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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已经纷纷拿起筷子开动了,芊芊还吩咐把烤好的狍子肉、牛肋排和羊排分了许多,去拿给两宫太后,还给庞寿也送去了一些。
而且她们还喝起了酒,更加匪夷所思的是,郁青儿和杜衡拉起了水袖,露出凝脂的雪白藕臂,竟然堂而皇之地划起拳来。
她们如茨不顾端庄和矜持,那个男人竟然还是一脸欣赏地看着,一边给她们烤肉,这画面要是传到宫外的老夫子们耳朵里,不知多少人又要气得吐出一口老血了。
芳芷就坐在芊芊身边,一边自己吃,一边给拿起生菜叶儿沾上辣酱葱丝和洋葱丝,把肉蘸上香油再包上米饭,递给芊芊。
每个人面前都有几个碗碟儿,大概有两三种调料吧,有的是芝麻酱,郁青儿和杜衡爱吃甜食,很喜欢这种调料,却不习惯芊芊爱吃的那种甜酱,觉着味道很是怪怪的。
还有一种淡淡颜色的酱汁油碟儿,是酱油葱姜辣椒沫儿香菜还有十几种香料调匀的,芳芷单喜欢这个。
芊芊自然便和浪一样,喜欢辣椒酱,这种辣椒酱并不辣,芊芊虽然有了身孕,但是也可以吃,里面是辣椒面儿、糯米粉还有砂糖,蒜末和白醋,酸酸甜甜的,却只有她们两口子觉着这是美味,而且这个味道上辈子便是她俩的最爱。
“皇兄和皇嫂们都是好兴致啊!”马寒香故意管郁青儿三人叫做皇嫂,是她自己也梦想着成为贵妃或者皇妃呢,她不想浪身边只有芊芊一个女人。
芊芊口中正塞着一大块儿的包肉,之所以塞那么多是因为她和浪都按吃烤肉的习惯,喜欢把一大块儿的包肉一口塞进去。如果芊芊能吃辣的话,里面还会再加上蒜片儿和辣椒圈,那样这块包肉只会更大。
芊芊刚刚啊呜一口,将包肉塞进嘴巴,还差一点咬到了芳芷那葱白般好看的手指,吓得芳芷赶忙缩回来。
可看到马寒香出现后,她顿时连咀嚼的兴趣都倒掉了。
她鼓着嘴巴娇憨地呜呜呜假笑,马寒香向浪和众人福了一福,芳芷咬着牙冲她不冷不热地点头。
杜衡回头一看是她后,干脆一噘嘴把脸又扭了回来。
郁青儿美目提溜一转,嫣然笑着,“呦,长公主来了,这么晚,不会是循着香味儿控制不住自己的双腿了吧?”
郁青儿话里有话,明着是在马寒香嘴馋,循着香味来了,实则是在暗讽她。
马寒香虽然脾气大,智商却很感人,她哪里有这些和芊芊这些人们刁滑?连杜衡和芳芷的低头忍笑,她都没以为是在笑自己。
“青儿皇嫂哪里的话,知道几位皇嫂嘴馋,妹妹便又给你们送吃的来了。”她着便拉起侍女手上托盘的盖布,里面赫然是一只只绑好了腿脚的大闸蟹,个头足有醋钵拳头那么大,橙红的颜色能迷死个人。
“这是家父从宫外进贡来的,御膳房蒸熟之前,一个个无比鲜活,下第一美味,绝对实至名归呀。”
芳芷却,“那就谢谢长公主了,只是这么好的东西,我们现在却谁都吃不下了。”
马寒香刚刚眉飞色舞的笑容瞬间僵住了,顿了顿,又想起来,“那我便坐下来,和皇兄一起吃。”
浪讷然拿着烤夹,只是呵呵,他不用看芊芊的方向,都已经感到魔仙那带着刀子的凌冽目光,烤肉架很热,可浪冷的却缩起了脖子。
“皇兄,要不然咱们一起吃闸蟹,你烤的肉便都给皇嫂们,何如?”
“呵呵不了,你的皇嫂只有一个,吃不下那么多的蟹子,哦对了皇妹,这么好的东西,为什么不去给母后和母妃拿去啊,朕再给你备上一坛子陈年老酒,你去找你姑母秉烛夜谈,挑灯望月去怎样?”
还没坐下了呢,这就要撵人啦?
马寒香很想一蹦三尺高,可是她仍耐着性子挤出了笑脸,“两位姑母那边香儿早已经送过去一些了,这些便是要给皇兄和皇嫂们的,原还以为三十到初五,宫里还吃到了螃蟹,只是没有这些个大,初八以后吃不到了,以为是杜衡嫂子吝啬,不肯给宫中采购呢,原来是清儿嫂子的这样啊。”
不是告诉她皇嫂只有一个了么,听不懂是吧,一表三千里的马寒香根本没有把自己当外人,一屁股便做到了浪旁边。
可刚刚和马太后吵翻,这会子几个人都不想在和马寒香怼上,马寒香却是故意找茬儿啊,就是来给芊芊她们几个添堵的,杜衡和芳芷也不划拳了,芳芷也不再给芊芊包肉了,芊芊把口中的食物狠狠咀嚼着。
马如龙被软禁时,马寒香都还算消停,除了每日循着滥后屁股到这里溜达溜达,刷存在感之外,倒也没什么太出格的。
芊芊被迫将马如龙的罪名洗脱,让马寒香出了一口恶气,似乎也开始膨胀了,有些不该有的想法又出现了苗头。
看着坐在原处色厉内荏的浪,和无限嘚瑟的马寒香,想起若把她娶进门儿后的场景,芊芊竟然心大的笑了。
马寒香背后偏偏就是有那么一尊大佛,前几日还对着自己摔茶杯呢,芊芊不是也没有太过在意么,在有些人面前越是大力刷存在感,他便越会反弹,以滥腹黑,就算暂时不能动这对极品父女,恶心马寒香的任务应该也不用芊芊这个嫂子出手,马寒香貌似要吃瘪了。
不知想到了什么,芊芊耸了耸肩,一脸人畜无害地笑道,“皇妹是相请不如偶遇呢,既然来了,那便和你另外几个皇嫂喝上几盅酒吧。”话毕,她又和郁青儿对望了一眼,刚刚也只有郁青儿还算给了马寒香几分笑容,不过郁青儿的笑容里包藏着些什么,马寒香就不清楚了。
郁青儿便笑着拉着马寒香坐下,还亲自为她斟酒,几个人便是吃的一个敷衍了。
觉着某人破坏了气氛,浪便要草草吃完,他刚想放下筷子,马寒香却是笑着,“皇兄原本是大明最尊崇的君王,为何在家中却是地位最低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