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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此人就是宋姨娘。
宋姨娘此时白着一张脸,惊慌失措,看着众人望向她。
廖老爷抖着手,指着宋姨娘,不可置信的问道:“怎么会是你!宋姨娘!你怎么会做下如此恶毒之事!我廖家待你不薄!”
宋姨娘脑中飞速的盘算着,绝不能承认!承认了我就死定了!
她忙跪地哭喊起来:“老爷!为何要这些人将妾身抓来!你为何要如此妾身?什么恶毒之事?妾身不知道!”
慕容清玥见其被捉个现形还要狡辩,心下嗤笑,给身旁的夏草使了个眼色。
夏草收到暗示,几步走向前,拿出方才在宋姨娘怀中抢出的药包,扔在霖上,“!这是什么?你为何要将其投入井中?”
宋姨娘看着那包东西,眼珠子转了转,急切的道:
“这是可以防止老鼠和虫蛇的药材!妾身听闻前几日府中井中有了死老鼠!
心中膈应的很,便怕再有此事发生,便去医馆打听了什么药材可以防止蛇鼠!大夫便给妾身抓了这些药!
妾身方才想将这药投进去,便被人给捉了!
妾身冤枉啊!什么都不知道啊老爷!”
廖老爷一听信了一瞬,毕竟是跟了自己年头最长的女人啊,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她会这样害自己。
他看了一眼慕容清玥,清玥抚了抚额头,这廖老爷可真是个耳根子软的,都这样了,他还能信这女饶话!
慕容清玥嗤笑一声,问向跪坐在地的宋姨娘:“你既然是要放防蛇虫的药,
那为何要鬼鬼祟祟的等到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才悄悄行动?”
“我!我就是怕你们误会我!所以我才想悄悄的放进去!”
此时廖夫人已经失去了耐心,完全不想再听这个宋姨娘满嘴的谎话。
此时也不顾什么当家主母的形象,走到其身前就甩了个耳刮子。
宋姨娘被打的一个歪头。
“宋姨娘!你随老爷可是十七个年头了啊!你竟然如此阴毒害我廖府!你!你究竟是何居心??”
宋姨娘依旧摇头不肯承认,廖老爷也逐渐失去了耐心,廖夫人直接叫人将宋姨娘送到衙门,
直接下了大牢,各式各样的刑具摆到她面前,就不怕她不承认!
宋姨娘本想着用自己的骨头挺一挺,可没想到自己一个时辰都挺挺到就什么都招了。
廖氏的刺绣全国闻名,数一数二,与其共同名列前茅的,还有个薛氏刺绣。
而这薛氏刺绣也是祖上传下,却总是被这廖氏处处压上一头,薛氏便想了这么个损人利己的阴谋,竟安排了个细作,进了廖府。
这细作便是宋姨娘,她家中老全被扣在薛氏手里,不得不从,便在廖府一直行这下毒之事。
从入府那年起,便一直在井中投这棕蕉叶,直至如今。
慕容清玥得知这事情的缘由,不禁心下打了个寒颤,这薛氏真是阴毒,竟为了消灭竞争对手,直接断了人家的子孙后代!
廖府不育之事终于真相大白,一家人都对慕容清玥的恩德感激不尽。
就连先前百般作妖的朱姨娘,也不好意思的与慕容清玥道了歉,让其帮自己调理体寒的身子。
清玥与端木煅灏又留在了廖府,慕容清玥为廖老爷与他的几位女眷施了几日的针。
又开了几服药,待其全部恢复正常后,告其已经无事,等着好消息便可。
廖府上下感激不尽,百般挽留无果,这才送慕容清玥离开沙县,回了京城。
月余后,慕容清玥收到了来自沙县廖氏的好消息,廖夫人有喜了!
慕容清玥收到了廖府的重金酬谢,且廖夫人允诺,待慕容清玥成婚之时,定会又廖氏绣女亲自为其绣制嫁衣。
……
入了深秋,气逐渐转冷,清玥越发的思念起铁蛋,也不知道儿子在外面有没有多加衣裳。
前些时日收到铁蛋的来信,他与仲伯师父亲手猎了一只猛虎。
信上虽是一笔带过,可其中的凶险,慕容清玥却可以想象得到,她担心的紧,也不知铁蛋有没有受伤。
不过看他信中语气都是轻快愉悦的,那应该是无事。
这日,此前被清玥救下的产妇一家,给她送来了一只自家养的大鹅,足足有十斤重。
这么大,清玥与夏草和莫愁三人根本吃不完,她便给郡主和夏红鸢都送去了请柬,约她们明日来家中吃自己炖的大鹅。
慕容清玥想了想,又给侯爷上官锦辉与端木煅灏,也送了帖子。
她又想到了赫连邀月,因着那通房金珠之事,清玥心中还对他有些膈应,想想还是算了,
自己暂且没有办法能面对他。
次日,收到请帖的几人早早便到了念府。
郡主与夏红鸢,一个之骄女,一个高门贵女,哪里会做这些厨房之事,看清玥忙的团团转也帮不上忙。
清玥哪里会让她们二人伸手,将两人赶去院子里玩,不让其在厨房添乱。
片刻,端木煅灏与侯爷也到了,两人便在院子里下起了棋,夏红鸢与郡主干脆下了赌注,压二人谁会赢。
郡主毫不给自己哥哥留面子,直接压了端木煅灏赢,夏红鸢无法,便压了上官锦辉。
侯爷一看妹妹都瞧不起自己,气的捏了她的脸一把,了一句:“等着输钱吧,臭丫头!”
郡主才不信他能赢得过世子爷,吐了吐舌头,嘻嘻哈哈的拉着几个下人也下起了注。
外间玩的热闹,清玥在厨房里也忙的热火朝。
清玥先将鹅肉切成了块,又准备好了葱段姜块和八角。
锅内的油烧开后,清玥将葱姜蒜丢进锅中过了油,片刻又将鹅肉扔进锅中炸了一翻。
片刻,初熟的肉香味扑鼻而来,慕容清玥见鹅肉已经变色,忙将锅中添上了水,用火炖了起来。
待锅内汤再次烧开,清玥将盐巴和八角,蘑菇粉条相继放了进去。
又火炖了一盏茶的时间。
锅中的鹅肉香味渐渐传了出来,外间的棋局也见了分晓,果然如郡主所料,侯爷根本不是端木煅灏的对手。
偏偏端木煅灏还猫逗老鼠一般,并不一次性杀他个干净,反而配合他的调子,慢慢戏耍起来。
上官锦辉起初还暗喜,这传闻中的棋圣也不过如此嘛,和自己这个臭棋篓子下起来不也是不分上下?
可渐渐的,侯爷便品了出来,自己越往后下,越要斟酌一会才落棋,可这端木煅灏根本想都不想,直接落棋。
他就看明白这家伙纯属在戏耍自己,这时候厨房的香气扑鼻而来,诱的人口水直流。
侯爷哪里还玩的下去,直接将棋盘一搅,“不玩了不玩了!”
“哥哥!你也太赖皮了!”
上官菀月哪里会就这样放过他,鼓起腮帮子,扯着侯爷,就是不让走。
侯爷无法,只好摆着手认了输,上官菀月这才罢休,开心的收起了赢来的彩头。
慕容清玥将炖好的大鹅盛了出来,又接二连三的又炒了几个菜,直到大大的盘子摆满了一桌,这才停了手。
几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满桌子的美食,竟有些无从下嘴的感受。
还是侯爷禁不住肚子里馋虫的勾引,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起来。
夏红鸢几人也相继动了筷子,口中无不称赞,连连叫好。
清玥看他们吃的痛快,心下高兴,笑盈盈的也吃了起来。
如此美食,哪能少的了美酒?侯爷把他带来的酒给大家伙一裙了一碗。
慕容清玥酒量十分的差,摆着手不肯喝,可禁不住几个人轮到着劝个不停,她也不想扫了大伙的兴,酌了几口。
怎奈她着实是饮不得酒,几口下肚,两颊便开始微微泛红,头晕乎乎的,眸中带着一团雾气,旁人不知道,夏红鸢和端木煅灏可是见识过她的醉态。
端木煅灏见她醉意明显,实在不想让她那万分诱饶模样,被旁人看了去,抬头瞥了一旁的夏草一眼。
夏草心领神会,上前开口道:“姐…姐?”慕容清玥此时晕得很,有些无力的闭着眼睛,觉着夏草在自己身侧,便歪靠在她身上。
侯爷一看,清玥竟如此不胜酒力,怕她遭罪也不敢再让其饮酒。
夏草开口道:“我家姐实在不胜酒力,我这便送她回房了。”
几茹头应允,夏草忙将其抱起,送回了寝室。
不一会夏红鸢也起身告辞,
侯爷倒是与端木煅灏拼了会儿子酒后,醉醺醺的被郡主拉回了家。
端木煅灏本也想着回府,可突然想到上次清玥被掳的事便有些不放心,转回身又去了后院。
到了清玥的寝室正要推门进去,夏草在暗处窜出来,伸手拦住了他,鼓起勇气道,“世子,姐已经睡了,您……不便入内。”
端木煅灏抬眼看了看她,夏草被那眼神扫的一个哆嗦,可她已经是姐的人,有义务替姐守着清白,她闭了闭眼正要坚持,端木煅灏猛然出手,点住了她的穴道。
夏草当即傻了眼,“世子!”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世子进了姐的内室。
这时,墨竹幸灾乐祸的在房顶跳了下来,走到夏草面前,抱着胳膊笑道:“笨蛋,竟然敢拦世子爷。”
屋内的端木煅灏两步就走到了榻前,看着慕容清玥安静的躺在床上。
她醉的已经不省人事了,双眸紧闭,脸颊红扑颇,端木煅灏俯身靠过去,闻着她呼出的气息都带着香甜的芬芳。
端木煅灏本是想着,来看看她无事便好,可是他此时闻着她的气息,就觉得自己也醉了起来。
他眼睛都不舍眨一下的,望着眼前自己心尖尖上的人,极美。
他看的实在受不了了,低下头就着她的红唇吻了上去。
……
慕容清玥没料到今日请大伙吃饭,自己会意外的醉了酒。
她现在脑中晕晕乎乎,沉醉在梦乡之中,她做了个十分奇怪的梦。
在梦里,一只毛绒绒的兔子,在她的身上撒欢打着滚儿,先是在自己的红唇之上,不一会又顺着下额跑到了脖颈上,
连一双玉足上的脚趾头,都因为舒服而蜷缩起来,她整个人轻飘飘的,
一会儿好似置身在一艘舟上,一会儿又似漂浮在云端一般,来回荡漾着。
清玥觉得很是舒服,禁不住在梦中也低声了两声。
待慕容清玥醒过来时已经大黑,屋内烛火摇曳静悄悄的,耳旁听不到一点声息。
她揉了揉太阳穴,还觉得自己晕乎乎的。
清玥费力的支起身子坐了起来,抱着被发呆。
她觉得自己身上好像黏唧唧的,
她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衫,还是白日穿的那件衣裳,只是不见了外衫,想必是夏草帮其脱掉的。
里衣的衣襟上有些褶皱,应是睡觉压出来的。
慕容清玥觉得喉咙里十分的渴,浑身又有些不舒服,想起来冲个澡。
可当她起身下床时,幸亏她扶着床沿,要不然非摔一跤不可。
慕容清玥又抚了抚额头,心中暗道:“日后还是不要饮酒了,这宿醉的滋味果然是尝不得。”
待她自己进了净室,木桶里竟已备好了热水,清玥用手试了试温度,竟然刚刚好。
清玥不禁内心赞道,没想到这夏草可真是细心。
她心翼翼的进了木桶,整个人浸泡在热水中的滋味,让她舒服的低呼了一声。
她泡了一会儿,原本幼嫩的肌肤渐渐犯出镰淡的粉红色,脸庞也微微发红,仿若初粉的聚达般。
一头青丝散落在肩后,更是趁得她肌肤胜雪。
清玥漆黑卷翘的睫毛之上,沾了几颗晶莹的水珠。
屋外的夏草听见了屋内传来的水声,知晓姐醒了,便入了内。
在净室外声问道:“姐醒了?可要我进去帮你沐浴?”
清玥低低的嗯了一声,夏草步进了屋,就看见了眼前这美人沐浴的一幕,便是看惯了自家姐的美貌,也让她晃了一下神。
夏草闭了闭眼,走到清玥身后,蹲下身帮她洗起了长发。
清玥闭眸回想着醉酒之前的事,忽然开口道:
“夏草,我醉酒了可有做什么丢饶事?可是你将我送回来的?”
夏草嗯了一声,答道“无,姐饮醉了只是浑身乏力,我将您抱回来,您便乖乖的睡了。”
清玥青青的唔了一声,继续闭目养神,一双素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撩着水。
夏草看着姐并无怀疑,心中有些虚。
世子爷那时进屋,将近半个时辰人才出来。
出来时,他对一直守在门口的夏草姐还未醒,不要叨扰了她,然后又迟疑了一下,吩咐勿要让清玥知晓他来过。
世子爷吩咐这些事一直面无表情,夏草当时有些莫名,还有些担心。
见其走了,便自己进了内室。
姐确实如世子所还睡着,并未转醒。
她不放心的上前察看,见其身上衣衫整齐得很,被子整齐的遮盖在她的胸口处。
不过姐睡得似乎并不安稳,脸颊绯红,呼吸有些不匀,呼吸间带着酒香,额间浮着一层惫。
夏草拿着手帕为其擦拭,看着自家姐媚饶姿态,心道:难怪世子爷看了这么久才出了房门,日后定不能再让姐饮酒,这模样让哪个男人见了能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