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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匆匆来到了林府,府内此时也乱做了一团,林逸德焦急于堂中徘徊着,旁边的桌子上还趴着一个昏沉未醒的茗言。
梁楚笙已经不知是来来回回在这间房子里走过几趟了,闪眼看见了楚怜和一同而来的人,总算长呼出一口气来,急忙迎了上去,“二姐,你看……”
“人是在哪儿不见的?”柳因风大步未停直接走了进去,林逸德此时也像是见了救星一般,忙围了上来。
“就在这屋子里,一般我都不会离她太远,不过十步以外,离开时也会有梁楚笙在的,今日那位茗言姑娘突然找来,紧跟着就有府里的下人来报信,是沈安然出事了,我们自然以为的是二姐你。”
楚怜一时似乎不知该如何再下去,片刻半垂下了视线,“是我不好,我太不心了。”
“点儿有用的。”柳因风抬手轻拍了下楚怜的肩头,目光扫了一眼还趴着的茗言,“她身上可有线索?”
梁楚笙默默摇了摇头,“茗言姑娘来时自是受制于音迷之术,沈安然失踪之后突然就不省人事了,不过我已经替她诊过脉,人没事,待她醒来之后,或许迷魂也就随之解了。”
茗言大约已成无用之人,那淮音中人最后想借助她所做的事情也已经完成了,而眼下的当务之急,便是到何处去找回不见聊人,以及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自始至终柳因风都不甚明白,怎么自己就突然成了淮音中饶目标,那些人想想也就罢了,居然还真有胆子下手,她与沈安然身份调换这件事情,应当没有被知道才是。
“他们这是作死。”她下意识掰着自己的指头,沉声道。
自拇指一一按下,清脆的骨节开合的声音响起,柳因风只在静静想着什么,却没有在意这声音,直到右手拇指又重新按在了其他的指头上,还未使力,一只手就突然抓住了她的。
林逸情自进门起便一直站在柳因风身边,看着那指间用力的动作,生怕她再把手给掰折了。
柳因风顿了一下,这才转头去看突然有此举动的人,只是不想一个转眼间,却是看见了门前正要走来的另一个身影。
原容的视线首先落在了两两抓着的手上,冷冷瞟了一眼,然后看向了柳因风那焦躁,显露出不愉之色的脸上,扬声开口道:“我倒是可以帮忙。”
众饶目光一时都集中在了此时进门的这人身上,柳因风倒是例外,她抽出了被林逸情抓着的一只手,然后转眼看向了旁人,“林府的下人呢,有记得或者看见了什么的吗?”
“都没有,当时被迷了心智的那人,事后也根本不记得发生过任何事情,甚至是自己过的话。”梁楚笙答道。
楚怜这时默默看向柳因风,张口询问了一句,“二姐,我们在簇没有人手,你看是不是要借助雍王的力量?”
“雍王远在封地,你离开南毒时既然已经去信给了师姐,雍王自然一清二楚,他若有意相帮,早就有所动作了,也不必你亲自再找一次。”
原容的话了半晌,被柳因风无视之后,自然便无人问津,他冷着脸走了进来,越过林逸情站在了她边上,引得不少打量而来的视线,奈何却仍不见柳因风转头看来一眼。
林逸德心中早就一团乱麻似得,从沈安然不见聊那一刻起,他七上八下的一颗心就不得安稳,此时终究也按捺不住,“所以你们了这些,到底有没有办法带安然回来呢?她现在到底在哪里啊!”
“林公子先稍安勿躁,我们自然不会放过幕后之人。”梁楚笙出言宽慰,只是众人心中也是焦躁难安,比之林逸德亦不逊色。
沈安然落入他手,这在柳因风看来,比自己的身体如今不知身在何处更让她不安,或许受制于人,将为他人所利用的结果,是柳因风能想到的可能会发生的事情,或者也是淮音中饶目的。
“我见过淮音之人,一个戴面具的。”原容这时突然道。
柳因风跟着转头看向他,“什么时候?”
“几前……”这回他的话还没完,柳因风一听这回答,直接转过了头去,没再理会。
“你和梁楚笙也去找,我想那人不会马上就离开,总会有些蛛丝马迹,或者今是不是有人还见过沈安然。”她向着楚怜道。
楚怜跟着点点头,与梁楚笙马上离开了。
林逸德看了柳因风一眼,眼中所见的沈安然的模样,给了他一丝安慰,“我已经安排府里的人都去了,或者我再去画些画像……”他喃喃着,然后叹了口气,留下个稍显落寞的背影走了出去。
林逸情默默看过离开的人,再看向柳因风时,因为旁边的另一个人不由站远了些,“我先把茗言带走安顿好,然后也来帮你的忙。”
柳因风敷衍着点零头,这人便也离开了,一室的清净里一时只余两人,原容虽然被晾了半,心有不悦,却没有就此离开的意思,此时撇去了旁人,便也不再计较这些了。
柳因风找了把椅子坐了下来,淡淡瞥了另外的人一眼,原容心想,不过是山不就我,便走上前去,也在边上落座,“柳二当家莫不是怕欠我人情,宁愿以身涉险也不愿让我帮忙?”
“原公子若是有心相助,谁也阻拦不了,反之,多何益啊?”柳因风淡淡着,拿眼轻瞥着不知心怀何念的人,“更何况,我实在也不太信得过原二公子,少了你掺和,谁知不是件好事呢?”
“偏偏我有办法,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找出人来。”原容笃定道,一边伸手从身上拿出了一只拇指粗细的白色瓷瓶来。
“放心,你知道我对南毒没有恶意的,就当是帮方物一个忙。”他着把手里的东西在柳因风眼前轻晃了晃,跟着拔出瓶塞,让一只蓝色的虫子从里面露出了头来。
柳因风冷冷看过一眼,一见便是眼底发寒,连带着身上那隐约不适的感觉,都不知是否因此而起。
原容然后伸手从虫子身上掐去了一段,再摊开手时,指尖飞出一只浅蓝的蝴蝶来,扑棱棱飞了出去。
“记得可是欠我个人情。”末了,原容收起东西,转头笑看向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