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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你病了,你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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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苏沁冉谁到了中午,有时候她自己也怀疑自己到底是怎么拥有这家公司的,果然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

等她收拾好自己刚坐下休息的时候,主管说E集团的人到了,苏沁冉想了想,问:“来的人里面有没有一个看着刚刚遭遇了什么大事的三十岁出头的中年男子?”

“没有。”主管很奇怪苏沁冉为什么问这个,哪来的中年男子?都是一群帅哥啊。

听到这里苏沁冉松了口气,想了想那就不需要化妆了,最近她的皮肤还是很好的,不要提口红她不会用了……

会议室,苏沁冉是一个随性的老板,下午茶点心淡淡的奶香味还没有散去,迟暄又一次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需要给员工更加舒适的工作环境让他们加班?

苏沁冉带着文件赶到,推门发现似乎大家对中年男子的理解存在误差,似乎她还看到了一个应该是中年男子但是看着就不像的人。

出于鸵鸟心态,苏沁冉还没把门推开,就转身把文件往总监手里一放直接跑路了,只留下一群人在原地不知所措。

等了半个小时,迟暄有点不耐烦,上次艾德里安都没敢这么放自己鸽子,这是真不把他放在眼里?

当然,迟暄忽略了一点,上次艾德里安是知道自己是谁的,现在,没人知道他是谁,而且他就是个帅哥而已。

苏沁冉在办公室里待了半个小时,觉得按照迟暄手下那批人的性格应该已经走了,准备出去看看情况。

这就是转角遇到爱的典型,苏沁冉在自己公司做贼心虚,然后撞到了亲自出来找负责人的迟暄。

“小姐,你有一点眼熟啊?”也许是迟暄最近颓废太久,原本的思念难过全部变成了愤怒,二话没说抱起苏沁冉直接走人。

“没有,你看错了……”苏沁冉眼神闪躲,根本不敢直视迟暄,早知道就直接跑回家了……

“冉冉,没关系,如果你想体验一下那种比较尴尬的剧情我可以陪你的。”迟暄现在怒火中烧,在外面两个多月不联系他不说,现在还不认了?

“不是,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我只是……”苏沁冉只是不出来了,只是对你家家奴的财产感到可惜,支棱一下觉得可以创造就业?这话一出迟暄能用钱砸死她吧?

“呵,想不出来就乖乖闭嘴,看来是我对你太宽容了。”迟暄气到自己想哭,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形容这种气自己蠢到家了的感觉。

这个语气,这个话术,苏沁冉觉得熟悉,不会真的到了霸总的环节了吧?这不是她想看到的啊,两个月都过去了,迟暄怎么还没冷静?

不过因为语言过于贫乏,苏沁冉决定闭嘴了,顺路捂脸,因为迟暄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之下把她抱走了,关键是苏沁冉有点奇怪这里没有任何酒店啊,迟暄住哪?

然后,苏沁冉就被迟暄一路带着从公司到了海边,两个小时,他觉得比一辈子都漫长,完了,他生气了,而且看上去哄不好,我本来还想着你冷静下来的……

“上去。”迟暄拿出一根绳子直接绑了苏沁冉的手,准备把人弄走。

苏沁冉一抬头就看到迟暄似乎换了邮轮,你现在办公都那么奢侈了吗?上次的好像还小点?

“你给我解开,就在这说我不上去。”苏沁冉觉得自己一旦上了这个贼船可能就得被关到孩子出生,那可不行,她还有好多事没做完呢。

“你说了算?”迟暄一把拎起苏沁冉上船了,也不是他奢侈,而是这个地方不够安全,弄个邮轮的壳子过来比较放心。

苏沁冉完全没办法反抗,扁着嘴被迟暄拎了上去,进去之后才发现这个邮轮确实不是度假用的,迟暄到底有多缺乏安全感?

“迟暄你听我解释,我是有原因的,而且,这都两个月过去了,你也应该冷静了。”苏沁冉本来预想的见面应该是两人和气地喝着咖啡,自己被他骂,而不是现在这个可能存在地暴力场景。

“冷静?你知道这两个月是我这辈子过得最糟糕的两个月吗?”迟暄怒吼道,他原本以为只是一些时间轴和空间位置上的改变,只要他有备份就没问题。

但是,谁知道什么都没变,甚至盛如渊开始好转,就他丢了媳妇和孩子,每天又颓废又暴躁,无能狂怒,头发都掉了不少,这次出门之前他都在考虑要不要植发。

“我……”苏沁冉想了想这是自己过得最蠢的两个月,虽然公司开的很顺利,但是她总觉得自己的迷惑行为多了起来。

比如说,半夜梦到自己坐错了火车,没见到迟暄,然后疯狂找人问有什么办法可以在下一站下车然后拿着错的车票顺利出站,要不要人脸识别。

然后在无数人告诉自己不行之后开始看着窗外大哭,醒过来之后分不清自己在哪,然后打开手机买了当天所有七开头的火车的车票。

又比如总觉得自己会在某个咖啡厅遇到迟暄,然后一个人去这里唯一一家咖啡厅坐着,但是老板见她是个孕妇不买咖啡给她。

每次她都会喝着牛奶,然后开始臆想,不时出现迟暄和高点点聊天的场面,自己居然一天天脑补出了一忱门狗血替身大戏。

最可怕的是,她前段时间画画,对着一盆松树看出了迟暄的脸型,那一瞬间她都觉得自己脑子出问题了,这不应该是她的操作啊……

回忆了一番自己的迷惑行为,苏沁冉问:“那你想我吗?”

迟暄愣住了,苏沁冉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困惑表情让他瞬间熄火了,他忘了他家媳妇的情感有缺陷,还是不能气,需要好好引导一下。

“你觉得呢?”本来迟暄想说我想你快疯了,但是傲娇似乎没办法保证在说出口的时候语气是正常的,算了,面子重要。

“应该是有的吧?”苏沁冉突然觉得有点难过,可是又觉得没有难过的资格,说到底还是自己的错,可是认错好难,会被打的吧?

迟暄觉得自己快要没了,干脆把自己炸死算了,这副委屈巴巴的样子是什么情况,你是不是还不认错?

“冉冉,你过来。”迟暄在椅子上坐下,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苏沁冉坐上去。

“不要,你是不是要打我?”苏沁冉往后退了几步,发现门被锁了。

“不打你,我什么时候打过人?”迟暄微笑着活动了一下筋骨,他确实不想打,但是过分了,这就是个以后家里谁说了算的问题。

“真的吗?”苏沁冉半信半疑地走了过去,果然是脑子不好使了,迟暄当她的面动过手也是忘了的。

迟暄一把搂住苏沁冉的腰拽到了怀里,然后摸了摸他的崽子,说:“冉冉,有的事情,我觉得不能先跟你用语言交流。”

第二天,苏沁冉委屈地缩在角落里,揪着垫子地流苏,一脸哀怨地看着迟暄。

“觉得委屈了?现在我想听你解释了。”迟暄根本没有下重手,只是死要面子,他家媳妇很独特,就是让人没什么耐心。

苏沁冉暂时没有把迟暄往死傲娇上面想,只是觉得自己真的惹他生气了,揉了揉手臂,说:“那个时候你晕过去了,我们被围殴,我想保护你……”

“那你为什么要走?”迟暄知道自己也有锅,但是认错就往后稍稍,自己还在生气,要保持在媳妇面前地形象。

“我当时杀了人,我很害怕,虽然我只是催眠了他们,但是我还是觉得我是个怪物,明明别人学十几年的入门的东西我看一眼就可以实战,我觉得我很可怕……”

说着说着苏沁冉哭了,但是迟暄不确定苏沁冉是不是在嘲讽谁,比如说某江姓人员学得太垃圾?

不过迟暄一边抱着苏沁冉安慰她,一边思考起了自家媳妇这判若两人的两面。

其实,迟暄一开始是觉得苏沁冉是一个自强的人,在经历暴力之后依旧可以如此强大,有所成就,甚至让坏人付出代价。

但是,后来,迟暄渐渐发现了苏沁冉一些小心思,她似乎在隐藏什么,所以迟暄打着保护的名义瞒了她很多事情,就怕她冲动。

不同于对其他人的隐瞒观望,迟暄对于苏沁冉完全是出于保护,因为那种隐藏过分小心翼翼,让迟暄偶尔会觉得危险。

因为两人从小的生活环境相差太大,迟暄向来不会隐藏自己的情绪,尤其是当自己十分愤怒想要毁掉一点什么的时候可以赔几个瓷器或者其他碎了挺好听的东西。

所以他其实一直以来能感觉到苏沁冉的那种危险,似乎是在悬崖边缘反复伸腿的危险动作,但是他不知道来源是什么。

现在似乎有一点明白,从小没有人包容苏沁冉,装作乖巧的样子是她生存的方式,所以让她觉得自己坏的那一面是错的?

“冉冉,这不是你的错,你是对的,那就是你,有那样的情绪很正常,你可以尝试不同的方式去发泄,以前不可以,现在可以,什么方式都可以。”

迟暄敢说这话是因为苏沁冉根本想不到什么奇奇怪怪的方式,再加上她几乎是固步自封地圈着自己那么多年,不会出格。

“可是我不想变成坏人,我不要变成坏人,我不想伤害别人,每次我有朋友,好像都会受到牵连。”苏沁冉这段话说的有点喘不过气。

其实她只有两个朋友,幼儿园那个盛如渊的实验品同学,高中的时候帮她说话却被侵害的少女,但是也许是生活没什么值得记忆的,她就只记得她们俩了。

“冉冉,都不是你的错,你没有必要算在自己身上,你其实一直做得很好,你最后也找到了凶手。”说起这个,迟暄想起罗简还没有下落,也没有东西证明她死了,岛沉了,死无对证。

“可是我很害怕……”

“你觉得因为你是个坏人所以你的朋友才会被牵连?但是你又不甘心就那样被欺负,时不时会去报复别人?”迟暄替苏沁冉接上了后半段话。

以前迟暄也有果一些猜测,但是始终不敢确定,今天他算是明白了那种在恐惧之外的恐怖来源于什么,一个强者要藏拙其实比较困难。

“嗯……”苏沁冉擦着眼泪点头。

“冉冉,你需要一个医生,也需要一点东西转移注意力,你没有爱好,你的生活充斥着无可言说的仇恨和纠结,是我的错,没有及时发现,从现在开始我会让你发现生活其实不止过去的阴影。”

“可是我走了很多年,我没有走出来,我一直觉得我的一生会在某个时间段戛然而止。”苏沁冉说着说着就觉得头晕。

迟暄觉得她病了,没有那个伪装的面具之后她有了症状,可是现在她是个孕妇,不能药物治疗,那就先带她去散散心。

“冉冉,你睡一觉,我给你准备了礼物,你会喜欢的。”迟暄给苏沁冉打水洗脸,然后还是选择把她锁起来,现在的她会逃跑的,自己现在未必有能力阻止她跑了。

苏沁冉累了,其实她真的很想逃避,但是不想动,看着那个还点缀了花花的链子,她不满地抖了抖,选择睡觉。

不过她这一睡,迟暄顺藤摸瓜找到了谈郁琛,谈郁琛接到电话地时候差点手抖车祸,这也太快了吧?卡尔才发现他们多久,你就抓到人了?

不对,是苏沁冉自投罗网了吧?

谈郁琛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接了电话,出乎意料的,没有迟暄的怒吼,只有一个非常疲惫的声音:“师兄,我觉得冉冉病了。”

对此谈郁琛大脑放空了很久,迟暄还叫自己师兄?

过了一会,谈郁琛从极度复杂的情绪里缓过神,说:“我知道,但是我第一次催眠她的时候发现她极度抗拒医生,甚至存在攻击行为,所以我没有揭穿她的面具。”

“可是她现在怀着孕,你不觉得病情加重了吗?你知道还带着她出去乱跑?抗拒医生?包括你?”迟暄有点分不清主次,会攻击医生,她没有安全感,但是安全感这东西就应该建立在信任和自信之上……

“包括我,我每次有一点苗头提起的时候都可以发现她后来几天不对劲,她会什么都做不了,还会头疼,后来我就不敢了。”

谈郁琛当时害怕苏沁冉的性格做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多次想让苏沁冉接受药物治疗,但是苏沁冉的反应让他实在不敢多说,万一刺激到那就是前功尽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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