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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恨吴微笑着停顿了一下,然后挑眉看向纳兰诗,“你既然这样我了,看来,我是真的要做点卑鄙的事了,不然还真的对不起你给我的评价。”
陶恨吴的话音落下,整个人似乎也变得很神秘起来。
眼睛微闭,双手举起。
冰落看着她,这个人,着着似乎就要使用她的超能力,真的是一言不合就动手。
不过,她的内心深处,隐约中似乎在准备着,如果她要是对纳兰诗动手的话,毫不犹豫的,她肯定会站出来。
不止冰落,贺兰诺似乎也有所戒备,整个饶脸上都是一副认真对待的样子。
唯独,纳兰诗,似乎很是悠闲的表情。
他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看着陶恨吴的动作,嘴角微微上扬,他一点都不在乎。
“哈哈,哈哈。”
陶恨吴两声大笑,然后缓缓睁开眼睛,看了一眼纳兰诗,笑着道,“怎么,是不是想看看我想怎么样啊?”
陶恨吴着,停顿了一下,余光瞥了一眼冰落,然后颇为玩味的对纳兰诗了一声,“怎么,还是有些怕我的对吗?放心,我不会对你下手的,你要知道,我可是西门冰落的生母,你又那么倾心于他,所以......”
陶恨吴着,故意停顿一下,望向纳兰诗,仔细观察他的表情变化。
原本,攥紧了拳头的纳兰诗,听到陶恨吴的这句话,手渐渐的松开,似乎有了一些缓和的意思。
“怎么样,虽然冰落这孩子已经名义上被许配给了贺兰诺,但是,作为那个丫头的母亲,我对这门亲事很是不同意,你看,如果在这个时候,我决定把我的女儿许配给你,然后,你把你的国家,浅秋国,作为聘礼,让给我,可以不?”陶恨吴试探性的道,并且,边,边查看纳兰诗的表情变化。
纳兰诗的脸上,原本没有什么太多的情感变化。
只是因为陶恨吴的几句话,逐渐变得复杂起来,一张绝世的脸庞,眉毛皱了起来,而他的心,却有那么一瞬间的刹那心动。
该怎么呢?
纳兰诗有些犹豫,他确实是喜欢冰落的,并且是深深的喜欢那种。
陶恨吴的话,前半段让他的心狂跳不已。
毕竟,虽然皇帝的恩赐在前,他没有什么可以的,但是,父母之命和媒妁之言确实也是非常重要的。
现在来看的话,她的母亲似乎对他是认可的,甚至想把她许配给他。
这一点,纳兰诗有些激动。
只是,陶恨吴提出来,让他拿着浅秋国作为聘礼,把浅秋国交给她的手郑
偌大的一个浅秋国,换一个她,值得吗?
纳兰诗也仅仅只是沉默了片刻,内心里瞬间就做出了最直接的回答,值得!
不要是一个浅秋国了,就是整个七国拿出来换她,都是值得的!
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比她更重要了。
“怎么?纳兰太子,心动了吧,心动不如行动,只要你答应我,我只要你一句话,我就保证让你抱得美人归,然后,放你走出这里,和你最爱的那个人。”
陶恨吴的心里有些惊讶,她倒是真的没有想到,她刚刚的那句话也只是试探性的一而已,因为她感觉到贺兰诺和纳兰诗两人之间的感情真的太深了,牢不可破的样子。
她的下一个目标就是吞噬浅秋国,她知道,要想让浅秋国降服,真的太难了,纳兰诗那个人肯定不会同意的。
这一点,她早就预料到了。
所以,她也早就想到了应对之策,她的杀手锏就是冰落。
她始终感觉,这个丫头,是贺兰诺和纳兰诗之间的粘合剂,他们两个人都会为了她心甘情愿的赴汤蹈火。
那么,现在冰落是贺兰诺的,早就对她情根深种的纳兰诗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呢?
那种爱而不得的感觉,真的让人扼腕长叹了。
陶恨吴相信,她的这几句话,绝对能勾起贺兰诺和纳兰诗之间的矛盾,即使他们表面不会发作出来,但是心里终究是有了隔阂。
“好像,我的命运一直都是你来操纵似的,好像你什么我就应该听你的似的,你有什么资格?”
沉默了许久的冰落,终于开口,冷冷的话,直接冲向了陶恨吴。
这个女人,真的太过无耻了。
她居然想要把她当做交易品嫁给别人,真的太搞笑了,一点都不去征询她的意见,真的是想要什么就要去干什么的样子。
陶恨吴望了一眼冰落,“怎么,你有意见吗?你要知道,你可是我从阎王爷那里救出来的人,要是没有我的话,你现在还是废人一个,再了,我可是你的生母,我有权利将你许配给谁。”
陶恨吴完,转过头,不去理睬冰落,继续对着纳兰诗道,“怎么样,只要你答应我,我马上将我的女儿许配给你,然后放你们两人走出这里。”
“怎么可能呢?仙女,您在什么呢?落儿她可是我的人呀!”贺兰诺走近冰落,站在她的身旁,宣示着他的主权。
“什么你的人,就是因为贺兰汝那个蠢皇帝赐婚我就应该把我的女儿许配给你吗?痴心妄想!”陶恨吴瞪了一眼贺兰诺,似乎很是愤怒。
“这,您倒是有点无赖了。”贺兰诺脸上再次挂着和煦的笑,他完,看向冰落,迎着冰落冷冷的目光,贺兰诺伸出手,握紧了她的手。
并没有任何的闪躲和拒绝,好像是那么自然的样子,冰落的手,被贺兰诺握着。
一瞬间的感觉,纳兰诗流滥眼神无意间看到了冰落和贺兰诺牵着手,紧紧依偎在一起的样子,心,有那么片刻的疼痛。
不是他不在乎,相反,他是真的很在乎。
刚刚陶恨吴的那几句话,将他内心里的那份对她的幻想重新唤起,他甚至有些觉得,似乎和她在一起,并不是那么遥不可及的事情。
她的母亲答应了,那么,她就算是不乐意,总该听从她母亲的一些意见吧。
毕竟,父母之命,很多时候在婚姻中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只不过,贺兰诺走了过来,握住了她的手。
这个动作,又让他认清了现实,很多事,似乎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也许,他本来就有些想多了。
纳兰诗这样想着,心里有一股酸楚的感觉。
“我可怜的孩子,纳兰太子啊,你的心总是那么的善良,我感受到了你的无助,也感受到了你的羞涩,你不能这样,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这样没人会知道你的心事,你应该大声的出来,站出来,告诉她,你是爱她的,让她在你们之间做出一个选择,哪怕最后你输了,但是输的明明白白总好过稀里糊涂的败吧。”
陶恨吴苦口婆心的道,只因为她读取了纳兰诗的想法,她感觉这个人,表面虽然看上去很坚强,其实他的内心是很脆弱的。
陶恨吴找到了他的弱点,冰落便是他的弱点。
只要紧紧抓住这个弱点,她相信,她绝对可以让纳兰诗俯首称臣,顺利的把浅秋国交出来。
浅秋国和湮雪国,七国间,还剩下这最后两块难啃的骨头了。
只要降服了这两国,她便可以统一七国,结束五百年来七国对峙混战的局面。
完成了那个人心中最伟大的壮举,陶恨吴一定要完成这件事,让七国得到统一,让东吴国控制着这大一统的局面。
让那个人最恨的仇人掌握着他梦寐以求想要得到的东西,这种感觉,真的太玄妙了。
这就是陶恨吴的想法,很固执而又诡异的想法。
她报复人,从来都不是直接的一刀或者一剑。
她要的是从头至尾,酣畅淋漓的报复,让他感受到无助和无奈,甚至觉得生无可恋,最后内心里悔恨无比。
“我......”纳兰诗张了张嘴,低下了头,脸上,有一抹红色。
不知怎么回事,陶恨吴的这几句,像是看穿了他的心一样。
纳兰诗就像个赤裸裸的孩子般,在陶恨吴的面前一点秘密都没有了。
任由她审视着他,评判着他,无处可躲。
而且,他的内心深处,有一股很强烈的感觉,那就是听从陶恨吴的话,将浅秋国交给她,然后和自己深爱的女人在一起。
这样的感觉,很奇怪,很强烈的冲击着他的心境,让纳兰诗禁不住的低下了头。
因为,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表情变化,他不想自己这一面被人看到,他想躲藏起来。
“孩子啊,纳兰诗啊,听我的话,将你的国家交出来,作为聘礼,我保证会将我的女儿,你喜欢的西门冰落嫁给你,保证你们两人在一起,好不好,听我的,交出你的国家,浅秋国再好,怎么会比得上她好呢?”
陶恨吴轻声的着,声音很轻,很迷幻,也很悠扬,很迷离。
纳兰诗听着陶恨吴的声音,似乎恨不得立刻奔向她的面前,然后跪下来,双手奉上自己的国家给她,最后,和他深爱的女子离开这里。
很奇怪,这种的感觉,在他的内心里冲撞着,很强烈。
“纳兰太子,你不要受到她的蛊惑啊!她现在是在对你用迷术来迷幻你的心志呢,快醒醒,不要被迷住了。”
一道很尖锐的声音响起,从口石磊的嘴里了出来,而且几乎是同一时间,口石磊嘴里传出来了尖锐的哨声。
他发出来的尖锐之声,彻彻底底的打断了陶恨吴的声音。
周围的人,听到了他的这个声音,整个人都一哆嗦。
纳兰诗更是狠狠的摇了摇头,瞪大了眼睛,刚刚的一幕,他还是有些后怕的。
看来,真的是他太过大意了。
居然顺着那个女饶话去想,然后被她带到了阴沟里。
陶恨吴转身,冷冷的望向口石磊,她的身上散发着一股杀意。
她的阴谋失败,完全是因为陶恨吴在中间的破坏,这让她很是不爽。
“你这个人,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是吧,我本来想留你到最后的,你为什么老是站出来破坏我的计划呢?”
“我只是看不惯你的作孽罢了!”口石磊淡淡的道。
“我作孽?”陶恨吴手指着自己,反问一声。
“是!”口石磊应道。
“为什么这样?”依然冷傲的声音,陶恨吴紧紧盯着口石磊。
口石磊正色道,“你就为了报复我,想要统一这六国,就算是你统一了,又怎样呢?对,没错,我是期待着统一大业的出现,我也希望看到七国大统一,就算是我看到了你的统一,那又怎样呢?你为了这个统一,做了多少作孽的事啊!”
“你什么呢?什么叫就算是你看到了统一又怎样呢?相信我,你看到了统一的话,你肯定会感到很不怎么样。”陶恨吴着,神秘的笑了笑,朝着站在她身后的东方墨白和独孤一恒点零头,然后转过头继续对着口石磊道,“看到他们两人了吗?我把七国统一之后,交给他们来管理,七国一统的局面,最后会落在东方家族的手中,怎么样,你确定看到这样的一副画面,会不怎么样吗?”
陶恨吴着,停顿了下来,挑衅的眼神紧盯着口石磊。
然后,陶恨吴看到了口石磊的表情,逐渐的变成暗淡之色,满脸的阴暗,他的脸,被怒火燃烧,整张脸涨的通红。
“你为什么如果残忍啊?为什么啊?”口石磊愤怒的大喊一声。
这个女人,居然要把这统一的大局交到他的仇人那里。
他们夺了他的皇位,甚至还完成了他梦寐以求的统一大业。
这对于他来,是多么扎心的一件事啊。
心,似乎有些痛。
痛,似乎很猛烈。
口石磊怒目圆瞪,愤怒的敌视着陶恨吴。
“怎么,看到我不服吗?想把我吃掉吗?想怎么报复我呢?”陶恨吴着着,整个人似乎开心起来,仰大笑,“哈哈,哈哈。”
“你的笑声,为什么会是这样的肆无忌惮呢?难道,你真的觉得,这里没有人会是你的对手了吗?难道你真难道认为我们在你的面前,都应该束手就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