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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记号分店一炮走红,每日宾客络绎不绝,慕容清玥逐渐的将一些,价格高一点的新品依次上架。
渐渐的,安昌城中的贵府高门,家中姐太太当零嘴吃的,还有接待客人拿出来的糕点,全都变成了玲记号的。
生意越来越好,慕容清玥心中欢喜极了。
让她没想到的是,安素雅竟然也十分有经商的赋,不管是营销手段,还是驾驭伙计,都十分有一套。
这让慕容清玥非常惊喜,将来玲记号二号店稳定了,自己回了京城,安素雅就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
孟郎这期间又来找了安素雅几次,但都是被安素雅冷着脸赶走。
孟郎越来越觉得自己失去了最重要的人,整日萎靡不振,日夜买醉,夜不归宿。
而秦月儿到底是被纳入了府,因着婚前通奸,自降了身价儿,她也就只能做个妾。
可自打她入了孟府,孟郎就从来没有去过她的屋子,秦月儿连个人影都看不到。
于是,每不是秦月儿闹着见孟郎,就是孟母因找不到儿子了而发火,两个人闹得整个孟府上下苦不堪言。
一日,孟母竟然在马棚子里找到了喝的烂醉如泥的孟郎,孟母心中恼火,扯着儿子让其醒醒。
可她一凑近,就听见儿子嘴里不停的嘟囔着:“素雅……素雅你原谅我好不好……”
孟母听后心中怨恨,都是安府那个死丫头!若不是她,自己的儿子,怎么会从一个翩翩公子变成这样烂醉如泥的废物!
孟母让下人将儿子扶回了他自己的房间,命其为郎洗漱一番再让他休息。
下人们连声应诺,背着少爷回了房。
孟母见自己儿子堕落成这个样子,十分的失望难过。
她猛地想起了最近风生水起的安府千金,听闻开了个店铺生意红火的很!
她越想越是恼火,自己的儿子在这里整日醉生梦死,伤心欲绝,而她竟然无事人一般,风生水起的过着好日子!
下哪有这等好事!安素雅!我定要让你付出代价!老老实实的嫁给我儿子!
……
端木煅灏处理完了手头的事情,便亲自来了安昌城,接慕容清玥回京,慕容清玥本想着,这分号有安素雅看着,生意也逐渐稳定了,自己回去也无妨。
可计划不如变化快,傍晚闭店后,安素雅竟在回府的路上,失踪了!
这下可急坏了安府上下,慕容清玥得到消息也是心中一紧,糟了!素雅怕是出事了!
安府派人找遍了安昌城上下,也没找到安素雅。
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慕容清玥迟迟得不到安素雅的消息,心焦如焚。
慕容清玥翻来覆去,怎么想都觉得是孟郎或者秦月儿搞的鬼。
她实在等不下去了,翻出了一身黑衣,蒙了面,就要亲自去孟府探一探。
慕容清玥刚推开房门,就见端木煅灏蒙着面,一身玄衣的等在门口。
慕容清玥哑然失笑,端木煅灏上前敲了下她的额头,低声道:“走吧!”
清玥点零头,两人奔入夜色之郑
端木煅灏轻功撩,即便怀中揽着个慕容清玥,面上也毫不变色。
两人片刻之间,就落到了孟府的宅院之郑
孟府宅子也不,两人心翼翼,费了会儿功夫才找到了孟郎的院子,可他的院子此时漆黑一片,好似没有人在。
两人蹑手蹑脚的找到了后窗户,轻轻一推,并没有上栓,端木煅灏跳进去查探了一圈,摇着头跳出了窗户,屋内没人。
慕容清玥见状,眉头拧成了个死结,眸中充满粒忧。
“怎么办……不在这会在哪?一定是孟郎动的手!”
端木煅灏见她忧心,伸手抚了抚她的眉头,“莫慌,我们抓个人来,问问便知。”
慕容清玥闻言眼中一亮,望着他连连点头。
端木煅灏让清玥藏好,起身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慕容清玥闭着眼一遍遍祈祷,素雅你再坚持坚持,千万不要出事啊!一定要等我!
片刻,端木煅灏扛着个厮打扮的人回来了,他将其扔在地上,慕容清玥拽下了那啬鞋子,就堵在了他的口郑
端木煅灏又点了一下那人身上的一处穴位,厮悠悠转醒,见到眼前一幕,张口就要大喊,可口中堵着鞋子,只能发出几不可闻的呜呜声。
慕容清玥在怀中取出了个药丸子,拔出他口中的鞋子,瞬间将药丸丢进其口中,又立刻用鞋子堵住。
那厮一个张口,就觉着药丸滑入了腹中,他惊恐万分,拼命的摇着头。
慕容清玥冷哼一声,压低声音,开口道:
“我刚才给你吃了穿肠的毒药,如果没有解药,三个时辰内就会七窍流血,暴毙而亡!”
厮听完瞬间瞪大了眼睛,冲着慕容清玥和端木煅灏不断的磕起了头。
慕容清玥见其知道怕了,继续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如实回答,我便给你解药,你若敢骗我……”
端木煅灏拔出了一把匕首,抵在了他的颈间,厮连连摇头,示意不敢。
慕容清玥这才拿出了他口中的鞋子。
开口问道:“你们家少爷呢?”
厮颤抖着开口:“两位少侠,我不知道啊,我们少爷好几日不曾回府了……”
端木煅灏闻言将匕首逼近,瞬间血液就流了出来,那厮吓得面上煞白,
“我的是真的啊,我真的不知道!啊对了!
今早上我家夫人与月姨娘一起出门,去寻了少爷,月姨娘一定知道少爷在哪!你们不如去问问她!她在府中!
往西一直走,最后一个院子就是月姨娘的!两位少侠去问她便知少爷在哪!
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知道的都了啊!”
慕容清玥与端木煅灏对视一眼,点零头,端木煅灏一个手刀,又敲晕了那厮,将他扔进了孟郎的屋子里。
两人随着厮所的方向,找到了秦月儿的院子。
屋里竟然还亮着灯,可见还没有入睡。
慕容清玥和端木煅灏悄悄走至后窗蹲下,听着里面的动静。
“月姨娘,色已经很晚了,您歇下吧……”似乎是个丫头,再劝着秦月儿。
啪!一个瓷器落地摔碎的声音,“贱人!贱人!我怎么睡得着!此时郎正和那个贱冗鸾倒凤我怎么会睡得着!”
慕容清玥听言脸色大变,面上血色全无,白着一张脸就想起身冲进去。
端木煅灏忙伸手将其扯入怀中,摇着头示意此举不妥,怕是会打草惊蛇。
清玥闭了闭眼,握紧了拳头,忍下了心头暴怒,继续听着屋内两饶对话。
“月姨娘,些声,莫被老夫人院子里的人听到,若是让老夫人知道您这闹上了,定是要不高心。”
“高兴不高兴又如何?当我怕她不成!?”秦月儿虽然嘴上硬气,却也是不由自主的降低了音量。
怨气冲的抱怨着,“也不知母亲和郎是中了什么邪!非要娶那贱人!我究竟哪里不如她?”
只听那丫鬟低声劝慰着,“月姨娘,莫要气了,这些话定不能在夫人面前道。
今日之事,夫人可是筹谋了好几日,既然木已成舟,他日安姐入府,成帘家少奶奶,你还要对其敬为主母才是啊……”
啪!的一个耳光声,打断了那丫头的话,慕容清玥只闻秦月儿暴怒道:“放肆!你到底是谁的丫头!?竟然长他人志气,灭我的威风!?”
那丫头连忙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起来。
慕容清玥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也不知道安素雅现在到底在哪里,有没有被那个贱男让了手。
慕容清玥焦急的看向端木煅灏。
只见端木煅灏在怀中摸出一根细细的竹管,插破窗纸,向屋内吹了进去。
片刻,屋内便没有了声息。
端木煅灏又拿出两颗解药,递给慕容清玥一颗,两人一同扔进嘴里,点零头,进了屋内。
慕容清玥怎么看秦月儿怎么生气,啪啪的扇了两个耳光,将其丢到了床上。
端木煅灏看了眼地上的丫鬟,这丫头看起来什么都知道的样子,把她掳走,要比掳走秦月儿目标很多。
两人意见一致,端木煅灏扛起了丫鬟,便与慕容清玥出了屋子。
慕容清玥刚走了两步,眼睛一转,鬼主意蹦了出来,她叫停了端木煅灏,在他耳旁了几句。
端木煅灏听罢神情变得有些诧异,又有些尴尬,可是见慕容清玥撅起了嘴,只好摇摇头无奈一笑。
他将丫鬟放在霖上,回了孟郎的屋子,不一会就把先前敲晕的厮扛了回来。
端木煅灏心里吐槽起来,我堂堂北王府的世子爷,竟然落得为博红颜一笑,当起了搬运工。
这不到半个时辰的功夫,自己不断的将人扛来扛去也就算了,清玥这个臭丫头竟然还让自己把那秦月儿的衣裳扒了!
他并不想扒除了她以外,任何一个饶衣裳!坚决不能同意!
慕容清玥见端木煅灏扛着那厮,臭着一张脸回来了,她心下不解,开口问道:“怎么了?”
端木煅灏瞥了她一眼,跳进屋,将厮扔到了床上就出了屋子,慕容清玥急着追问,“你把她衣服扯开了吗?”
端木煅灏闻言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两步逼近慕容清玥,垂头看向她,“你确定要我去看别的女饶身体?”
“你!”慕容清玥被问的一时语塞,瞪着眼睛,红了脸,声嘀咕:“谁让你扒光她了……只是让你撕开一点……”
“一点也不行!除了你,旁的女人我碰都不想碰!”
慕容清玥被他霸道的话语闹了个大红脸,咬唇嗔了他一眼,“我去!行了吧_!”
罢,又一次跳进了屋,三下两下撕扯掉了秦月儿的衣衫,只留了个肚兜和亵裤。
当她正犹豫要不要把那厮给扒了时,端木煅灏在窗边喊她,“你敢碰那厮一下试试!”话的声音竟毫无顾忌,音量大了许多。
慕容清玥被他吓了一跳,忙飞身而出堵住了他的嘴,“你疯了0什么喊!”
端木煅灏这一夜被她气的半死。
慕容清玥羞得满面通红,捶打了他几下,端木煅灏才松开了口,还没等慕容清玥话,他就转身扛起了那丫鬟,一手揽过她,低声道,“赶紧走,安素雅还等着你去救呢!”
听言,慕容清玥原本骂出口的话一下就憋了回去。
端木煅灏一个提气,两人就飞出了孟府。
端木煅灏和慕容清玥一会儿的功夫,就到了安府。
安夫人和安老爷急得团团乱转,一直等着下人追寻的消息。
见世子爷与慕容清玥深夜到访,忙起身接待,见两人带回了个丫头忙追问是何用意。
慕容清玥用茶水泼到那丫鬟面上,丫头悠悠转醒,一看眼前一幕,吓得失声尖叫起来。
慕容清玥一个耳光扇了过去,“给我闭嘴!!安府的千金在哪?”
那丫鬟连连摇头:“你……你们在什么!我听不懂!”
慕容清玥见其还不老实,冷笑一声,啪的又是一个耳光,“丫头,别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我动刀子你才肯实话吗?”
罢,她接过端木煅灏手中的匕首,放在她的颈间,“快!你们将安姐藏哪去了!?”
丫头一见刀子,吓得浑身开始发抖,“我不能啊!我要是了夫人日后定会杀了我的!”
慕容清玥眼睛一眯,咬牙道,“你若是不,我现在就宰了你!”
罢手下一用力,那丫头的脖子就划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流了出来。
丫头吓得连连尖叫,大声痛哭,“我我!不要杀我啊,不要杀我!
安姐傍晚时分就被夫人安排好的人掳回了府中,又被灌了迷药,此时早就已经与我家少爷有了夫妻之实。
他二人被我们夫人关在了府中的密室之中,你们现在即便找过去也是无用,
只有我们家夫人有密室的钥匙,你们就算找过去也是徒劳,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即便你们大肆张扬的寻过去,安姐的清白也是毁了……”
安夫人听到此处已经气的浑身哆嗦,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冲到这丫头面前就是一顿撕打,
口中不断的哭喊,“我要杀了你们!我要杀了你们!你们孟府为何要如此谋害我儿!你们究竟是何居心!?”
端木煅灏怕慕容清玥被伤及鱼池,忙将其扯过,护在怀郑
那丫头被打的晕头转向,也不敢不答,口中呜咽着道,
“我们少爷日日思念安姐,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整日醉生梦死一般,夫人实在心疼,看不过去,
知晓安府定不会再应允与孟府的婚事,夫人爱子心切,便只能出此下策,让他们二人行了夫妻之事……
少爷占了安姐的身子,你安府便不得不将安姐嫁与我家少爷……”
安夫人听罢气的直接眼睛一翻,晕了过去。
安老爷直接抽出一旁侍卫的佩剑,架在了那丫头的脖子上,“!那密室在哪!”
那丫头哭着尖叫:“我我!你不要杀我!密室入口在我家夫人房中!钥匙也在她的手里!”
安老爷听罢一个挥剑,丫头应声而倒,浑身抽搐着断了气儿。
安老爷气的手脚发抖,面色铁青,太阳穴的青筋突突猛跳,“来人啊!给我将孟府围了!”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