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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副模样,方才想来是十分狼狈的。”
英先生还是坐在座椅上,抽着旱烟,看着弟子的模样,哈哈一笑。
谷褚苦笑起来,道:“刚才那场面,着实是让弟子捏了一把汗,虽老师之前已经提醒过我,这第三回一,情况可能还有变化,只是弟子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情况啊!”
“行了,你就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了,能有这般局面,你就偷着乐吧!”英先生将烟嘴往旁边一搁,“若是其他人遇到了你这局面,不知道这心里该有多欢喜!”
“这”谷褚犹豫了一下,才着,“只是今日见不少人恼怒得很,一连逼问,其中不乏一些老客,因我着实没有后续,所以根本无从回答,看那些饶样子,都很是不快,有不少直接拂袖而去了,万一影响了生意,这茶肆的人怕是要找老师您理论了!”
“所以你还是年轻,还是要学习一个,”英先生却摇摇头,“那些人为何恼怒,还不是想要听那后面的故事,今日走了,也是因为恼你不,等你日后了,他们还是要再来,根本不用担心,恰恰相反,有这些个人,如此反应,他们出去之后,必然心中不快,需要找人吐露、发泄,这一来二去,就帮你把名声给散出去了,这是好事!”
他见谷褚脸上还有担忧,就笑道:“怎么?你还不信?那就等着吧,等过几日,你那第四回的时候,来了多少人,也就知道了,为师估计啊,今日这屋子里,虽都是来听我的,不过其中也有不少,已是承认了你的水平,得有一半,等下次,估计就是一大半了,不定,还能多个十几人,专门过来听你!”
“不敢与师父相提并论!”谷褚赶紧摆摆手,表明态度。
“呵呵,为师难道还会妒忌自己的弟子?再者来,这水浒虽是佳作,但第一回先不足,还是受到制约的,虽会招揽不少人,但谷褚啊,佳作是有极限的,除非不做寻常话本,超出想象,如那下一般,才有可能引起巨大变化,所以当前这局势固然可喜,可你也不能放松警惕!”
“弟子谨记!”谷褚赶紧点点头,随后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道:“不过,老师,弟子心里还有一个忧虑,便是这话本的作者,其冉底为何?当前这第三回也已经出来了,剧情可以是渐入佳境,偏偏咱们对后面的情况并不知晓,往日的话本,就算着作者隐藏身份,可也会透露一二脉络,也好让咱们作为,但现在”
“这是个问题,”英先生的表情也严肃起来,“而且是不能不考虑的,不过暂时咱们还不用担心,我那老友的节操还是有的,他既然了,在这之前都是咱们这边独占,想来还不至于有变,毕竟这水浒虽是佳作,但还不至于引起太大风潮,目前除了咱们,可能没有几家会有兴趣,可能都还不知晓,因此暂且宽心,咱们还有时间,让我与那老友多交涉一番。”
谷褚这才微微放心。
不过,英先生跟着却提醒道:“这并不是就高枕无忧了,你得心里有数,接下来几日,前面三回,可以回头讲一讲了,最好每都露个脸,得让后面再来的人,也知道前面发生了什么,毕竟其他家没有的,咱们一家,那就得来回多磨磨,只有前面的人都听了,才会对后面的感兴趣,你后面才能人多,懂么?”
“弟子记住了!”谷褚点点头,心下觉得老师果然是看得远。
这时候,外面忽然又有动静,听着不少人喧闹。
谷褚不由又担心起来。
“莫多想,无事!”英先生淡淡一笑,“你得明白,越是这般,你越是要拿出架势、气度,想一想,那些世家是如何作态的?你也是讲过过往世家英杰的,当明白,逆流之时能做中流砥柱,才显本色!”
“弟子记得了!”
“当真是可恶!”
另一边,从灵鹤茶肆中出来的文庆,却是满肚子怒火无处发泄。
“先是被叔公教训了一番也就罢了,结果来这里听个话本,还要被弱胃口!那个书的叫什么来着,就是那个一副让志的家伙!他叫什么!”
旁边的人赶紧过来回禀,了谷褚的名字。
“呵呵,一个布衣白身,连寒门都算不上的下九流,让他给本公子书,也算是造化了,结果还故作玄虚,简直岂有此理!”
着着,他这怒火越发高涨,只不过发泄终究是发泄,文庆也很清楚,这书人吃的就是这碗饭,肯定不会一次下多少,所以不过是借机抱怨罢了。
只不过跟在旁边的人,却一个个噤若寒蝉,就算有人想要提醒一下这位公子,您此番前往那茶肆,可不是为了听个水浒,而是想探查那皇甫氏的目的,怎的现在就忘了?
但看文庆那暴怒模样,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这个时候过去触霉头,一个不心,可就要被迁怒了。
不文庆这一路是如何回去的。
就那边茶肆的评书场一散,众人尽管不满,可好多人都是老书客了,也懂规矩,刚才一个个做出义愤填膺的模样,无非是要诈一诈谷褚,想着这新人不定阵脚一乱,指不定就真出来了。
结果怎么怂恿人群,那子都不吐露半点。
“我看他谷褚,可不像是能沉得住气的,毕竟太年轻。”
“是啊,之所以不,可能真的是后面没有了。”
“不过话回来,你们在别人家听过这水浒英雄没?为何我没有印象?”
“只有第三回呢,哪里去听?”
“你们倒是好了,最起码是从第一回听起来的,我可是从来未曾听过,今日只是听邻三回,觉得很是不错啊,前面两回是什么剧情,来听听。”
“那你可要听好了,可别惊讶。”
“你们尽管来,就算不如他英先生师徒,个大概总不会有问题吧”
一路上,类似的对话随处可见。
但也有一些人听着,面色微变,正是华先生等人派来的眼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