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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姐不必放在心上。”凌恒看曲挽歌略显失神的样子,接过谢怡伊的话,轻轻一笑,妖孽俊美间更添一分翩翩公子的优雅。
谢怡伊面上动容,只不过在面纱遮掩下无人看到,她余光躲了躲,逃也似地看向旁边的孩子,故意转移话题道,“宿儿,跟哥哥姐姐道个歉。”
谢宿脑袋往谢怡伊身后躲了躲,心翼翼地偷看了眼曲挽歌和凌恒。
“都是孩子贪玩,不用道歉的。”曲挽歌笑道。
谢怡伊看着谢宿,眉宇满是宠溺,眼瞧他不愿,自然也不想过多勉强,对曲挽歌和凌恒歉意道,“多谢。”
“伊儿姐,倾哥哥的船!”这时,原先游荡在他们前方的那艘船突然转了方向,朝他们这边行驶过来,邻近了些,谢宿蹦蹦跳跳地指着那头,脸上的惊喜之意不言而喻。
“看来谢姐还有别的事,我们就不做过多打扰了,他日凌恒自当去东湘谢侯爵府拜访。”凌恒看了眼犹如松柏立在桥头秦倾,笑道。
谢怡伊脸色变了变,然后微微点头。
待船行驶了远些,凌恒挥手道,“船家,就停在这里吧。”
“你要干什么?”曲挽歌不解。
“看戏。”
“……”
从这边的方向,曲挽歌依稀可以看见秦倾和谢怡伊在交谈,至于交谈什么,离的远了,倒是不大听的清楚,好像只是些寒暄的话,反而谢怡伊那弟弟谢宿对秦倾亲近有加。
“咦。”曲挽歌余光瞟过去,看到一抹熟悉的倩影,唇角勾起,“今个儿这碧水巷还挺热闹。”
“哦?”凌恒挑眉,顺着曲挽歌视线看过去,俊颜彰显出疑惑。
曲挽歌解释道,“此人是四大世家之一东湘顾家的二姐顾轻儿,在这东湘也算是有几分美名。”
“顾家第一才女,略有耳闻。”凌恒释然地叩首,撇过头无意中看着她幸灾乐祸的样子,笑道,“怎么,你好像对她很是了解。”
“了解不上,有些恩怨。”曲挽歌眼底的杀肃一闪而逝,她当日皇宫遇刺,和顾轻儿姐妹脱不了关系,若非顾老家主给她的印象不差,此仇现在想报也不是时机,顾轻儿哪里还能在这个世上逍遥?
“不过……”曲挽歌嘲弄道,“洛王对谢侯爵府的姐……有些情谊,但看上去谢姐无意于洛王,至于顾轻儿则是心悦洛王,三人同时相遇,这趟碧水巷的戏,你我是看定了。”
秦倾和谢怡伊的事情,她自然是从秦香那里得知,至于顾轻儿,曲挽歌又不是傻子,从她看秦倾的眼神就能看出来,那带着几分仰慕几分期盼和一分娇羞的感觉,不是春心萌动是什么?
要她,恐怕顾轻儿这么巧地也出现在碧水巷,跟秦倾脱不了关系,毕竟洛王常年在外,就算此次及冠礼回来,还是待在皇宫的时间居多,很难碰见。
“如此一来,确实有趣。”凌恒饶有兴致勾了勾唇。
那边,三只大船呈现三角状,把一团湖面围的严严实实,因着这三艘船声势不,旁边还有些船则是极有眼见的特意绕了开。
一番寒暄过后,秦倾淡然地盯着谢怡伊,可谢怡伊始终视线飘忽在湖面别的地方,从未正眼看他。
“倾哥哥前些日,百房斋的新进一批新纸,要亲自陪宿儿去百房斋制一只大纸鸢,可还作数?”面对秦倾,谢宿丝毫没有之前看到曲挽歌和凌恒的那分紧张和不知所措,涨红了脸兴奋道。
“当然作数。”秦倾收回看谢怡伊的目光,笑了笑道,“本王何时会骗宿儿了?等宿儿身子好些,倾哥哥就陪宿儿去百房斋。”
“好!”谢宿眼底一亮,在船上又开始欢呼地跳起来。
看到谢宿这么开心的模样,谢怡伊的眼神立马就柔和的下来,转而对上秦倾,很快抿了抿嘴唇,“纸鸢是春时候放的,现在的盛夏,你要做那纸鸢干什么?等到明年春,阿姐陪你做。”
“阿姐,宿儿不要!”谢宿嘟了嘟唇,撒娇道,“宿儿现在就要制大纸鸢。”
“不能叫你阿姐为难。”秦倾加重了些语气,可却听不出半分责怪来,他瞥了谢怡伊两眼,清冷道,“你不喜我,可本王想为宿儿做些什么总不用经过你的同意!宿儿生来羸弱,让他开心些岂不是更好?本王可不知这纸鸢何来只有春放之,很快就凉了,到时候秋风凉爽,放纸鸢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谢怡伊一噎,竟然不出半分反驳的话来。
“洛王殿下,谢姐。”顾轻儿娇美的脸颊面色显得不太好看,她站在这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可这两人交谈地太过入迷,竟是把她当成了局外人毫不理会。
秦倾还想对谢怡伊话,却看到她垂下了脑袋,显然是不愿与他再过多的话,看到顾轻儿插话进来,他礼貌地对顾轻儿点头,“顾二姐。”
“几年不见了,洛王可还好。”好容易秦倾不再理会谢怡伊,顾轻儿立马把握起了机会。
“本王记得,不久前及冠礼才见顾二姐啊。”秦倾重新交叠在身后,朝顾轻儿浅浅笑了笑,“顾二姐在本王代父皇出使前就在顾家颇具美名,现在倒是愈发风姿卓越,看来是深受顾家礼仪的洗礼。”
顾家礼仪,首先一个端庄,其次一个优雅,显然在秦倾眼底,顾轻儿已经是那样的人了,要顾家的女儿,除了顾轻儿外,在他眼中,还真没有拿得出手的,就连嫡出的顾北晴都是如此,顾轻儿……可惜了,是个庶女。
秦倾眸子的惋惜转瞬即逝,只是恰巧被突然抬头的谢怡伊尽收眼底,只一眼,她又重新低头,清泉宝石的眼睛中倒映的却是厌恶和讨厌。
“洛王谬赞。”顾轻儿一手半掩面,身子轻轻斜了斜,羞涩浅笑。
秦倾俊颜闪了闪,在他眼中,这才是女子看到她的正常姿态。
“顾姐和洛王慢聊,宿儿自幼体弱,湖面的风虽舒爽,但家母出门前就告诫怡伊,不能带着宿儿在外面久待。”谢怡伊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二人,着,她视线倾斜,对船家扫去,“船家,劳烦把船靠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