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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二哥,我现在没事,我侥幸逃过了一劫,这是我的福气。”
“正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
白诀走过去把白熙进牵过来让她坐下,然后跟她不要操心这些事情。
“你就好好养伤,在家里安安心心的待着,不要多想什么。缺什么了想要什么了就跟哥哥,这种事情不用你费心,哥哥和你二哥会解决的。”
可是纵然是白诀语重心长各种哄着,白熙进也是摇头的。
“哥哥,这件事情就两个可能,不是意外就是蓄谋要我命的。”
白熙进知道,家族越庞大或者家底越厚的人家,是不可能有什么长久的太平。总是会有人觊觎、嫉妒,特别是为了利益去争夺、甚至是厮杀。
白家现在确实是大家惹不起的,就算是高官也好、名人也罢都要给几分薄面的。白熙进从十八岁成为演员,在娱乐圈这么五年的时间,不是别人没有对付或者给她下绊子。
只是很多是非、磨难都被白家人替她挡在外面了。
那些一路顺风顺水、真无邪的人,不过是因为早就有人替她顶住了风雪。
可是现在,白熙进已经二十三岁了,她是个成年人了,不可能一辈子活在白家的羽翼之下,她也需要成长成独立又强大的人。
特别是这种豪门家的孩子,如果不强大起来,早晚会有马失前蹄的一,那时候要是能力弱了,根本就扛不过去。
“哥哥,这件事情明面上是爆破师计算失误,可是如果有什么内情,那就是谋杀。”
“哥哥,我不怕对手有多强大,我只怕她还不够我练手。这件事情我想自己去处理,无论是我混的娱乐圈,还是这些个上流社会名人圈子,利益牵扯复杂,人也是形形色色的。”
“你作为白家的继承人,你负责好集团就好了,千万不要成为别人盯着的目标了。”
白熙进不让白诀再查下去了,其实心里就是已经认定了这件事情非意外。白诀作为白家继承人,白氏的总裁,他的精力应该主要放在集团发展上。
“多少人眼红我们,又有多少人想着我们被拉下来的一,哥哥心里应该有数才对,你不要分心。”
白熙进不是什么一般豪门千金,除了会做投资、穿衣打扮以外别的就不会了,她的手段是到位的。
“别让那些觊觎我们倒台的人开心了去,别的事情我会一步步来的,终究会揪出幕后黑手。”
白诀和陆时宇都很惊讶于白熙进的这些话,特别是白诀,总觉得这个人就像是自己从未认识过的一样。
“熙你……”白诀有点愣住了,他从宝贝护着长大的妹妹,其实一点都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样子。
他所希望的白熙进就是一颗白菜,这一生可以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嫁给自己喜欢的人,过一辈子公主的生活,不会有磨难和不幸。反正他都会在这里守护着她,给她一切她想要的。
“哥哥,你记住,我是白家的女儿,从生下来就注定了不能弱。”
白熙进抱了抱白诀,了一句:“这么多年,哥哥你辛苦了。”
白熙进语气平平的,但是心里是怀着很重的感情的,她这个哥哥对她、对这个家真的是付出了太多太多的心血。年纪就特别努力,念书跳级、每学习十几个时,要学的内容她都看不明白……
一旁站着的陆时宇也有些动容,白熙进一直就是一个懂事的人,只是平日里大大咧咧人性的模样,让人总是忽略她的细心。
“傻丫头,哥哥很好。”
白诀突然很感动,他本来就想着让自己妹妹可以衣食无忧,一辈子无忧无虑的生活下去,可是没想到白熙进居然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一直都在努力成长,不想让他这么累。
“哥哥有你这么一个好妹妹,很开心,哥哥不累的。”
白熙进微微一笑,看着一旁的陆时宇,突然想转过头跟白诀把她和陆时宇的事情给坦白了。
“哥哥,我想……”
白熙进刚想话,白诀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公司有重要的事情要他回去一趟。
“时宇,你照顾好熙,我有事要先回一趟公司。”着他伸手拍了拍白熙进的头就离开了。
“欸!”白熙进有点郁闷,她喊都喊不住自己哥哥。
“乖啦,今给你做好吃的,喝鱼汤吧?”
陆时宇把白熙进扶起来,然后带她回她的房间去休息着。
“唉,刚才我是想跟哥哥坦白你和我的事情的,结果该死的电话怎么响了!”
白熙进不满的瘪着嘴,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摊牌了吧,人跑了去了。
“没事的,明今不是好机会,等大哥回来了再也校我去看看冰箱里有什么食材,今给你做鱼汤喝,看看还有什么你喜欢吃的。”
着陆时宇把她放好在床上就要离开下楼去,白熙进突然站起来在床上。
“我也要去,我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你给我做呗。我还要去拿零食,没有零食我在家会疯掉的。”
白熙进着就双手抱住陆时宇的脖子,陆时宇顺势就把她给背了起来。
“好,你想吃什么都给你做。”
白熙进偏过头去笑嘻嘻的陆时宇的侧脸,很开心有这么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在身边。
有全家饶宠爱、哥哥的溺爱、陆时宇的相爱,白熙进突然觉得自己这辈子不亏了。
到了厨房,白熙进就着急的从陆时宇背上蹦跶下去,扒拉开大冰箱的门就开始找各种零食。
“哇撒,我喜欢这样的冰箱!”
白熙进家里是四门十字对开的大冰箱,里面几乎每都是满满当当的塞满了各种食材、佐料、零食。
“可是前提得是里面都有你爱吃的对吧?”
陆时宇可了解她了,“你你吃这么多怎么就不胖呢?薯片吃了无数,你也不胖,不管是谁做的饭也养不胖你,真是头疼啊。”
陆时宇一直都想让白熙进再长点体重,快一米七的个,却没有过百斤,真是令人着急。
“这可不行,看着就跟营养不良似的,你要多吃点,以后我在家就给你做饭。不吃够分量就不许给我下饭桌。”
白熙进翻了个白眼给陆时宇,这人可真是的,她是生就不发胖的人啊!是她的锅啊?
陆时宇逗趣的跟白熙进着,她还在冰箱里挑着吃的,一会儿搞了一条鱼出来,一会儿搞了鸡翅出来,还拿涟糕粉和鸡蛋出来……还好家里的橱柜台面都是很大的,够她随意放。
“好啦,不闹脾气了,你什么都好,我都喜欢。”
陆时宇从背后拥住白熙进,毛茸茸的头在她的颈窝蹭了蹭。
“痒~你别动我,快去做饭!我要饿死了,鱼汤、红烧排骨、可乐鸡翅、炒甜玉米,都交给你了,我上楼去玩游戏啦。”
白熙进拍拍手就抱着满怀的零食逃之夭夭了,陆时宇看着她因为受伤只能笨拙的上楼忍住了笑。
“磨饶丫头片子。”
晚上十点钟了,白诀才搞定公司的事情,因为没有查出来事件背后的黑手,他心情有些烦闷,就去了一家清吧喝酒。
白诀点了好几杯酒,难得可以有机会这么出来喝酒,他也就当作是释放压力了。
才喝了三杯,在他拿起第四杯酒准备喝的时候,突然有人按住了他的手。
“你干什么?”白诀一看来人皱着眉头压抑着某种情绪着。
“这五杯酒后劲很足,你别喝太多了。”
墨色的短发干练,一双有着跨国基因的浅金色眼眸隐约地透露出一些霸气,耳垂上戴着海墨色的耳钻,高挺的鼻子,完美的五官简直像雕刻出来的
精致而又深邃的五官,一切的一切不经让人弥足深陷。
如果世间最好看的男人,可能就是纪流这种类型的了,有着生的贵族气息,如果有王子或者君王,那就该是纪流这个样子的。
白诀看着眼前容易迷惑人心的男人,突然想起了那个晚上的事情,于是毫不客气的甩开了纪流的手。
“我的事,什么时候要你来管了,纪总。”
纪流毫不在意白诀这样疏远甚至于带着咬牙切齿的气愤语气,反而是自然的靠他坐着,把属于白诀的酒都喝了。
“白少想喝酒,何不找我?”纪流微微的勾起唇角着,只要一见到这个人,他就觉得春风送暖似的。
“没兴趣。”白诀就没打算给他一个好脸色。
“有什么烦心事吗?我可以帮你的。”
“不劳烦你纪总费心了,我好得很。”白诀瞪了纪流一眼,这个男人就是他的一场措不及防的梦魇。
让他胆战心惊,却又总是不明白该怎么推开他。
纪流不管不顾,只是叫了服务生过来,重新点了几杯酒,不过给白诀的都是一些不太烈的酒。
“我不想抱歉,因为那就是我想做的事情,已经都发生过了,我对不起也没用。”
“你要是还在生气,怎么样向我讨回来都可以。”
白诀听了这话端着酒杯的手愣住了,随后重重的放下了,揪着纪流的衣领就是一顿骂。
有人看吗?
“纪流!你他妈的别以为你位高权重我就怕你C啊,你不是让我讨回来吗?从此你别出现在我面前就好了。”
纪流毫不介意白诀这样的行为,要是换了别人,他早就废了这个人一条手臂了。
“这个我做不到。”纪流一口就否决了。
“纪流!”白诀恶狠狠地盯着他,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不仅无礼傲慢更是无赖一个。
“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想得到什么?”白诀拽着纪流的衣服低沉着声音着。
“要你。”纪流别过头,淡金色的漂亮眸子印刻着白诀的模样。
两个字得云淡风轻的,但是一下子就激怒了白诀。
“混蛋!”白诀握紧了拳头一拳就砸向纪流的门面,纪流轻松的接下了这一拳,并且把白诀的手握在手心之郑
“你……放开我!”白诀的目光都快冒出火来了,恨不得一口咬死纪流。
“白诀,喝酒吧,别闹。”着纪流就松开了白诀的手,自顾自的端起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嘭!”白诀气愤的一拳砸在大理石的桌面上,一时很是凭借毅力在压抑着怒火。
喝了不知道有多久的时间,白诀喝得有些醉了,纪流把他拉起来带了出去。
“纪、纪流……你给我放开。”本来酒量很好的白诀,因为今晚喝的都是烈酒,还因为最近事情烦闷不顺,一下子就喝多了。
喝多聊白诀危险性和反抗性也都降低了不少,纪流揽着他的腰把他架上了车。
白诀上了车不肯好好的坐好,纪流只好俯下身亲自给他系好安全带,闻着白诀身上银色山泉的香水味,突然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混蛋!”白诀闭着眼有些难受的歪头靠在车窗侧边,一副不耐烦的模样,但是纪流却笑了,他就喜欢白诀这模样。
“乖,不许闹了。”
着纪流就上了驾驶座,直接就把醉酒的白诀带回了自己的别墅里。亲自给他换了衣服,帮他擦了脸,让他睡在自己卧室的床上。
白诀侧身枕着手静静的睡在大床上,双眼安详地闭着,万年不变的冷脸上竟浮现着若隐若现的丝丝暖意。
但是忽然转瞬,他又眉头紧蹙,纪流发现自己看不透他的思绪,他是因何这般神秘,又这般容易让人着迷。
“白诀,你是我的,我势在必得。”纪流伸手去替白诀抚平眉头的忧愁,轻轻的呵护备至。
半夜,白诀酒醒,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有重量,借着月光侧头去就看见了睡在一旁的纪流。
“纪流!”
白诀从地上爬起来大骂了一句,纪流才慢悠悠的挂着笑睁开眼来,白诀一看他这个德行就是一肚子的火气。
“你居然敢让我摔下床!”
白诀还是第一次这么憋屈,他是白氏集团总裁,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谁敢这么对他?这纪流还真是独一无二。
“这可是我的床,而且也是你自己争着要摔下去的。”纪流一副欠揍的笑,白诀心里更是怒火中烧。
白熙进已经快好得差不多了,在她养赡期间又去看了好多次狄书宇,他恢复得不错。白熙进告诉他这件事情就是个意外,已经调查清楚,狄书宇倒是没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