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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曲挽歌拿了双新筷子回了来,反手关上门,递给凌恒。
“别再掉了。”
凌恒轻笑,“我又不是三岁孩,筷子哪里会掉了一次再掉第二次?”
“难。”曲挽歌笑笑,来到桌前对凌恒招招手,“吃吧。”
两人又吃了一阵子,觉得差不多了,曲挽歌放下筷子,纳闷地道,“我们俩都来这里这么久了,按道理隔壁该有动静早有了,难道我们判断失误?”
“或许吧。”凌恒道,虽这么着,他眸底却是暗潮汹涌,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勾唇道,“吃饱了?”
“嗯。”曲挽歌点头,站起身来活动了下身子。
牟然间,门外响起一股骚乱。
“外头干嘛了?这么吵?”曲挽歌看看凌恒,颦眉,“我去看看,你先吃。”
“等等。”凌恒也放下筷子,缓缓起身抚了抚衣角,“我也吃饱了,一起去看看。”
曲挽歌怔愣了下,点头道,“好。”
两人出了门,从二楼雕砌的木栏可以望到楼下的场景,此时,楼内所有的人都停下了筷子,三三两两地圈起一个又一个的人堆,曲挽歌伸手数了数,有四个人堆。
“我们下去。”凌恒道。
曲挽歌答应一声,两人缓步走到了楼下,各个方向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两人都不是特别能听清楚,不过依稀能辨别出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了。
“这位姑娘,请问酒楼里怎么了?”凌恒随便拦了个人。
那位姑娘转过身来,看到凌恒俊美无暇的面庞,当下身子晃了晃,娇羞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个酒楼先前一直好好的,来碧水巷游玩之人玩累了都会来此用膳,可今日不知怎的,频繁有人在他们这酒楼用完膳后,面色发青,当场倒地,起初传言起来还鲜少有人信,这不,刚送走两个,又倒了四个。”
“姑娘可曾用膳了?”凌恒想了想,笑问道。
“未曾。”那姑娘以为凌恒是在担心她,一张脸不禁更红了。
这时,凌恒转头看向曲挽歌,“挽歌,你觉得呢?”
“我……”曲挽歌故意飘忽到其他地方的眼神在无意中瞥见那姑娘的时候,觉得她下一秒就要喷火出来般,欲哭无泪,你惹的锅,扔给我干嘛。
“咳。”她轻咳一声,“一人是巧合,二人或许亦是,接二连三,唯有人为。”
凌恒看着她这幅一本正经的样子,失笑片刻,“本宫……本公子也这么认为。”
就在曲挽歌差点跑路的时候,凌恒把话锋转了回来,这时候,可不能暴露他陵安太子的身份,还有她这曲丞相府的前任大姐,哪个暴露出去,这酒楼都会硝烟再起。
“我跟师父略习毒术,去帮他们查看一二。”
凌恒点头,直接掠过先前问的那位姑娘,拉着曲挽歌的手往一处人群堆里挤进去。
里头地面平躺着一名中年男子,手指指尖苍白森人,唯独脸庞冒着青绿色,而青色中央的唇却是鲜血般的红润。
曲挽歌皱了皱头,径自走到那男子中央,青葱的手在发间掠过,指尖多了一枚银针。
“喂,你这黄毛丫头干什么?!”旁边一名身着不菲的人急了,就要冲过去拦住曲挽歌。
凌恒手一伸,直接将曲挽歌拦了个严严实实,他淡淡地道,“这男子中毒之状无疑,现下整个酒楼无人识毒,不如让这位姑娘一试,否则客人在你这酒楼吃出了毛病不,连性命都丢了,往后在这东湘,怕是一蹶不振,碧水巷酒楼百年招牌,就毁了。”
那人面露纠结之色,半晌,退后一步,朝凌恒一礼,“我是酒楼的掌柜,看公子的样子,与这位姑娘应该相识,如果两位能救我酒楼百年字号,张某感激不尽。”
凌恒朝他轻轻点点头,收回横在身前的袖袍,静静地站在那,但一双墨色凝珠的眼眸不动自威,生生压的酒楼内的众人不敢做出半分喧哗来。
许久,曲挽歌深深地呼出了口气。
“他怎么样了?”凌恒听见这边的声响,朝曲挽歌询问道。
她摇摇头,不语,站起身来,凌厉的目光扫视了遍周围围的水泄不通的人群,另一只手也在发间轻抚,闪出一抹银光。
曲挽歌慢慢地走到邻近的一桌酒桌旁,这正是躺在中央那名男子昏迷前用的膳食。
银针一下一下地在满桌子的盘子里越过,尔后银色尖头‘唰’地变成了绿色。
酒楼内再次响起一片嘈杂。
“怎会这样?”
是啊,怎会这样,寻常剧毒遇银针会呈现黑色,可这青绿的又是何毒?
凌恒在看到那青绿的针尖后,俊颜飘忽过一丝了然,走到曲挽歌身旁,不等她有所反应,抢过了那枚银针,迈开步履走过去。
挡在身前的人群不自觉地让开了条道。
凌恒在另一名晕倒的客人桌前停下,他伸手在各个盘中掠过,只见,绿色的针尖,奇异地变回了银色,再看这名客人,其他症状和先前那名如出一辙,唯有脸上的神色却是淡淡的紫色。
凌恒转身对曲挽歌挑了挑眉。
“解药在此。”曲挽歌浅浅一笑。看来......下毒之人却无恶意,知道他们在这里,存心想找些事罢了,“他们无事,只要把桌上的菜相互吃下这毒就解了。”
众人哗然一片。
“多谢,多谢!”掌柜的赶忙对两人拘礼。
曲挽歌挥挥手,在所有饶目光注视下,跟凌恒重新又上了楼上的房间内。
“这人......着实是无聊的紧。”曲挽歌一手撑着下巴,另一手在桌上轻轻敲击。艳丽的脸满是不耐烦,一次两次的,戏弄他们是觉得好玩吗?
“他在暗,我们在明,既然他不愿意出来,你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凌恒笑着摇了摇头。
曲挽歌想着凌恒的话不无道理,可她就是个不爱吃亏的主,任由人这么拿捏的感觉,着实是不好受。
“对了,凌恒,你是怎么知道解药混在他桌的菜中的。”曲挽歌问道。她从跟老头学习毒经药理,这点毒是难不倒她,可凌恒明显在她试出毒后就知晓解药在哪里了,他可没有跟曲挽歌这样近距离地去看中毒之人,再想想先前凌恒对毒的一番见解,难道,他也习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