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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头派人送走何栗,招呼手下兄弟速速撤离,这监牢能有啥油水,赶紧去下一家开发吧!
乌泱乌泱冲进来声势浩大,呼喊离开时候也是一窝蜂,“兄弟们快走了!往东边走!”
重获自由的被俘文官们心情激动,不认识的互相作揖,认识的互相问好,你的伤势如何?我这伤已经不碍事了!久闻大名今日一见啊……各种问候套近乎,恨不得手拉手去喝酒压压惊。
军卒的潮退引起了李弥逊的注意,他不假思索追了过去,奔近呼喝,“哎哎!你们怎么都走了!给我停下!”
军兵哪管你这个啊!装作没听加速离开了院子,李弥逊急走追喊,“都给我停下!你们头儿是谁,给我出来!”伸出手臂抓住一人,“跑什么跑!你们军头是谁!带我去见他!”
军卒委屈不已,向前指指道,“那个就是我们头儿。”
人影奔跑晃动,李弥逊踮起脚望去,透过人缝儿正好看到一军头在与心腹话,李弥逊急分开人群,向军头跑进,离着七八步呢,就直接喊上了,“张军头!你过来!”
张军头闻声扭脖,看到了焦急的李弥逊,“上官叫我作甚?”
“你怎么把人都调走了9有好多伤员在屋里躺着,需要看护转运,你要想办法搞一些车马过来!”
张军头为难道,“上官啊,这不是我们的差事啊!我们只管杀贼,救人这事儿,是张金标一人独揽的!
“嗨!这个何栗,怎么一人先走了!”
军头笑笑,“何掌记要走,咱也拦不住啊。”
“那伤员怎么办?谁来管?”
“这个、也不是饶差事啊!”
“我不管!你们不能走!留下二十人供我调遣!”
军头作难道,“二十人…”
“你个愣头真是没眼色!在我跟前听从调遣救助诸多官吏,这实打实的功劳送到眼前,居然还要退缩?跑着去抢功劳,你们能抢得到吗?你心里的算计当我不知道吗?把你的人都给我叫回来!”
李弥逊根本不给他插嘴的机会,强令军头召回手下,然后布置在院落附近,防范意外发生。
数文官凑成临时表决组,解决当下的麻烦,此刻簇安全,多数人都赞同等待,城内安定之后再转移出去。
“哎哎!诸位,你们谁看见我五弟了,刚才还在这儿的?”
“奥,你问他啊M傅雱几人出去了,不晓得去了哪里。”
李弥逊慌了,“什么?外面兵荒马乱的,他们出去做什么?走了多久,朝哪个方向走的?”
“听他们什么鼓楼…”
“糟了!必须把他们叫回来!”道罢,李弥逊急匆匆去找军头帮忙了。
……
午初一刻(11:15),日头跳高,临沂城内喊杀声依然不断,多个据点在与官军僵持激战,当然,也有可笑的原因:从北门涌入的官军,七成人都去搜寻财货了,并未加入攻坚,两害相加取其轻,谁也不是傻子,立功到底不就是为了钱?既然可以低风险抢到钱,谁他娘还去卖命啊!传言中的几万枚金币,已经下发到义军个人手中,哪个心里不惦记?
走街串巷,尽量避开官军队,实在躲不了,被看见了,就上前告知身份……解释的次数多了,找到了窍门:快随我们去攻打东城,接应城外的余光庭所部进城!
听到此言的军头,纷纷推诿岔话,声称有军令在身,然后就走了。
傅雱看到这样的官军,起初是气忿斥责的……后来麻木了,众人七嘴八舌想通了其中的关节,也就不气了,半年以来战事艰苦,当兵的耍滑头就耍吧,只要别干伤害理的事儿就成!
结果不遂人愿,真被一行人撞上丑事,路过的院落内有女子尖叫呼救,更有男子的银笑声,噗噗砍杀剁刀的声音。
傅雱停住了脚步,“这是官还是贼!”
“进去瞧瞧?是官军就喝止,是贼兵咱们几个就上!”
“对,就咱们几个!”
别看在场数人都是士子,拳脚刀兵都会些,加上满腔的热血,官军占城的心理优势,热血好男儿当管这不平事!
众人互相鼓励打气,以傅雱为首,提着刀便进去了。从院门的排场来看,这是大户人家,踏石梯进门,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门口的尸体,三具都是持械的男丁,死状凄惨被砸烂了脑袋。
李弥性皱眉,“好狠毒的手段,该不会是官军吧?”
“乱贼趁乱打劫,当诛之!随我来!”傅雱急切想知道,到底是什么人在祸害无辜,继续往里走,不时出现尸体,地上墙上泼溅的血迹,好多陈设都被打翻了,明显是在搜刮东西。
“该死的畜生,这是一路杀去后院了!”
“能看出来有多少人吗?”
“看这脚印有十几个呢!”
“你嗨,咱们堵上他们,捉他们个现行,会不会被灭口啊?”
“他们敢!长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心翼翼躲避着踩过,后院的呼救声越来越微弱,从五六人变成了一二人,傅雱有些急了,“快着点儿诸位!晚了就都没了!”李弥性响应,二人跑在前头,余者渐次跟上。
声音从那道月亮门后传来,傅雱走的快,已经看到走动的人影,红色的军袍让他心中一紧,“都心!不知对方是什么人!”
还没等众人消化,一侧屋中闪出二人,持械高叫道,“哪里来的贼兵!二哥!有货来了!”
傅雱已经跑到月亮门外一丈,清楚看到里面倒着很多尸体,十几个军汉在走动!一声呼喊后,里面的人惊了,沙哑嗓子扯着喊,“来的什么货!”便喊便往月亮门走来。
在那一瞬间,傅雱觉得事情严重了,大肆杀饶不论官军义军,肯定不是善茬!
“哟呵,看这行头,不像是贼兵啊?”
在外的两个汉子挡住了退路,从月亮门出来七八个汉子,飞快扇形散开,提刀怒目打量。
傅雱与众人站在一处,持械向外成圈,厉喝道,“你们的上官是谁?为何在此戕害良民!”
“你们是什么人!是不是贼兵的文官胥吏!”
“我等都是安抚司的官吏!被王伦囚禁于此,你们的上官是谁!”
“呵~原来是俘虏啊?”前排几人交换了下眼神,“我们这是在搜捕贼兵,杀的也是抗拒的贼兵,不曾杀什么良民!”
傅雱怒喝,“还敢狡辩!我刚才听到女子的呼救!你们闪开,我要亲自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