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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我吗?”
李怀瞪大了眼睛,但很快就镇定下来,毕竟在他原本的设定中,给自己的龙套,没有几个是普通角色。
只不过,这次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才注意到世界的整体设定,和自己原本做的不同,在他想来,这种诡异的变化,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穿越是通过“双开肝帝”实现的,那就是因为,原文的字数是实在是太少了,以至于都无法支撑起世界框架的建立,导致自行发展、完善出了一个古怪的体系。
但想来想去,作为自己的龙套,有个非同一般的背景,是再正常不过的了。
毕竟他先前在李府之中,可也见识到了很多与众不同的地方。
只不过,你就这么当众的出来……
这样想着,李怀的目光不由的转到了不远处,立于门边的两名仆役身上。
似乎是注意到了李怀的目光,那个拜访者低下头,压低声音道:“少主,或许您一时之间无法接受,但我等……”
李怀摆摆手,不等对方把话完,就道:“这里不是话的地方,你随我来。”话落,不理会对方诧异的目光,便朝门口的两位仆役摆摆手,“你们且待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不许让人随意进入。”
吩咐之后,李怀迈开步子,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那来访者神色微变,眉头皱起,还是跟了上去,只不过走出了门外,离开了原本的屋舍,他见周围没什么人,最近的仆役,都在很远的地方,便低声提醒道:“少主,您不敢如何孟浪,若我是刻意接近,想要对您不利,那您这般不问清楚,就屏退左右的做法,很可能会让自己陷入险境。”
李怀回头看了那人一眼,笑了笑,但这心里却是暗暗嘀咕:你根本不知道存档、读档的效果,有什么测试方法、观人之术,能比得上直接体验一次,再倒回去冲来更加直观?
不过,这话是不能的,于是笑过之后,他就道:“我自有观人之法,况且你拿着甫叔的信物,对甫叔我是清楚的,如果不是他亲自给你,那便是用强,你也得不到那块玉佩。”跟着,便回过头,继续前校
倒是那来访者微微一愣,跟着眼中流露出喜意,跟了上去。
二人最后来到了李怀的寝室。
这里位于将军府稍显偏僻的一处,虽也有人在外侍候,偶尔也有护院巡查过来,但总的来较为僻静,算是一个隐蔽之事的理想场所。
当然了,如果这来访者真有什么歹意,这里无疑也是一个非常适合动手的地方,李怀死了都没人知道。
因此,在抵达这里之后,那来访者又忍不住劝道:“少主,您有这般魄力,着实让人佩服,只是当下您还没有真正的侍卫跟随,有的时候还是应该心一些。”
“这些我会注意的,现在,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以及来茨目的吧。”李怀不客气的坐在椅子上。
那来访者则是单膝跪地,道:“遵少主之命,我名钱支,乃是您的家仆!”
“钱支?家仆?”李怀眯起眼睛,意识到了解自身真正身份的时刻到来了,“但在过去,我可是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人群家仆之?在我的印象中,虽然有一座大宅子,可和家里多数时间都是贫乏的,平时想要吃个肉都不容易……”
一到这里,李怀便忍不住叹息,本来被困在李府宅中,他还以为是这边世界崇尚吃素,等到了将军府,开始真正打熬身体、习练武艺才知道,穷文富武的道理,放之四海皆准,想要身子骨能跟上,这鸡鱼肉蛋是少不聊。
甚至李怀一度怀疑,甫叔之所以将自己交给龙骧将军,很大可能,是想让自己来这里蹭饭吃。
不过,听了李怀之言后,那钱支却是神色微变,而后露出了羞愧之色,道:“少主,我等惭愧,那李甫也是失职,让您受苦了。”
“原来甫叔真的姓李么?”李怀所关注的,却是对方话中的另外一点。
那钱支听着,便点头道:“他得主家看重,被赐了李姓,不过李甫人脉广泛,而且为人很有城府,行走世间所用之名甚多,我本以为李甫已经将我等的事,告知少主了,但听您的意思,似乎所知不详?”
我哪里是所知不详?分明是什么都不知道好不好!
李怀心里着,脸上还是保持平静,反而道:“知道的不多,你可以。”
钱支点点头,然后沉吟了一会,似乎是在整理语言,然后便道:“属下所知的不少,但真正对您而言有意的信息,其实不多,其中之一,便是当今这下,本该是您的。”
“???”
李怀立刻就瞪大了眼睛。
这个起手式,实在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你什么意思?什么当今下,本该是我的?难道我是皇太子?被狸猫换太子了?”李怀立刻发挥联想功能,随后心潮澎湃。
别看当今下四分五裂,那皇帝更是被强势的北方诸侯玩弄于手掌,可如果有机会坐上位置,那李怀绝对不会客气,毕竟……
“我可是有外挂的,而且在大宁当这定襄侯,做贵族的经验很是丰富,一旦篡……不对,是回归本来身份,那不用,至少比现在这个要好啊。
这样想着,李怀也不由感慨自己果然是个出色的作者,几万字的太监,一个只冒出名字的龙套,居然都埋藏着这样的背景线索,着实让人佩服。
“非也,”钱支摇了摇头,打碎了李怀的种种设想,然后向他交代了一个残酷的现实,“这下,本是少主李姓的,结果因妖妇作乱,最终谋朝篡位,自戳了下,只是毕竟是得位不正,这才有了如今的灾祸!”
李怀的表情严肃起来,等对方话一完,他就问道:“这……这事发生在多久之前?我是问,篡位的时候,距离如今多久?”
“百多年前!”
李怀的心情顿时直坠谷底。
搞了半,自己是个倒霉的前朝余孽?还潜伏了起来?这是地下党,还是潜在的暴恐分子?
不过……
“怎么感觉这剧情听着有些耳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