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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的忧郁,冉小年知道黑帮有些事是不方便透露给其他人的,“我去换衣服!”说着,她就越过他朝洗手间走了过去。
钱锋缓缓转身看着她的背影,似在思索什么。
冉小年换好衣服,从洗手间出来,隔着好远,看了床上的沈涛一眼,才转身出了门,现在她的身份很尴尬,已经不能和他像从前那样亲近了,她自嘲地笑,跟在女仆身后。
路过昨天的汤池的时候,佣人们正在给池子换水,池水已经消去了一半,她还是看到满池的红,“这是怎么回事?池水怎么是红的?”她站住脚步。
女仆恭谨地回过头来,“这可能是沈先生伤口的血,他昨天吩咐我们准备药汤给他泡伤口。”
原来如此,他昨天要把她扔进这池子,原来是想要她陪他一起泡伤口,可是他都没有说自己受伤的事,而她也没有发现,想起昨天他那么粗暴勇猛的对待,她是又羞又恼又自责,“都受伤了还那么不老实,活该!”她小声嘀咕着,便来到了客厅。
杜耕田果然在等着她,他身旁还有穆歌。
“坐吧!”杜耕田瞥了她一眼,开口道。
冉小年缓缓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
“你和沈涛是怎么回事,我不想过问,但你若还想和煜昂在一起,我请你忘了昨天的事,回到他身边规规矩矩的,恪守本分,我也不想追究什么。但如果你不想和煜昂在一起了,那请你走得远远的,不要再来打扰他,更不要破坏别人的家庭,否则,我是不会答应的。”杜耕田向来直接,说到最后,他还用拐杖,顿了顿地板。
冉小年面无表情地看着杜耕田,什么也没有说。
“沈涛都伤得那么重了,你还勾引他,真是不要脸!”穆歌突然冒出一句。
冉小年心里满是自责。
杜耕田看了穆歌一眼,示意她不可失了风度。
穆歌挽着杜耕田,娇嗔到,“爷爷!”然后给他使了一个眼神。
杜耕田会意,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小年对我是有救命之恩的,而且杜冉两家也算门当户对,我们杜家只认你这个孙媳妇,况且涛儿从小就只喜欢你,别的女人是抢不去的。”
这话表面上是说给穆歌的,冉小年知道其实是说给自己听的,“您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该说的就这些,你还是离开这里吧,希望以后你都不要再和沈涛见面,这样对谁都好。”杜耕田一脸严肃。
冉小年点点头,她正有此意呢,“那我告辞了!”说着她就站起了身。
穆歌赶紧跟上,“爷爷,我去送送她!”
走在园子里的小径上,穆歌从身后紧紧跟了上来,“冉小年,你站住!”
冉小年没有理会,加快脚步走着,穆歌小跑几步与她并肩而行,“就算你昨晚和他上了床,他也只是把你当成了我而已,你最好不要肖想什么?”
冉小年顿住脚步,缓缓转过头看着穆歌,“你刚才也在喊我冉小年,他究竟是把谁当成谁啊?”
穆歌气急,“你---”
冉小年瞥她一眼,转身继续走。
穆歌再次跟上,“那又怎样?在他的心里,我就是他的心肝宝贝,无人能取代。而你,只不过是个冒牌货!”
冉小年冷笑,并不理会她。
“你知道他是怎么受伤的吗?”这个你该感兴趣了吧。
果然,冉小年又停下了脚步。
穆歌微微一笑,“那就回去问你的程煜昂吧!”说完她就优雅地转身朝别墅走去。
冉小年呆愣住。
冉小年走后,这时从一颗榕树后面,慢慢走出一个人影来,清丽的眸里满是疑惑,怔怔的看着冉小年消失的方向。
回到程煜昂的东郊别墅,推开门,冉小年就感觉这里和平常有所不同,却又说不出具体哪里不同,整个大厅里都没有看到人,她没有多想,直直跑上了二楼,还是没人,她又推开他的书房,卧房,都没人。
这时她才感觉有些蹊跷,“来人!来人啊!”
她站在二楼上朝楼下楼上喊了个遍,都没有人应答,这时她有些慌了,急忙又跑上三楼、四楼、甚至是五楼,都没有人,最后她又来到了一楼大厅,什么也没有,整座别墅空空如也,连管家和仆人们都不知去向。
冉小年突然就感到了害怕,那种被全世界遗弃的感觉,又瞬间袭击了她的心脏,“程煜昂!”她对着楼顶大喊,可是没有回应,难道他不要她了。
莫非他受伤了?冉小年突然想到穆歌的话,沈涛都受了那么重的伤,他不可能安然无恙,难道他伤得更重?冉小年突然恐慌起来,一颗心紧紧揪痛着,她突然发现,他受伤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她害怕他出事,害怕他受伤,还害怕他会丢下她。
冉小年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倏地就下来了。
此时,屏幕前的一只大手狠狠握成了拳,他看着她的泪,那泪是为他流的吗?程煜昂突然激动得咬紧了下唇,她能为他做到如此,他已经相当满足了。
程煜昂缓缓靠近软椅里,欣慰地闭上了眼,为了她,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合过眼了,看来杜耕田这步棋还是走对了,老将一出马,沈涛果然就放了她。
想着她很快就会再次回到他的怀抱,他的嘴角不自觉地就溢出了笑意。
这时,一个曼妙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身后,一只雪白的芊芊玉手,轻轻搭在了他的肩上,缓缓摩挲着他宽阔的肩。
“滚!”程煜昂眼都没有睁一下,声音冷的吓人。
女人浑身哆嗦了一下,赶紧退出了房间,“什么嘛,叫我们来,又要我们滚。”女人不满地小声嘀咕着。
“那是因为你们没有找准出场的时间!”站在门边的保镖,器宇轩昂,目不斜视,淡淡地开口道。
女人瞥了他一眼,凑上前,“那你说什么时候该我们出场啊?”
“滚!”保镖看也不看她一眼,声音如主人般沉冷。
女人气得瞪他一眼,“cao,拽什么拽?还不都是给别人打工的?”
冉小年颓废地坐到了地毯上,缓缓从脖子上取下了爸爸留给她的项链,可是‘鸠血红’已经褪了色,据说红宝石能为人带来幸福,但若有损伤或色泽褪色却会带来不幸,冉小年握着项链失声痛哭起来,她不确定,这红宝石褪色,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就在她惊慌失措的时候,大厅的门口走进来一个人。
“请问是冉小姐吗?”来人气势非凡,彬彬有礼。
冉小年赶紧抹了一下眼泪,抬头望向来人,“你是。。。。。。”
“我是程先生的贴身保镖,顾连城。”
闻言,冉小年眼眸一亮,“程煜昂?他怎么样了?他在哪儿?”她急忙拽住男人的胳膊,没有发现自己很激动。
顾连城不动声色地悄悄退后一步,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这是机票和护照,程先生在欧洲的莫斯科,他说如果你爱他,想和他在一起,我会带你去见他,如果你有其他选择,他会祝福你。”
冉小年接过机票和护照,激动万分,“我要去见他!”
“你想好了吗?”顾连成认真地问道。
冉小年坚定地点点头。
屏幕前。
程煜昂双手啪地合在一起,“太好了!”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屏幕里的冉小年,“年儿,这就是一个网,专门为你编织的网,只要你敢进来,你就等着死心塌地爱上我吧。”
直到看到她随顾连成出了别墅大门,屏幕里再没了她的影子,他才不舍地阖上了笔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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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霄山庄。
沈涛从昏迷中,缓缓睁开眼睛,窗外的阳光照射进屋里,刺得他眼生痛。
动了动胳膊,却感觉一只手臂上似乎有东西,扭头一看,她美丽的睡颜尽在咫尺,她几乎在趴在他身上的,四肢紧紧缠绕着他,生怕他跑了似的,沈涛有些哭笑不得,原来他的年儿也一样这么在乎他。
他欣喜地微微低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小东西,昨天还想逃,今天却像树懒一样缠着我?嗯?”看着她还不醒,他着实有些心疼,看来昨晚真是把她累坏了。
这样想着,昨天激情的一幕幕迅速钻进了他的脑海,身体很快又有了反应,尤其是她这样趴在他身上,更教他欲罢不能。于是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抚摸上了她的腿,丝滑的肌肤触感,令他血脉膨胀,缓缓往上,是她柔嫩的翘臀,天哪!她居然是全裸着的。
沈涛顿时气血上涌,血液都开始沸腾。
冉小年终于忍不住呢喃一声,“沈涛---”然后缓缓睁开了眼睛。
沈涛一阵激动,再也控制不了的,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紧紧凝视着她,眸里尽是汹汹的欲火,“我还想要,年儿?”祈求的声音黯哑深沉,充满浓浓的渴望。
冉小年眼神闪烁,“我不想啦!”
“这种事,你会越做越想的!”他的声音蛊惑着她。
话刚落音,他就迫不及待地狠狠吻住了她的唇,大掌也邪恶地覆上了她胸前的饱满,用力揉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