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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玄朗是个传统的读书人,三观正直,善良又富有正义感,还有些执拗,他虽知晓洛雪优和邓花儿不是什么好人,先前在山中还害了郡主。
可是郡主她们已经出手惩治她们了,让她们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了。
于是他便觉得她们只见的恩怨应该已经了解了,不该在如此纠缠。
且他方才过来,看见的就是慕容清玥与郡主殴打邓花儿与洛雪优,而侯爷和世子爷在一旁看着的情形。
于是便觉着是郡主她们欺负了花儿二人。
慕容清玥和上官菀月两人此时也知道孟玄朗是误会了,再一听邓花儿言,立马要上前继续扇她。
孟玄朗忙挡住了慕容清玥的手。
慕容清玥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立场不坚定之人,她之所以心中对端木煅灏有莫名的好福
就是因为不管自己做了什么事,即便是真的杀人放火了,端木煅灏也会站在自己这边。
所以她此时对孟玄朗的好印象一下就降低了不少。
她怒视着孟玄朗,开口问道:“你这是要护着她们,与郡主和我为敌了?”
郡主此时也十分着急,她上前指着邓花儿开口道:“你闭嘴!少恶人先告状!”
言罢又看向孟玄朗,急切的解释着:“孟师兄,不是她所的那样,是派人抢了我为你准备的荷包,将我引到此处,然后她们二人便要打我……”
“才没有!我们二人怎么会打得过你们四个人!你少颠倒黑白,郡主!
我们两个弱女子就因你上次无赌猜测,就将我二人一生的名声都毁了,
此次又如此殴打我们,嘤嘤嘤……”
洛雪优抢先开口,打断了上官菀月的话,嘤嘤嘤的哭个不停,只要上官菀月想话,俩人就嗷嗷的大声哭泣。
气的上官菀月青筋暴起,扬手还要打。
孟玄朗见那二人可怜兮兮凄惨无比的模样甚是可怜,而郡主竟还要殴打二人,上前抬手将其拦住,怒喝一声:“你够了!”
上官菀月被孟玄朗吼的一个哆嗦。
她没想到昔日里与自己柔情蜜意的孟师兄,竟护着那两个贱人,如此与自己话,因为那两个阴险人,这样凶自己。
郡主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孟玄朗,好似不曾认识过一般。
慕容清玥此时也十分恼怒,冲上前,扯过上官菀月的手,将其护在身后,一双美眸带着煞气,狠狠的盯着邓花儿和洛雪优二人。
一瞬后,清玥看向孟玄朗,开口问道:“你今日是帮定她们了?”
孟玄朗看着郡主此时看着自己那陌生的眼神,突然有些心虚,莫非真的是自己误会了?
自己刚才的声音是不是太大了?吓到她了?
可身后邓花儿和洛雪优的惨相确实是真的,慕容清玥与郡主暴打她们也是自己亲眼所见,
他挺了挺腰板,给自己坚定信心般,大声开口道:
“没错!今日有我在,你们就不能再动她们一根毫毛!我怎能容忍如此不平之事,在我眼前发生?”
慕容清玥嗤笑一声,心中对其失望透顶,她回头看了看上官菀月,她此时失望的眼神让慕容清玥十分心疼。
她抬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水,道:“月儿,你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喜欢到骨子里的孟玄朗,他就是这样一个不辨是非的人,他根本就不值得你如此伤心流泪,我们走吧。”
侯爷早就气的火冒三丈想揍这个孟玄朗了,上前几步就要抬胳膊。
上官菀月拦住了自己的哥哥,一言不发的摇了摇头,她转身看了花儿一眼,走到她的面前。
孟玄朗以为她还想动手,忙挡了过去。
上官菀月冷笑一声,看都不看他,依旧紧紧盯着邓花儿的眼睛,伸出手道:“把我的荷包还给我。”
邓花儿还在声的呜咽,听言装傻道:“你什么荷包,我不知道。”
上官菀月加重声音,咬牙切齿的道:“把我的荷包还给我!人……我不要了,只要把荷包还给我。”
邓花儿听言止住了哭泣,眼睛一亮,支支吾吾了片刻,在怀中掏出一个荷包,问道:“可是这个?”她掏出荷包那一刻,孟玄朗面色大变。
他方才听到郡主“人我不要了”的那句话时,心口就抽搐着痛了一下。
他还自我安慰着,无事无事,待明日郡主气消了,我再哄哄她,与她讲道理,她会明白是她自己错了。
可当邓花儿掏出荷包那一刻,他终于明白,真的是自己误会郡主了,邓花儿真的抢了她的荷包,她为自己准备的荷包。
自己到底做了些什么!他竟然帮了这两个女人,而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如此伤心失望!
孟玄朗白了一张脸,看着上官菀月接过荷包。
郡主拿着荷包,抬眼看向孟玄朗。
开口道:
“我知你爱竹,特意求了府中绣娘教我绣这竹子的图案,我自娇生惯养,母亲从未逼迫我学过女红,所以绣活做的一塌糊涂,
可我想为你做点什么,在这个特殊的日子,
这十多个日日夜夜里,我不知绣坏了多少荷包,也不知我将自己的手扎破了多少次。
可我竟从来没有觉得痛过,竟然还有些甜。
当我终于绣了一个像样的荷包时,我兴奋的抱着它一夜都未睡着,盼着乞巧节的到来。
我一次次的想象着你收到这个荷包时,会是什么样的神情,
是喜欢?还是嫌弃?还是会看到我手指上大大的针孔而心痛万分?
我想了千种百种的可能,
独独没想到是眼前这般,你护在她二人面前,与我如此大声,着绝情的话。
孟玄朗,我想,你我之间,一直是我为自己编织了一个美好的梦境,
现如今,美梦醒来,我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无处不痛,
就连绣荷包时扎破的伤口,现在亦是痛的能要了我的命。”
上官菀月罢,将荷包丢在地上,狠狠的踩了几脚,拼命的又跺又蹭,直到它看不出是个荷包的模样。
孟玄朗失魂落魄的看着郡主,他知道自己错了,他错的一塌糊涂,可是他竟无力阻止,他也不知该如何做,才能挽回此时郡主伤透聊心。
只能傻傻的站着,眼中含着浓浓的歉意。
上官菀月粲然一笑,抬头道:“孟玄朗,你我之间,自现在起,一刀两断。
日后相见,就当从未相识过吧。”
完,上官菀月眼中泪水应声而落,顺着脸颊,滑至下巴,落入地上的,啪嗒,激起了水花。
上官菀月对着孟玄朗蹲身福了一礼,转身离开。
慕容清玥此时怒火中烧,郡主为了那荷包受了多少罪,她最清楚不过。
郡主手指上受了多少伤,她也都记得。
她实在是心痛上官菀月此时伤心欲绝的模样,清玥追了两步,拉住郡主的手,冲着她点点头,用行动在告诉她,不怕,我一直都在。
上官菀月一直忍着的泪水终于迸发而出,可她又不想在孟玄朗面前掉眼泪,她不想让自己如此狼狈。
慕容清玥懂她的骄傲,清玥突然拉着她的手,就飞奔起来,
口中大声喊着:“月儿,我们来比谁跑得快如何!?我猜你定是跑不过我的!”
上官菀月听言,咬了咬下唇,点头道,“好!我们来比赛!”
言罢,两个女孩子就在夜色中奔跑起来,侯爷与端木煅灏对视了一眼,忙起身追了上去。
独留胡同里,还在隐隐啜泣的二人,与完全愣住的孟玄朗。
片刻,孟玄朗垂头看着地上那破烂不堪的荷包,他缓缓蹲下,将其拾起,拍了拍上面的泥土。
可无奈郡主太过用力,已经坏了许多处。
孟玄朗心中剧痛,将荷包放在胸口,就好似如此便能挽留住她一般。
邓花儿见此,走向前,开口道:“朗哥哥若是喜欢,花儿明日……”
“滚!”邓花儿还未完,孟玄朗一句怒吼吓得她一个哆嗦,又红了眼眶,忙蹲了个礼,
转身就走,洛雪优也吓了一跳,知晓此时不能在纠缠孟玄朗。
若是自己这个时候再与他多话,他定会想起方才自己添油加醋的事情,怕他迁怒自己,
忙快跑几步追随邓花儿而去。
……
慕容清玥拉着上官菀月跑出了好远,直到河边才停了下来。
两人停下来,累得气喘吁吁,弯着腰喘着粗气,看着对方大口大口呼吸的模样觉得甚是好笑。
指着对方哈哈大笑起来。
笑着笑着,上官菀月便哭了起来,清玥拥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端木煅灏与侯爷在不远处的树下看着二人,侯爷有些担心,想抬步上前。
端木煅灏伸手拦住了他,开口道:“让清玥帮她吧,这种时候,你能做得了什么。”
侯爷扬了扬拳头,气势汹汹道:
“我能做什么?我能打那个白脸一顿!枉我平日里还在母亲那里了不少他的好话!
今日竟然如此让月儿伤心难过,我定要让他在月儿面前磕头认错不可!”
端木煅灏看着二饶背影,低声道:“我看没有必要认错了,他配不上郡主。”
侯爷听言挺了挺腰板,觉得此话甚是悦耳,开口道:“那是自然,谁能配得上我们月儿!”
郡主哭了一阵,将胸腔中的委屈与不甘都发泄了出去,这才止住了泪。
慕容清玥帮其擦了擦眼角,低声道:“其实今日孟玄朗只是误会罢了,若你心中难受……”
郡主看着河面摇了摇头,坚定的回道:
“我并不生气他旁的,我难过的他竟然宁可相信那两个贱人,也不相信我。
我们认识时日虽然不长,但我一直认为他是最懂我的人,如今看来我错了,
他根本就不懂我,不明白我是什么样的人,
既然不相信我,又谈何爱慕我,心悦我?我与他之间,就好似我方才所的那样,
一直是我为自己编织的美梦,如今梦醒,虽然失落痛苦,但我也终究会面对现实。
清玥姐姐你放心吧,过些时日你就会看到依然快乐的上官菀月!”
……
夜深了,几个人也累坏了。
侯爷背着已经睡着的上官菀月回了府。
端木煅灏也早已派暗卫将铁蛋和莫愁送回了家。
端木煅灏与慕容清玥肩并肩,走在空无一饶巷子里,清玥现在心情因着郡主的事有些低落。
一路未有开口话。
端木煅灏知晓她心情不好,也没有出声打扰。
将其送到门口时,端木煅灏看了看她,清玥依旧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端木煅灏伸出手放在她的肩膀,让其与自己对视,看着自己的眼睛。
他开口道:“在想什么?”
慕容清玥看了看面前的男子。
问道:“若今日后赶来的是你,你当如何?”
端木煅灏笑了笑,“你猜我会如何?”
清玥皱了皱眉头,“我不知。”
端木煅灏摇了摇头,“你知道的。”
清玥垂下眼,不敢再与之对视,是的,她知道端木煅灏会怎么做。
端木煅灏见其逃避的模样,自己道:
“你知道的,我定不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与你发脾气,
也不会不相信你,而去相信那样两个有前科的人。
你知道我会毫无理由的相信你,支持你,尊重你,认可你的一切行为和决定。”
每当他一句,慕容清玥就抬起头一些,最后注视着他坚定的眼神。
端木煅灏见她终于肯看着自己,宠溺一笑:“你可知我为何会如此?”
清玥听言脸色一红,心跳加速,咬着唇道:“不知。”
端木煅灏低头啄了啄她的红唇,“因为我心悦你。”
慕容清玥已经有些习惯他一言不合就占便夷举动,竟然也没有闪躲,任其亲了个正着。
清玥事后才有些害羞,瞪了他一眼,将其推开,进了自家院子。
转身关门时,她看着门外站在那,眼都不眨注视着自己的的端木煅灏,开口道:
“谢谢你,端木煅灏。”
言罢,她轻轻关上了门。
脚步轻盈的回了屋子。
门外端木煅灏听言轻轻一笑,转身离开。
……
次日,上官菀月没有回书院,接着好几日都没有去。
孟玄朗本想着郡主来学院时自己解释几句,哄一哄,可多日未见,让他的心越来越慌。
他越来越意识到,这件事并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就会过去了。
孟玄朗开始去侯府求见,可不是被告知郡主身体不适,就是郡主不在府中,还有一次碰见了要出府的侯爷。
侯爷一看是孟玄朗,抬起扫把就将其赶了出去,还告诉门房,以后这个人来了直接赶走,不必留情面。
孟玄朗心急如焚,无计可施,突然想到了慕容清玥。
想着郡主与其交好,不如自己去寻求她的帮忙。
孟玄朗当日便寻到了锦绣医馆,找慕容清玥。
清玥正整理这布的药方子,一见来人是孟玄朗,直接不留情面的开口道:“你来做什么?”
孟玄朗拱手一礼,面色歉疚,开口道:“我前几日误会了郡主与念姑娘,今日特来此上门致歉,望姑娘大人不记人过。”
慕容清玥嗤笑一声,绷着一张脸回道:“凭什么要我大人不记人过?我偏要记你这人之过!给我滚出去!”
孟玄朗见其动怒,慌张的不行,连连摆手,“姑娘!求你帮一帮我,我想见郡主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