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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然,我想到了一个问题,洪教授的家人在中国,那么他家人的情况一定可以让茶壶查到。于是我用李舒的卫星电话,拨通了茶壶的家庭电话,此时中国是早上五点,他一定还在熟睡中,因为电话响了二十秒才有人听。
“喂?”从地球的另一边传来了茶壶刚起床的懵懵声。
“我是凌侣!我现在在马国,你要查的事与我现在做的事很是相关,好了,我想要查一个人的家庭资料了,他叫洪雨升,住在北京东城,大约四十岁左右,他以前应该是研究生物学和细胞学的。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你越快越好。”我不管茶壶是否清醒,我直接说出了我所要说的,我相信他已经习惯我的说话方式。
“凌侣!?你等等,我拿笔来记一下…好了,麻烦你再说一遍。”
无奈,我只能再说一遍,刚才白说了。他知道我不喜欢说第二遍重复的话,但是他这次真没能听清楚,只好硬着头皮再问我一次,我相信他已经准备好被我骂的心态,因为平时都是这样,认识我的人深知其中的犀利。但这次我并没有心情再骂他了,我只好再次复述刚才的话。
“你可以告诉我,你那边发生什么事了吗?”茶壶显然对这件事是一头无绪,要说完这件事得有一个很逻辑的思维和时间,无疑我是没有的,所以我只有这样回答他:“这件事很严重,但说来话长,有结果了我自然会通知你,还有,一定要多点关注马国这一个星期的新闻。好了,我有事做了,保持联系。”我刚挂了电话,接着就有来电了,是董碧珠。
“喂!有什么情况?”
“凌哥哥?我这边有情况了,中心医院附近的居民都变成了丧尸,通街大港都是游走的丧尸,过渡政府的正规军开始在那些主要街道日夜兼程的砌围墙,里面的丧尸还在围墙里活动,暂时出不来,但是军队也没有采取什么救援行动,不知道里面是否存在生还者。”
“嗯,在出城的主要公路也有军队拦截,他们可能想尽量减少经济损失,再采取屠城,但这只是我的目前推测,你们还是尽快离开那里为好,等我们找到洪雨升再做打算。”我心里想,等茶壶确定洪雨升家庭情况下,我就有办法找到他了,希望其它那些特工不要提前找到,我最担心的就是洪雨升所附属的组织了,因为他们比谁都了解他。
“好吧,下午我们就出去和你们会合。”董碧珠挂了电话。
下午三点多,伊安娜用卡车送她们出了马希齐,在我们住的那间五星酒店会面。由于伊安娜出了镇,暂时也回不去,所以她就和我们住在一起了。
下午吃了晚饭,她们就回到酒店里休息了,我借口出去买点东西,所以离开了酒店。我记得认识张小莹时,她说过今天是她的生日,但是经这些事一折腾,她们都忘了。
我到蛋糕店定做了一个五磅大的蛋糕,利用等蛋糕的时间我买了一份礼物,是用象牙打磨成的珠型手链。我让匠师帮我在这十颗象牙珠子打上“凌侣送给开心果张小莹”这十个字样。打包好后,我回到蛋糕店也刚好能取蛋糕了。回到酒店大门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
“咦?凌哥哥,你去哪里了?”开门的是碧珠,一看到我的脸,还未看到我手上的蛋糕就急着问道。
“嘘…”我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道,“小莹呢?”碧珠看到我左手上的大蛋糕盒,恍然大悟,惊得瞪着双眼,但马上双目微笑了起来,道:“她在洗澡呢!进来再说。”碧珠让开了一道让我走入去。
伊安娜和李舒见我提着一个大蛋糕回来,分外惊喜,李舒已经想到了是小莹生日,脸上由衷一笑,伊安娜也开心的走到我面前,问道:“今天谁的生日?”我微微一笑,道:“是我们的开心果张小莹呢!”我转过身来对大家说,“等会大家给小莹一个惊喜,等她一出来就一起唱生日歌。”
大家都开心的意见一致。当小莹穿着睡衣出来时,见到大厅乌里抹黑的,就惊讶地自问:“咦?人呢?都去哪了?灯也关了!”赫然,我把灯一着,大家马上开心地一起唱着生日快乐歌,张小莹刹时呆住了,过了半晌才断断续续的道:“你们真好,连我自己都忘记了,而你们还惦记着…”激动的热泪滚烫着她那晶莹的双目。
“小莹,对不起啊,我们都忘了,是凌哥哥惦记着,这些都是他给你安排的惊喜。”碧珠挽着小莹的一双玉手真诚而面带歉意的道。李舒也在后面加了一句,“是啊,我们都被这些事折腾乱了,你看你的凌哥哥,对你多好!”这瞬间我竟然捕捉到李舒眼神中的一点妒忌,但旋即消逝了。
“舒姐,碧珠,你们真好…”估计她们又想起一直照顾她们的蓉蓉了,女人们都潸然泪下。我见状,就想岔开她们的情绪,道:“好了,今天是个开心的日子,大家快去点蜡蚀吧,然后一起唱生日歌,让小莹许愿!”大家在我的呼吁下都围着桌上的大蛋糕张罗着。不一会儿就插好并点亮了蜡蚀,张小莹坐在几女的中间闭目良久,然后豁气一吹,所有蜡蚀熄灭了。
“小莹许了什么愿?”
伊安娜用她那麻麻的英文问道。伊安娜做过两年中学教书,后来政府危机很多老师被逼罢工,而她罢工后就识了他男人,后来就到木场去了,因此她也会说英文。小莹微微的笑着,道:“不能说的秘密,说了就不灵验了。”
“嗯,小莹,哥收你为妹也未曾送过礼物给你,给!”我从口袋里拎出打包精致的盒子送到小莹的面前,小莹激动地看着我,乐得像个孝得到新玩具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