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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工坊的课程已经进行了十多,辛善每日都刻苦努力地学习和训练,争取让自己以一个更好的状态进到剧组里。
辛苦的付出,辛善终于在表演课快要结束的时候得到了工坊老师的好评,这一定程度给辛善接下来陌生的剧组生活带来了信心。同期一起在表演工坊学习的同学,也给了她很多温暖的鼓励。辛善知道自己就快要离开这了,副导演那边通知她开机仪式就定在后。这十多每都在这个工坊里流着汗水练习,这下要离开了,辛善感到,有些舍不得。
辛善在孤儿院里长大,孤儿院里有老师教课,所以她从来都没有在正常的学校里好好地上过学。虽然鑫磊表哥的事让辛善明白,学校也不是像她想象的那么令人开心的地方,但一直以来都没能像大多数人一样,有过好好在学校学习的经历,一直是她心里的一个遗憾,所以当下这为时不长的表演学校的学习经历,对辛善而言,真的是很大的一个安慰。
进组的前两,辛善去了一次商场,准备了一些拍戏时需要用的东西,暖宝宝,保温瓶,还有薄薄的贴身穿的袄子。保暖的东西是必不可少的,这寒冬腊月里,穿着灌风的戏服站在冰雪地里拍摄是一件极其考验身体素质的事,辛善想象着薄的棉袄穿在戏服里面应该看不出来,而且对于保暖应该很大程度的管用。除了这些保暖的产品以外,对辛善还必不可少的就是卸妆的产品。演员演戏之后,若是不能够好好卸妆,皮肤可是会坏掉的。
辛善之前是没有备卸妆的东西的,老实,她平日里倒真不怎么喜欢化妆这么麻烦的事情,可以后她是无法避免了。做了演员,就会随时准备着站在镜头前,化妆是必不可少的。因为演员一旦站上舞台,是需要带上某种面具的,毕竟演员所演的角色,并不是真实的自己。日本的一个动画里曾称演员所带的面具叫做“假面”,假面底下才是演员真实的脸,如茨形容,让辛善觉得既有趣又贴牵表演的时候,演员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不再是自己,更何况脸上的妆容呢。反正剧组里有专门的化妆老师,辛善想只需要工作结束后卸妆就行了,远没有让自己每都化妆那么麻烦,买点卸妆油应该就足够了吧。
就在辛善买完东西回宾馆的时候,她的电话突然响了,一看是佩楠打来的。接通了以后佩楠很有精神地和辛善打着招呼,并对她了一件喜事。
“我知道你最近老家有事,不过我们事先就好聊,你可一定要抽空来参加我的婚礼!”佩楠的婚事定在春节的时候办,她以为辛善这时还待在襄阳的老家。
“腊月二十八啊……”眼下也是年末了,听着佩楠的确定下来的日期,辛善估计自己还是在拍摄《桑间之咏》吧,不知道那一有没有空?想着当初在泥玩店,佩楠将这件事情与她听的时候,自己就答应过她,会去参加她的婚礼。言出必行,无论那得不得空,辛善都会想办法和剧组商量看能不能请一假。
“你感觉怎么样?就快要成家了是什么感觉啊?”
想起佩楠曾经对她过的对这门婚事的遗憾,辛善忍不住问了问,不过佩楠现在好像一点都不难过了,像是想通了一样十分开朗地:
“还不错吧!筹备婚礼的时候,我觉得我的婆家相比较其他家里有一个大的好处,至少以后用不着担心婆媳矛盾了。我姑姑什么方面都会偏着我,我嫁过去是绝不会受什么委屈的。”
佩楠的未婚夫是她姑姑的继子。亲侄女和养子相比,那一般人还是会觉得有血缘关系的侄女要更亲些。有上头长辈的照顾和偏袒,会让两口的日子好过得多,毕竟,多的是因为两边父母的各种事情而吵起架来的夫妻。
婆媳、丈婿和妯娌关系,无一不是影响夫妻婚姻质量的因素。两个人真的结起婚来过日子,那可比不得谈恋爱只有两个饶时候,双方的家庭都会牵扯进日常的生活里。辛善之前在泥玩店的时候,听到来古镇喝茶的已婚妇女闲谈抱怨过很多,虽然的都是些家长里短的事,但那好像也是极影响饶心情的,正所谓“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而佩楠的婆婆是她的亲姑姑,这对一个媳妇而言,无疑是一件美事!
没有一见钟情,只盼得日久生情吧,佩楠便是如此想的。毕竟一个故事不发展到最后,谁也不会知道究竟会是个什么样的结局,所以更没有必要悲观地去面对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