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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想干什么?”
“不要过来。”
崽崽气呼呼鼓着腮帮子,奶凶奶凶的,嫩生生的手,指着八个笑嘻嘻解衣扣的妇人。
温鱼用拳头捶司隐,气红了眼:“大坏蛋!你要对崽崽做什么?”
“她们是尾找来的乳母。”
司隐抓住她的拳头,温柔的亲了亲,的倒是冠冕堂皇:“崽崽食量大,我不想她饿肚子,让尾给她多找了几个。”
温鱼狐疑瞪他,还是觉得司隐居心不良。
正想推开他,八个妇人齐齐发出一声惨叫,等他们闻声看过去,八个妇人全都晕倒在霖上。
崽崽红润的嘴一瘪,乌溜溜的猫眼开始掉泪珠子。
温鱼心疼坏了,冲过去抱起崽崽,亲着脸蛋软声哄着:“不哭,不哭,崽崽最乖了。”
“窝,窝要喝乃乃~”
司隐太阳穴跳了跳,咬着牙:“不行!”
他家鱼是他的,谁都不给碰!
温鱼直接无视他,全当没听见,只苦恼地对崽崽道:“我现在还没有乃乃。”
崽崽黑溜溜的眼珠转了转,目光落在司隐身上:“娘亲可以让父亲大人帮忙。”
父亲大人坏坏,为了喝乃乃,只能先把他给哄好了才校
温鱼歪着头,看向司隐,疑惑眨眨眼:“你怎么帮我?”
她不知道,不代表司隐不知道。
只不过,他似乎要对崽子另眼相看了。
这么就学会讨好他,长大后那还撩,不过这样也好,崽子这么聪明,以后谁也欺负不了她。
司隐默了默,走到母女俩面前。
温鱼还防着他,抱着崽崽躲在一边,只不过没成功,被司隐捞了回去。
崽崽顺势挣脱温鱼的怀抱。
司隐更为满意,抱起温鱼去了隔壁房间。
崽崽啧啧轻叹,趴在窗前,嫩生生的手撑着软乎乎的脸蛋,哼着不知名的曲儿,看外面的飞雪。
忽地,院墙上出现一道人影。
那人身形挺拔,穿着黑袍戴着兜帽,看不太清面容。
察觉到她的视线,瞧她望过来,崽崽扬起手挥了挥,那人身形一闪就消失了。
夫妻俩回来的时候,是在半个时辰后。
司隐端着一碗热乎乎的汁水,崽崽哒哒哒跑过去,两口就喝光了,眼巴巴看着他们。
温鱼红着脸,被司隐揽在怀里:“一一次。”
崽崽噘了噘嘴,乖乖点头:“好哒叭。”总比没有好。
傍晚。
司隐准备了火锅,坐在温鱼身边,涮了新鲜的鱼片,喂给她。
崽崽坐在温鱼另一边,偶尔也能吃上几片。
等夜深了,要歇息的时候,温鱼坚持要跟崽崽睡一屋。
男饶眼神那叫一个幽怨。
谁知到了后半夜,就被某神偷了回来,生生弄醒了。
“你坏……坏蛋…唔……”
事后,温鱼气极捶他,被修长用力的手扣住,一翻身将她带进怀里,吻了吻汗津津的眉心,低低地笑着:“只对你坏。”
温鱼担心崽崽,想回去。
司隐使出撒娇的本事,死缠着她不放:“鱼鱼乖,为夫累了。”
温鱼:“我不累!”
司隐:“……”
他怎么觉得这话有哪里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