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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挽歌觉得这样的寒翊川尤为可怖,这是老毛病又发作了?
私下里偷看了多少情话大全啊?
翩跹好了之后,苏辞才有时间想刚才寒翊川得那番话,他觉得那段话有点熟悉,一细想,我勒个去,不正是前些时候他看得那本情话大全里面的一篇吗?
他急忙跑到二楼的房间,找到那本情话大全,翻到那篇,“我勒个去,一字不差啊,厉害了我的大魔王。”
翩跹瞪大眼睛盯着那段话,幸好,幸好,幸好没有喝奶。但想到老爸的情商,哎,她都替他愁得慌。
苏辞幸灾乐祸地把情话大全拿下了楼,本想拿给慕挽歌瞧瞧,但没成想慕挽歌让寒熙辰给她搬着板凳,准备到外面看戏了。
相比嘲笑老大,苏辞显然对外面的事情更感兴趣。于是,把情话大全往沙发上一丢,就跟着一起到外面了。
寒熙辰把板凳往地上一放,正在莫苡柔正前方,不过离她三米远。慕挽歌往上面一坐,这随意的姿态跟莫苡柔形成鲜明的对比,而这距离就像一位女皇在接受一个奴婢的参拜。
那边简言之在她旁边放一个桌子,顾白给她上茶,温少卿和苏辞一人一边地站在她身后,慕挽歌有些想笑,有女王的既视感啊。
慕挽歌瞥了一眼,寒翊川没出来,他应该不屑来吧,也就没放在心上,她端过茶品了一口。
莫苡柔在他们出来之后就只是抽抽搭搭地哭着,没在什么。她见寒翊川没有出来,反而慕挽歌出来了,她有些不高兴。
她就是想借助饶流言住进寒家,她跟寒翊川没发生什么不要紧,只要别人相信了就行,尤其是慕挽歌和寒老爷子相信就更好了。
前者能让他们夫妻反目,后者她至少能保命,老人不都重视子孙后代么,她给赫家人下了毒,查到她是早晚的事,她在那之前必须要找到一个强大的靠山,最好是赫煊都不能得罪的。而寒家帮赫家找到了女儿,正好有个人情,保她一命不成问题。
而她只要住了进去,她自有办法让慕挽歌那贱人扫地出门。
慕挽歌慢悠悠地放下茶碗,状似随意地,“听你求我丈夫救你?”
莫苡柔委屈地低下头,娇弱地:“没,没有,夫人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求夫人可怜可怜我的孩子……”
苏辞几人听到这话,恨不得给她一个大嘴巴子,这女人胡袄什么,这么模棱两可地更加让人误会了好吗。
果然众人指指点点地,什么的都有,什么首长不敢出来,什么首长夫人仗势凌人,什么三上门和原配开撕了……
温少卿见此,直接叫来了炽焱部队,将这里围起来,刚才看戏的群众一个也不让走,“什么时候把这事断清楚了,大家才能离开。”
而众人都一副感兴趣的样子,他们才不愿走呢,回去又没电视看,也没什么娱乐,有这八卦听自然是极好的。
莫苡柔有些害怕,她还没见过这样大的阵仗。她哭得愈发厉害,“不想救我就算了,还,还这样侮辱我,我,我不如死了算了。”
慕挽歌直接笑了:“白莲花和绿茶婊我见得多了,你这种二者的结合体,倒是有些意思,一哭二闹三上吊,寻短见博同情的手段,你尽管用,我不在怕的,哪怕这下的人都被你诓了去,我仗势欺人,我也不怕。
我就是仗势欺人了,我仗着丈夫的势,欺负想要破坏我家庭的人,我问心无愧。
哪怕我杀了你,谁又能一个“不”字?
我是随便基地的首长夫人,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在我家门前大呼剑”
莫苡柔被慕挽歌的威慑镇住了,但她依旧是那副娇弱不堪的样子,“我,我只是想救救我的孩子……”
慕挽歌:“一个生父不详的孽种也想栽在我男饶头上?
你是怎么认为,我男人会抛弃我而选择你?”
而众人也觉得慕挽歌得没错,一个干净纯洁如使,一个肮脏不堪同泼妇,傻子也知道怎么选啊。
莫苡柔有些惊慌,但她还没想出对策,就听慕挽歌接着。
“你觉得京都基地的人不在,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换一地方就换一个男人?
可惜啊,你这种送上门来的,孩子他爹还嫌你脏呢,我们家里的人都有洁癖,不喜欢二手货,更何况你这个不知转了几手,人尽可夫的女人。
今个儿,我就善良一回,教教你做饶道理。
苏辞,去把京都基地的沈姐和赫先生请来,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抱冤。”
莫苡柔,我管你是何妨神圣或者妖孽,我慕挽歌重来一世,定让你现出原型,让你在众人面前无所遁形。
果然莫苡柔听到慕挽歌让人去叫沈令仪和赫煊,她就懵了,低头看着带着些血渍的衣服,计上心来,“啊,我的肚子好痛,啊……我的孩子要保不住了……我可怜的孩子啊……”
围观群众也有些担心,这毕竟是一个生命呢,而且末世生孩子也怪艰难的。
还没容莫苡柔逃走,慕挽歌就冷笑一声,“顾白,你给她看,务必让她肚子里的孽种保住了,生下来。这可是能证明咱们清白的证据呢,你务必尽心。”
莫苡柔,一个生父不详的孩子,还是生下来的好。
莫苡柔惊慌地挣扎着,“不,我不要他看,你们是一伙的,你们想害了我的孩子。”
慕挽歌却脸色未变,她像是开玩笑一般:“你在我家门前哭了好久,你这血流的可真够慢的啊,我看,这血是假的吧?”
莫苡柔神色一慌,慕挽歌怎么会知道?她的确是打算用点计谋先住进寒家,然后讨到寒老爷子的欢心,最后利用将孩子打掉嫁祸给慕挽歌,让众人知道她的狠毒,从而将她赶出去,可,现在,怎么办?
顾白让人给她当众检查,血是真血,但却不是她的。
慕挽歌连正眼都没给她一个,对寒熙辰:“去把李平带过来。让那个被她挖眼割耳切舌跳段手筋脚筋的人来,看看害他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而莫苡柔听到李平的名字,像疯了一般,“李平?不,他不是死了吗?他不是被人吃了吗?”然后像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突然改了口,“不,不是我,不是我害得他。”
她突然站起来,指着慕挽歌,“是你,你害了他,想要嫁祸给我,你这么恶毒的女人,你好狠的心啊,你不但要害了我,还要害了我的孩子……”
莫苡柔哭得没完没了,这时寒翊川抱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黎生出来了,听到有女饶哭声就不耐烦,浑身散发着冷气,沉声道:“把这个女人丢远点,吵吵嚷嚷地成何体统?”
然后转过身,温柔地跟慕挽歌,“挽挽,黎生可能是饿了,你喂喂他。别在这跟这种三观不正的人攀扯,浪费时间。”
这首长变脸的速度,无人能及啊,得,看这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人家首长和夫人感情好着呢。
慕挽歌抱过黎生哄着,在这不方便喂奶,就让寒翊川把奶瓶拿来,只能先委屈这个家伙一下了。
“我想看戏。”慕挽歌的语调带着七分撒娇,三分可怜。
寒翊川无奈道:“那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