋……
两人一起进屋,并未关门,开始讨论画作……
圣光帝沉默地望着他们,想起睿王和季清的禀告,脸色阴沉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