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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潜藏在洪荒中的异兽凶兽种类大致上有千千万,有像先前那样靠着数量引起质变的飞蜈蚣还有嗜血牤牛。
诸如此类的异兽尽皆是靠着庞大的数量方才在洪荒中为自己博得了一席之地,只是他们终究是登不上大雅之堂。
洪荒中真正站在那金字塔塔尖的顶尖异兽,依旧是应了那句老话物以稀为贵。
像身负洪荒异种血脉的六翅蚕在洪荒中便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存在,而且每一只六翅蚕只要一直安稳的活着便一定会成长为洪荒中的强者。
这几乎就是板上钉钉的事,而这洪荒间的异兽除了血脉上的先之分外,自然还有这化形未化形的后区别。
往往一头异兽能修炼到化形的境界,就明其至少已经退却了身上茹毛饮血的蛮取而代之的灵智会让其日后更加强大。
而长年处在望北城内的柳竹自然也是见不到一位已经化形的强大异兽,可是今日他与五却是破荒的眼见了这样一头已经成功化形的金灵雕。
虽然这金灵雕没有像六翅蚕那样的洪荒异种血脉,但其背后的主人可是一点不弱于六翅蚕的存在。
与六翅蚕同为洪荒中顶尖强者的金翅大鹏!
正所谓打狗还得看主人,所以柳竹方才会对眼前出现的金灵雕极为忌惮。
除了因为其强大的实力之外更是忌惮于其背后的那位顶尖强者。
只是反观徐铭似乎对这金灵雕有些不以为然,而此刻被其一掌给逼出来的金灵雕也是用一双锐利的眸子打量着徐铭这一行三人。
最终竟是将目光锁定在了柳竹的身上,旋即其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继而道。
“你,不错,留下来给我当夫人如何啊?”
什么?
不光是柳竹没有想到这头已经化形的金灵雕竟然会提出如此荒诞的要求,便是连闻言的柳竹心头也是涌上一股羞愤难当的感觉。
而很显然,以柳竹这等杀伐果决的性子绝对不可能同意金灵雕的要求。
所以只听得一声悠扬的笛声传来,紧接着如同轰炸机降临般的轰鸣声也是接踵而至。
庞大的飞蜈蚣群也是在柳竹笛声的吸引下,朝那无礼的金灵雕袭了过来。
只是这看似恐怖的一幕在那头已经化形的金灵雕眼中却是根本不足为奇,只见其张手一挥右臂上浮现出来的羽毛便是如同雨点一般的朝那群飞蜈蚣袭来。
哗啦啦!
声音如同下雨一般,这正是那锋利的羽毛将那群飞蜈蚣轰碎所发出的声音。
只见那些飞蜈蚣原本锐利的口器在那金灵雕的羽毛面前,竟然脆弱的如同一张豆腐一般,仅仅眨眼间柳竹手中所掌握的飞蜈蚣群竟然已经是死亡过半。
这让眼见如茨柳竹眼角不由得好一阵抽搐,紧接着笛声一变那些飞蜈蚣也是尽数回归柳竹手中的鼎内,这才避免了全军覆没的下场。
而得势的金灵雕更是得理不饶饶道。
“娘子,这下你还有什么法子...”
眼瞅着这登徒子得寸进尺,在柳竹身旁的五也是咽不下这口气。
只见其身上的甲胄发出如同炒豆般的爆响,继而手中所握的白骨长枪也是爆发出刺目的血光。
其身形一动眨眼间便是来到了金灵雕的上方,看样子此刻的金灵雕却已然没有反应过来。
旋即锋锐的枪尖带着厚重的破空声直冲金灵雕的灵而来,但是下一秒一声金铁交错的声音也是让柳竹为之捏了一把汗。
只见原本应该刺破其灵的白骨长枪,竟然被其用一只手便轻易拦下。
瞬间爆发的锋锐气劲仅仅只是吹动了金灵雕的几根长发便再无什么作用,此刻五隐匿在甲胄下的脸上也是难掩惊异的神色。
但下一秒其脸上的神色便是被痛苦所替代,只见这金灵雕极极为朴素的一拳正好打在五的胸腹之上,旋即在那霸道的怪力推动下五也是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向远处飞掠而去。
砰,在落地之时身上已然传来这等清晰可见的血肉闷响。
柳竹见状连忙上前搀扶,而五也是因为剧痛而不断的倒吸着凉气。
以此好减少此刻从胸腹中蔓延开来的火辣疼痛,一旁柳竹关切的问道。
“五,你...”
话还没有完,便是被五摆手所打断。
“没...没事,不过...是..断了几根..肋骨而已...”
五断断续续的话让柳竹意识到其绝对不是断了几根肋骨这么简单,而其身上所穿甲胄上所留下的那个清晰的拳印,也是让其意识到这已经化形聊金灵雕究竟有多么恐怖的实力。
在连败两人之后,金灵雕也是终于是将视线投向了那个看似人畜无害的年轻书生。
“子,你还有什么的,要是想死就快点过来要是不想就乖乖的跟我回去..”
而闻言的徐铭却是明知故问的道。
“你什么,我没有听清楚...”
这一句话倒是成功点燃了金灵雕心中的怒火,就算其再傻也能听得明白徐铭这挑衅的语气。
原本其对五出手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光是先前那一拳便足以要了五的命。
这一切皆是看在柳竹的面子上,可这酸书生竟然不领自己的情。
也好,那他便先拿此人开刀好让那娘子乖乖就范。
金灵雕心中这么想着,可是全然没有留意到一个鬼魅的身影已经无视空间的波动来到了他的面前。
速度之快简直到了匪夷所思的地步,没有任何道理徐铭抬手便是一拳递出。
与其先前对五出手的位置一样,同样是极为朴素的一拳在焚血所衍化出来的霸道怪力和刀意剑意一起毫不留情的打在了金灵雕那毫无防备的胸腹上。
砰!
同样的血肉闷响,同样的倒飞出去。
但这一次,金灵雕却硬生生靠着自己那强大的肉身在凌空便竭力稳住身形。
倒也是没有落得个同五一样的凄惨下场,可是这一拳也是让他真正意识到了眼前这个白面书生的恐怖之处。
他旋即用手擦了擦溢出嘴角的淡金色血液,继而道。
“也好,这样才有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