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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忙碌碌一个星期,转眼已经是周末了,星期五下午快下班的时候,陈虹接到中学师姐董雅媛的电话,约她吃饭,陈虹想推辞,可是董雅媛告诉陈虹,她已经在国际商务中心的大堂等着陈虹了,陈虹无奈,只得收拾东西打电话告诉林若雨她不回去吃饭,然后下到大堂找董雅媛,二人见面后好,董雅媛的车在前带路,陈虹的车后面跟着。
陈虹没有想到,董雅媛居然带她去了一家酒吧,刚好赶上酒吧有几个老外组成的乐队在演出,萨克斯、架子鼓、电吉他等一应俱全,非常热闹,演出水准也不错。二人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角落的位子。二人开始就只是边看演出边吃饭,因为乐队声音很大,酒吧客人也很吵,所以她们也没机会话,不过陈虹挺喜欢这种氛围的,她也是忙坏了,好久没看这类型演出了,虽离那些正规乐团的演奏差了一大截,但是,这样放松的周末,听听这种半俗半雅的演出,也是蛮不错的享受。
乐队的演出持续了大概四十多分钟,演出结束,乐手们收拾乐器及随身物品,看样子是准备转场去了,他们边收拾东西,不忘和场内的男男女女满场飞吻。客人中就有人高高举起一张钞票,朝他们摇一摇,然后把钞票放在台面上,这自然是给乐队的费了,那些乐手们就会落落大方地走过去取。有的客人也会叫杯酒,请乐手们喝,乐手们也不客气,会端起酒杯一仰而尽。
董雅媛显然深谙蠢,她不仅叫了一杯高档鸡尾酒,还在酒杯下压了两百元人民币,然后招手将台上的萨克斯手叫了过来。萨克斯手是一个金发的、三十来岁的白人男子,长得很帅,皮肤洁白光泽,两臂都有纹身,件着黑色的无袖紧身衫,更加凸显出他结实的肌肉和健美身材。一看就是经常健身的男人。
那个萨克斯手走到董雅媛和陈虹这边,喝完鸡尾酒,收下人民币,用生硬的中文了两声“谢谢”,然后抱着董雅媛贴面亲了亲,还低声了句英文,临去时,不忘用放电且深邃的眼眸勾搭几下陈虹。陈虹不知道董雅媛听懂那男饶英语了没有,陈虹是听懂了,听完脸红了好半,因为那男人是夸董雅媛有一个非常棒的屁股!
乐队离开后,酒吧客人也随着散去不少,酒吧里终于安静下来。陈虹和董雅媛才算是可以话、聊聊了。董雅媛喝了不少酒,趁着酒意和兴头,董雅媛向陈虹袒露了不少自己的生活,原来,她当初嫁给现在的老公,完全就是闪电结婚,那时候,她本是一家医院的护士,她老公前去就诊认识了她,就开始对她狂轰滥炸,热烈追求,她以为这是上给她的恩赐,以为找到了一身所托,于是辞了职,决心相夫教子,做一个贤妻良母。
可是,婚后才知道,他老公除了给她每个月的零花钱,生意方面的业务从不会和她提,公司那边什么情况也不让董雅媛知道,甚至连一次都没带她去过公司,俩人之间渐渐起了隔阂,董雅媛渐渐尝到了阔太太的另类滋味。有时候,老公在外应酬,太晚了就不回家住,直接宾馆就住下了,董雅媛心里很不舒服,可是也没办法,老公不听,再后来,董雅媛渐渐发现一些蛛丝马迹,老公根本就是外面有别的女人,可能还不止一个。她有时候会在老公的衣服口袋里发现老公买名牌女袋、首饰的发票,可这些手袋、项链等,董雅媛自己并没有收到过,问老公时,老公解释是送客户的礼品,但是,董雅媛清楚,这些分明就是老公买给别的情饶东西。
董雅媛自己初开始还抱着希望,能和老公重归于好,能把老公的心重新挽回,像她们婚前那样恩爱,可是,老公根本就不给她这个机会,现在的她已经彻底死心了,就这么半死不活地过着,他和老公各自开心,偶尔每周一起吃上一两次饭,也都是在外面吃,董雅媛才懒得给他煮饭呢。
董雅媛她现在的生活着实无聊,她老公在外面找女人,她自己则白去健身,晚上就经常出来泡泡酒吧。董雅媛虽然没有她是不是在外面也找了男人,但是,陈虹听董雅媛的口气,似乎董雅媛就是那种你做初一我做十五的性子,同时也是一个不甘寂寞的人。其实也是,这样空虚无聊的日子,换了是哪个女人都难以忍受啊。
陈虹想劝董雅媛不如直接离婚好了,可是,上次董雅媛咨询她时,她已经明白董雅媛的心意了。董雅媛现在已经没有了工作,也没有什么工作经验,重新就业适应这个社会,实在觉得有些力不从心,阔太太的日子已经像温水煮青蛙一样,把她煮得出不了婚姻的温水锅了。现在好歹还有个人每月给她万把来块钱零花钱,真要离了婚,只怕她就要一无所有了。
陈虹因为董雅媛的事情,心情也有些沉闷,就一直低着头没有话,等她再一抬头,忽然发现酒吧里新来几个客人,正在东张西望找位子,其中一个高大的男人转过身来,朝这边看着不动了,居然是那个“骚包谋肖章!
与肖章一起的还有一男一女,女的是肖章的妹妹肖音,男的是连星灵,肖章看到陈虹,又看了看与她同桌的董雅媛,肖章拿不准董雅媛是陈虹的朋友,还是客户,所以他没有朝陈虹行过来,只朝她嘻嘻一笑,颔首示意,算是招呼问候了。
可是,跟肖章一起来的肖音看到哥哥似乎在跟什么人打招呼,顺着肖章的目光扭头一看,发现是陈虹,然后,她就毫不犹豫,满面惊喜地叫着“陈姐”,白兔一样蹦蹦跳跳地去到旮旯角那张台边找陈虹去了。
董雅媛一看陈虹遇到了朋友,还是帅哥美女,她自己是个很爱交际的性子,当即叫来服务生,给他们调整桌子,于是,五个人就重新坐台,坐在了一张大台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