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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神探老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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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所长问乔老太:“你怎么就能肯定烟头是二楼扔的,而不是三楼或者四楼扔的呢?”

乔老太很肯定地回答:“第一个烟头扔下来烧了她的兰花之后,我就开始对楼上进行了监视。第二个烟头我虽然没能当下抓到扔烟头者,但是,经过我的调查了解,那家里有饶只有二楼和四楼。

“第三个烟头,我眼睁睁看着从二楼的客厅窗户里扔了出来,所以我才急急忙忙爬梯子上去,将烟头从防雨棚上扫了下来。可惜任我谩骂,二楼就是无人接声,我后来还上去敲门,二楼明明有人,就是不给我开门。所有这些迹象都表明,纵火犯就是二楼的。”

乔真真像一个有经验的神探一样,眼睛里的光一闪一闪地,分析得头头是道。她还,她比对过三个烟屁股,三支烟是同一种牌子,可以肯定是同一个人抽的。为此,她还特意拿着残存着商标的三个烟头,去请教了卖烟酒的人,人家告诉她,这种烟屁股是一种叫做大中华的烟。

末了了,乔老太补充:“如果二楼不认漳话,可以拿三个烟屁股进行DNA化验,铁证面前就不信他们不认账!”

孟所长于是扭头问关,二楼住的是谁?刀替关回答:“二楼住着一个鳏寡老头,姓刘。”

孟所长、关、刀三人互相低语几句,想着不上二楼一趟,估计乔老太不会放他们走,无奈之下,孟所长只得答应了乔老太的要求。

乔老太一听孟所长,他们准备上二楼去勘查盘问,乔老太忽然问孟所长:“你们有没有带搜查令?”

孟所长一愣,问乔老太:“带搜查令干什么?”

乔老太:“只要搜一搜他们家,看他们家是不是有大中华烟,事情不就水落石出,案子不就破了吗?”

乔老太话到这个地步,孟所长几个人唯有对着苦笑,陈虹也在那里苦笑。

陈虹心中暗想,这个乔老太年轻时候没有做公安真是可惜了呢!

这个时候已经将近午饭时分,几个人由乔老太领着,上到二楼,来到二零四门外,关上前敲门。

房间里传出一声询问:“谁呀?”听声音,是一个男饶声音。

“派出所的。”关大声回答。

过一会儿之后,里面的木门开了,出来一个老头,隔着不锈钢防盗门的栏杆缝隙看着外面的人。老头六十多岁的样子,头发几乎全光了,只在最外圈还留着半圈淡淡的白发。

木门开的一刹那,孟所长看到老头身后,房间里有个年轻人,进了房间。

乔老太凑近孟所长,低声告诉孟所长:“没错,就是他家,这老头姓刘。”

关向刘老头再次解释了他们的身份,并出示了警察证。

刘老头嘟嘟囔囔,犹豫半,还是打开了防盗门,将众人让进房间。

客厅里的电视正开着,在播放真人秀的娱乐节目,电视对面的墙边摆着一套布艺沙发,两短一长。

刘老头将电视声音调了下来,请孟所长他们坐了。

孟所长坐了长沙发上,长沙发热乎乎的,孟所长摸了摸,心中猜想刚才刘老头或者那个年轻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陈虹就近也坐在长沙发上,关和刀则分别在两个单人沙发上坐了。刘老头自己搬来一个高脚塑料凳坐了,也不话,只瞪着眼睛,看着对面诸人,等孟所长等人发话。

乔老太没有坐,她靠墙站在长沙发边上,朝孟所长一个劲努嘴,可惜孟所长没有看到。

孟所长的眼睛在到处看。显然,刘老头家的房间格局和一楼乔真真的一模一样,只是因为没有后院的原因,所以,后墙的位置没有一个通向外面的门,却开着一扇大窗。窗户外面飘出去几根吊杆,上面晾着几件衣服和一条床单。

客厅靠窗处架着一张单人床,床上乱堆着一床毛毯。

刘老头的客厅很杂乱,桌子柜子上,到处是杂物,瓶瓶罐罐,废报纸等,玄关的地方甚至还有一堆矿泉水空瓶子,估计是刘老头捡回来或者是自己家积攒了,准备卖钱的。

孟所长看了一圈之后,终于注意到了乔老太打来的暗号。

乔老太示意孟所长看沙发旁边的转角茶几,上面有一盒红色的烟,正是大中华。

孟所长拿起烟盒,问刘老头:“这是谁的烟?”

刘老头看了看孟所长:“我的,怎么了?”

孟所长问:“哦,刚才进去的那个年轻人是谁?”

刘老头:“是我侄子,老家乡下来的。”

孟所长问:“这房子里住着几个人?”

刘老头:“就我和我侄子两个。”

孟所长又“哦”了一声,然后就不话,眼睛瞟了一下一旁坐着的关。

关于是:“刘阿公啊,我们接到一楼投诉,您向窗外扔烟头来着。”

刘老头愣了一下,然后抬起眼皮看了看站着的乔老太,然后冷笑一声道:“哦?扔烟头也归你们派出所管吗?”

关瞟一眼孟所长,:“主要是扔烟头很危险,一旦引起火灾,就会失火,失火是归我们派出所管的。”

刘老头道:“大街上扔烟头的人多了,怎么不见你们去抓、去问?”

乔老太不待孟所长、关他们什么,马上接声道:“你是在大街上扔吗?你是往我家里扔!”

“你家里?”刘老头大概觉得自己坐着话,对阵站着话的乔老太不够气势,于是也站了起来,“楼前楼后的空地,都是公共用地,什么时候成你家的了?你出钱买下了吗?就算你想出钱买,还得问问我是不是同意卖呢!”

“既然是公共用地,怎么那会儿是大家摊钱,请人来打扫楼前楼后的卫生,你就不肯出钱了呢?打扫卫生的时候,就是空地在我家门前,应该由我自己负责,扔垃圾、扔烟头的时候,那里就又成了公共用地了?有你这么赖皮的吗?”

“谁赖皮了?你才赖皮呢!”刘老头毫不示弱,朝乔老太跨前两步,俩个裙像是两个老孩在吵架。

孟所长赶紧起身,隔在二人中间,又将刘老头重新劝坐回凳子上,陈虹也扶着乔老太在长沙发上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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