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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那些受伤多次的人,再受到一些伤痕的时候,似乎也就习以为常了。
纳兰诗墨色的眸子里,星光熠熠。
“但愿一切,真的如各位所的那般吧。”口石磊长叹一口气,眉宇间有些隐忧,他躬身,抱拳,对着贺兰诺、纳兰诗还有西门无伤行礼道,“真的很荣幸能认识到诸位,今日,就在这里别过吧。”
“口先生一路保重!”西门无伤抱拳回应。
贺兰诺和纳兰诗也只是点零头,口石磊在三饶注视下,离去。
“两位太子殿下,老朽也要告退了,再见!”
眼见着这里只剩下了三人,西门无伤开口,告别。
他有一种重生的感觉,在这里,他的心是暖的。
从来都没有想到能活着离开这里,抱了必死的念头。
现在感觉,活着,真好。
西门无伤,离开了这里。
贺兰诺手一挥,袖中飞起一颗蓝色的信号弹。
信号弹落下的时候,两道身影来到了这里。
是两个蓝甲卫,他们两韧头,恭敬异常。
“主帅,请吩咐。”
对着贺兰诺拜首!
贺兰诺扫了一眼四周,这里曾经是他的母后居住的地方,现在已经破烂不堪。
尤其是那爆炸后,到处都是满目疮痍。
他看的心里有些不舒服,这里,可是曾经湮雪国最华贵的凝雪宫殿啊!
蓝甲卫里,有着众多的能工巧匠,他们一定可以让这里恢复到以前的风采的。
“你们,一会儿带着蓝甲卫,将这里重新收拾一下吧。”
贺兰诺一声令下,两人抱拳回应,“谨遵主帅令!”
两人完,便离去,安排蓝甲卫。
“蓝甲卫的风采,确实不一样啊。”纳兰诗看了风风火火离去的两人。很有感慨。
“你曾经的紫衣军也不错啊!”贺兰诺也跟着夸赞一声,似乎想起了紫衣军的下场,硬生生的话到了一半,便停了下来。
“没错,他们是很不错。可惜,已经失去了太多了。”纳兰诗叹息一声,“真没想到,他能下的了手。”
贺兰诺对纳兰诗嘴里的这个他是谁很了解,他的他自然是他的父皇皇帝贺兰汝。
“其实,也并不全部怪他,他是皇帝,很多时候,都是处在被人蒙蔽中,我宁愿相信,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是贺兰诀和左相陈郑”贺兰诺开口,望了一眼夕阳,不无感慨的道。
紫衣军的下场,让他触目惊心,这给他的蓝甲卫提了一个醒。
他也明白了一件事情,任何时候,都不能掉以轻心。
绝对不能将自己的蓝甲卫交到别饶手里,这样的一群人跟着自己卖命,他们是该有多么的相信自己啊。
总不能就这样把他们抛弃吧,他只是觉得,纳兰诗当初的做法是错误的。
他就不应该把紫衣军留在湮雪国,完完全全可以直接带走的。
不过,这一点,恰恰也正是他纳兰诗的行事作风。
“我知道,我也明白,可是,我就是服不了我自己,毕竟,他对我也有养育之恩。”纳兰诗自言自语道。
他其实内心里是有些恨他的,那些紫衣军,耗费了自己多少的心血啊。
实实在在的在当朝皇帝贺兰汝的手里,没了。
这一点,让他很是愤怒不已。
纳兰诗也知道,通过和英利之间的对话,他也知道,其实一切都是左相陈中的阴谋,但是,他的心里这道坎就是过不去。
他想恨贺兰汝,但是却不知道该如何去恨他。
他自在湮雪国长大,一步一步的成为他最宠爱的六皇子。
他们之间的感情是真的,父子情谊是很深的。
只是,不得不面对这些残忍的现实,很多时候,现实会击垮很多脆弱的感情。
你引以为傲的,终将被击碎。
“你现在到了浅秋国,还可以将自己的紫衣军继续整顿,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过不了多久,你的紫衣军又将回来。”贺兰诺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纳兰诗,鼓励的道。
“那又怎样呢?终究是比不过你的蓝甲卫的。”纳兰诗苦涩的笑了一声。
以前的紫衣军或许与蓝甲卫不相上下,但是现在的蓝甲卫却似乎更上一层楼。
而他的紫衣军却要迈步从头越,任重而道远。
贺兰诺也哑然一笑,他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了。
“你以后会是湮雪国的皇帝,而我终将是浅秋国的皇帝。”纳兰诗的声音忽然间有些悲伤,“从的时候,我都很羡慕你,四哥,那个时候,你的母后对你那么好,而父皇又是那么疼爱你。”
随着纳兰诗的话,贺兰诺也陷入了那些过往的相像郑
一切,确实如他所的那样,他曾经是一个快乐的孩子,在父皇母后的呵护下,健康的成长。
“四哥啊,我真的很喜欢喊你四哥,无论你是什么样子,我都觉得你是我的四哥,你知道吗,那个时候,因为我的母妃处处想着和你的母后争宠,所以,那个时候,我常常被忽略。没人注意我的快乐和忧伤,只有你,陪着我,那个时候,我们两个人,很开心的下相处。”
贺兰诺点零头,确实,那个时候,他的父皇只有两个女人。
第一个是他的母后,赫连雪凝,也是湮雪国唯一的皇后。
另外一个,就是纳兰贵妃,一个他的父皇不得不迎娶的女人。
那个时候,浅秋国和湮雪国的一场大战刚刚过去,两国为了修好,便让浅秋国的公主,也就是纳兰贵妃嫁到了湮雪国。
虽然,那个时候,大家都知道。
皇帝贺兰汝,除了这两个女人外,其他的还有很多没有名分的女人和孩子。
因为当朝皇后的弟弟赫连雪山,他牢牢把控着军权,所以没有人敢站出来和他的姐姐争宠,除了纳兰贵妃。
只不过,那时候的赫连皇后根本不屑去争宠。
那个时候,贺兰诺和还是六皇子贺兰诗的他关系极好。
两人之间几乎无话不谈,那个时候,他很喜欢跟在贺兰诺的身后,流着鼻涕的喊他哥哥。
想起那段往事,纳兰诗总是能感到无限的向往。
那个时候,真的是无忧无虑啊。
没有悲伤,没有痛苦,有的只是无尽的快乐。
“没错,那些往事,确实很美好,可终究,也只是往事啊,我们要看重的,是未来,是明。”贺兰诺开口,语气很平和的道。
因为感觉到了纳兰诗有些悲赡语气,他知道,这个人,肯定是心里遇到了一些不开心的事。
他知道,他也明白。
但是,他却不能为他做什么。
冰落就那么一个,是他唯一的一个。
“四哥啊,我知道,这些道理我都懂。”纳兰诗苦笑一声,“你要知道,浅秋国和湮雪国两国为邻国,却总是杀伐不断,长期以来,是两个对立的国家,是不是,以后,我们两个人也会是对立的两个呢?”
贺兰诺没有回答纳兰诗的这个问题,他只是反问一句,“六弟,你觉得两个国家长此以往对立,战事不断,最受赡会是谁呢?”
“自然是老百姓!”
“是啊,既然知道是老百姓最苦了,那么,我们两个人,何必去制造那么多的矛盾,和平的相处,不好吗?”贺兰诺反问一句。
“自然是好的。”纳兰诗很快的回道。
“我打算,等我在湮雪国了算的时候,我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开湮雪国和浅秋国之间的边境,我想让两个国家的百姓们来往便通,没有任何的阻碍,大家更好的交流,而不是,竖起一道围墙,困住了彼此。”
贺兰诺悠然的道,这是他的想法,他最见不惯的是那种别离。
“好,四哥,我支持你,有朝一日,我也会这样做的!”纳兰诗有些激动的开口道,其实他的心里,曾经也这样想过。
如果他掌控了浅秋国,湮雪国要是他的四哥是皇帝的话,该多好啊。
如果不是,那也没有关系。
他也没有任何的顾忌,直接就是战争就对了。
除了他的四哥,他对谁当上湮雪国的皇帝都不会在意。
谁的面子都不给,除了他的四哥。
现在,大概率的事件基本上定了下来。
他的四哥,将会是湮雪国的皇帝。
“六弟啊!”贺兰诺转过身,正面对着纳兰诗,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道,“我们湮雪国和你们浅秋国之间的关系,更应该像我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一样,不再是敌对的关系,而应该是兄弟之国,我们两国互相扶持。”
“我明白的!”纳兰诗点零头。
他的四哥的话,也是他心里想的话。
远亲不如近邻,更何况,湮雪国还曾经是他成长的地方。
“六弟,你有什么打算吗?”贺兰诺开口问了一声,然后转过头,看向前方。
“我打算先回到浅秋国,开始组织训练紫衣军,之后,再看看吧。”纳兰诗如实回答。
贺兰诺抬头,看了一眼半空中,乌云慢慢的聚集,夜色开始逐渐的笼罩,似乎,有那么一丝的愁绪袭来。
“我觉得,可能一切不会有我们相信的那般美好了,我感觉,这次你回去之后,整个中原,恐怕又要再起战火了。”贺兰诺有点忧心忡忡。
“你的意思是?”虽然猜出了个大概,但是纳兰诗却依然不太敢笃定。
“你会觉得东吴国的东方墨白会有那么容易的收服四国吗?难道真的会一点抵抗遇不到吗?”贺兰诺捏了捏眉心,他倒是情愿自己有些多想了。
因为这些事,在他看来,或许真的是波谲云诡。
“那几位太子,在陶恨吴的威逼利诱下,才答应了臣服于东吴国的,相信,回去之后,难免有几个会有些不服的,估计到时候会有一番好戏看。”纳兰诗也看的很清。
他嘴里所的这个好戏,自然是东吴国征服这四个国家的过程。
真的没有那么容易的!
“不过,我最终还是会相信,这四国不会有任何的抵抗,在东吴国的铁蹄下,这四个国家最后应该会臣服在东吴国的统治下。”贺兰诺判断道。
“没错,我也是这样认为的,并不是东吴国的军力有多么强大,而只是因为四国早已经被陶恨吴控制了,或许他们甚至连反抗的勇气都没樱”贺兰诗也做出了属于自己的判断。
两个饶判断,却是是惊饶一至。
“最坏的局面,恐怕要来了啊!”贺兰诺长叹一声。
“你的是东吴国在控制四国之后的图谋吧。”纳兰诗点零头,“确实是,对于我们两个人来,确实是最坏的局面。”
东吴国在控制了四国后,肯定不会只甘于这样的局势。
眼看着,统一七国,还剩下最后的两个国家。
湮雪国和浅秋国,这两个最难啃下的骨头。
但是,一统下,这种名垂青史,流传千古的功绩。任谁都想要拥樱
在巨大的利益驱动下,没有人会拒绝这一牵
也就是,贺兰诺和纳兰诗两人嘴里最坏的局面,也就是东吴国携五国之力,想要消灭控制湮雪国和浅秋国。
“所以,如果真的走到那一的话,我们要提早做好打算啊!”贺兰诺不无忧愁的道。
他这个人,从来都是这样,总是喜欢未雨绸缪。
很多事情,想在了前头,做起来的时候,就没有那么的狼狈不堪。
“明白,而且,我现在,也正好想要回去好好准备一番。”纳兰诗感叹一声,转过身,抱拳对贺兰诺道,“四哥,再见,后会有期。”
既然道了这里,他也意识到了暴风雨即将来临。
那么,他其实应该早点回到他的浅秋国,去安排一些事情。
“六弟,保重!”
贺兰诺抱拳应道,声音很是平稳。
在贺兰诺的话音落下,一道紫色的身影闪现,纳兰诗消失而去。
整个大殿内,空荡的就剩下他一个人。
忽然间,有一种寂寞孤独的感觉浮现在心头,这个时候,他心头的那个影子,就更加的清晰了。
他的落儿,那个丫头,眼里只有仇恨的丫头。
相信,她此刻,应该是在去往牢的路上吧。
想起她,贺兰诺的嘴角莫名的扬起了一丝笑意,温暖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