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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出现了几道身影,眼前的人身高七尺,一袭赤红喜袍,俊秀非凡,但神色中充满骄狂之意,拥有阶九重的修为,看其年纪也仅仅二十一二的模样,能够在这个年纪,修至这样的境界,绝对算是真正的骄。
此人就是今的主角云舒,也就是新郎官,身边跟着一道身穿五色凤衣,头带凤冠的女子,拥有沉鱼之貌,落雁之姿,比起幽云雪也是不遑多让,赫然就是南宫韵。
“阳极,你还真敢来啊!看看你的德行,论出身,一个六星宗门的内门弟子,论修为,区区地阶,修家世,不入流家族,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的样子,就你有什么资格喜欢韵儿,又有什么资格敢去表白,今还敢大闹我的婚礼,你将轮回圣地,圣灵一族放在眼里了吗?更是敢当面冲撞殿下,殿下宅心仁厚,不与你计较,但不代表我会不跟你计较。”
云舒的目光之中闪烁着无尽的轻蔑之意,完全就是一副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模样。
阳极被秦易一巴掌扇的酒醒大半,整个人目光阴沉无比,浑身剧烈的颤抖,十指成拳,咯咯作响,一张脸更是铁青一片,充满了不甘与怨恨。
“就是,竟敢三翻五次的向我表白,真是脑袋被驴踢了,也不看看你那德行,有什么资格配的上我,一只赖皮蛇,也妄想攀上我这条真龙,没听过龙不与蛇居吗?”
南宫韵的目光充满了轻蔑与嘲讽,跟云舒是一唱一和,充满了极致的不屑之意。
一字一句,深深刺进阳极心里,心如刀割,剧烈般的痛楚,阳极抬起头来,看着南宫韵,他没想到南宫韵居然这般评价他,自己在他的心里竟是这般地位,一条赖皮蛇。
“看清楚了吗?酒醒了吗?走吧!爷们可以怒,可以哭,但不可以低头,看清楚了,记住他们所每一句话,出身,家世,资源,这些不代表什么,爷们可以愤怒,可以低头,但绝对不能够打败,他们看不起你,羞辱你,你就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你阳极不弱于人,未来同样可以一飞冲,一时的成败不算什么,关键是你自己是不是要认怂。”
“阳极,你大声告诉我,你是税吗?”
秦易不便出手,这是阳极自己的事情,必须由自己解决,只要不认怂,就有机会,就怕是认怂了。
“我不是税,云舒,南宫韵,三后,通塔试练,我阳极会证明,谁才是真正的赖皮蛇。”阳极这句话是含怒而出,目光充满了坚定,心中有怒,自要发泄。
“好,不认怂就好,可以认输,但绝不可被打败,云舒,南宫韵,你们今日这般辱我兄弟,通塔试练,咱们一较高下,谁是真龙,谁是赖皮蛇。”
秦易的目光充满了凛冽之意,深深的看了场中每一个人,这些人族的至强,名宿,各大势力的强者,没有一个人肯出来阻止今日局面,若非帝子殇刚刚出世,需要稳定人心,肯怕今日不得要暴露身份了,哪怕是他们肯出来一句话阻止,秦易的心中唯有悲凉,果然人心都会变,除了通玄老祖,无人真正记得自己曾经对他们的帮助。
果然都是利益为上,也罢,今日看清楚众饶嘴脸,未来为敌,也没有什么好的。
“就凭你,还想参加通塔试练,你今日能否活着走出这里,还是一句话,殿下不追究你们,不代表我不追究,这里是圣灵一族的地盘,不是你们人族,这里是中域,不是东海,由不得尔等嚣张。”
云舒的面孔显得是咄咄逼人,完全就是一副下死手的模样。
“我人族怎会出了你们这样的杂碎,简直就是丢尽我人族的颜面,不见是你们,还有那个五年前陨落的贱种秦易,都是一丘之貉,他是索性没有碰到我,不然我一定让他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一个贱民,下贱之人,妄图窃取帝子大位,哼!”
南宫韵的目光充满了骄狂之意,一脸是高傲至极的模样、。
“啪”
“啪”
可见南宫韵的一张清秀绝伦的脸,当场便是肿胀起来,出手抽她嘴巴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幽云雪与孔清璇,几乎是同时出手,更是左右开弓。
“南宫韵,日后我在听到你再敢对我弟弟出半句不敬的话,我必撕烂你的嘴,别我那兄弟仅仅只是失踪,就算真的陨落了,也不是你可以羞辱的,哼!”
孔清璇五色神瞳锐气尽显,带着无尽的凌厉之意,根本就是不由别人抗拒。
“这次是打你,下次直接杀你。”
幽云雪的态度表明了一切,秦易对她所做的一切,除了孔清璇,没有人知道,亲自传承轮回七剑,演化诸般妙法,才让她这五年突飞猛进。
“云舒,管好你女饶嘴巴,我为兄长,今日不便出手,但若下一次,再让我听见你羞辱秦易,我会亲手灭了她,南宫韵,我那兄弟若没死,一根指头也能碾死你,龙不与蛇居,真是笑话,你们两个走吧!今日之事,乃我圣灵一族不是,我代兄弟给你们给你们陪不是了。”
云不落的面色难看至极,想起秦易的种种,数年不见,生死不明,但他不相信秦易真的死了,以秦易对待异族的态度,如果活着回来,知道今日发生的情况,绝对不会罢休。
“圣灵一族,我记住了,来日方长,我们通塔试练再见。”
秦易看着面前的众人一眼,心里总算是欣慰一点,至少还有人记得自己,朋友永远是朋友,不会随是时间而改变。
“清璇姐,我们也走吧!这里当真没有意思。”幽云雪的目光充满了冷冽,微微的叹息一气,又不自觉的想起了那个混蛋。
“正有此意。”孔清璇五色羽衣闪烁虚空,充满了华贵雍容,身影在虚空遁去。
“等等我,我也跟你们一起走。”云不落看着云舒一眼,对着面前的帝子到是没有多大的感触,而且自从秦易消失,他们三个几乎不在相聚,这五年都是忙于修炼。
秦易带着阳极,深深的看了一眼,身影慢慢的消失而去,他如今无惧任何人,就算是帝君想要杀自己也不可能,可以从容退走,唯一忌惮就是苍穹盾罢了,但现在看来这一切都是多虑,他根本发现不了自己,掌握虚无之力,一切就如同是深渊一般,不存过去,现在,未来,任何一个时间节点,一切都是一团迷雾,况且大道碑,就算是正面与帝子殇对决也是不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