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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淏要的事情需要从筝儿在京城的那段时间起,这刚好与不久前霍义行讲给文清禾的那些事情连在了一起。
严武那时候不仅在汴京,而且以西夏国使臣的身份入驻瞻云馆,筝儿每次出门,更多的是去到宜秋门附近,与严武会面。
那时候,筝儿已经与严武两人找到了关键的证据,他们查到了皇城司内部,这还得益于严武西夏使臣的身份。
两人发现皇城司内任潜伏着叛党余孽,顺着线索,他们发现这位叛党余孽还与那黑衣组织有密切的联系。
但是想要找到那人是叛党的证据,于他二人来,是比较困难的,毕竟皇城司属于禁军的一部分,两人再大胆,也不敢去招惹禁军,更不可能指着禁军的鼻子你们人里面有内奸!
就在两人想法子想的感觉要秃头的时候,霍义行带着昱儿来到了京城。
筝儿得知后,便找到她两人,并托人安排了住处,霍义行一路上帮人解决了不少麻烦,那些手里有余钱的生意人,会送他一些钱作为报答,行至京城时,霍义行已存下二十几贯钱,租房子的并未麻烦许意筝。
但是霍义行到京城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都不知道筝儿因与他一起出门追凶,被世人任意谩骂和诟病着,纵然他到京城后不久,与筝儿经常外出查找线索时,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但是他从来没有意识到那是在他与筝儿。
直到有一次昱儿陪他一起出门,回到住处后昱儿记起认真的对他:“你应该去安慰安慰筝儿姐姐?”
霍义行一脸不解,挠头问:“昱儿为何会这样?我为何要安慰筝儿?”
昱儿解释道:“她因你而受到了谩骂和污蔑!”
霍义行更加不解了,皱眉道:“这又是何意?”
“霍大哥这几日出门,难道未曾听到一些...不太好听的话?”
霍义行思忖了一下,点点头:“昱儿这么一,我倒是真的想起来了,不过他们的的是一对不安分守己做了错事的男女,我听它作甚?”
昱儿颤声道:“他们的便是你与筝姐姐!”
经过昱儿的解释,再加上霍义行亲自询问了江艽还有严武,他才算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在宜秋门外问完严武后,霍义行再也忍不住心底的怒火,扛起刀就要去将那些散播流言的饶嘴划烂,严武急忙拽住他:“你打算去划烂这京城所有饶嘴吗?”
霍义行怒道:“我要去划烂那些散播谣言的饶嘴!”
严武正色道:“这些人都是谁?”
霍义行顿时愣住,呆立在原地显得有些手足无措和茫然,他发现严武的问题他根本回答不上来,而他之所以回答不上来,是因为他确实不知道到底是会出了污蔑筝儿的话,他发现自己此时的对手并非真真实实的人,而是一团看不见摸不着的意识,用刀用棍,根本砍不断。
感到无能为力的他,片刻后颓然的放下扛在肩上的刀,垂头丧气的叹了一口气:
“我喜欢筝儿,这不假,但这份喜欢一直是干净的,不是他们的那样龌龊见不得人!”
严武看着他,沉声道:“我知道!”
“你也喜欢筝儿是不是?”霍义行突然问严武。
严武毫不犹豫的点头道:“是!”
霍义行笑道:“我也发现了,而且筝儿也是喜欢你的!”神情透露着哀凉。
严武轻笑道:“在这件事情上,我不会给你抱歉!”
“我懂!”
“好!”
严武不忘给霍义行提醒,做事不要冲动,若是此时他贸然出现,被人知晓他就是霍义行后,他那种强行解释的行为不仅不会为筝儿洗清污名,反而会招来更多的谩骂。
这件事情不要再去管了,交给时间吧,人们会忘掉的。
霍义行听后便不乐意了,并非不乐意严武给他的那些话,而是不乐意严武对待这件事情的态度,不但不乐意,还很愤怒,愤怒到青筋暴露行将开架的那种。
他克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扔下手中的刀,冲上去拽住严武的衣领,骂道:“你既然喜欢筝儿,筝儿如今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的解决办法竟然是等!期冀人们在时间中渐渐忘却这件事情!那筝儿呢!筝儿受的委屈你敢保证她会慢慢忘记吗?”
严武任凭霍义行狠拽着衣领,神情悲痛但还算冷静的听他咆哮完。
当霍义行将心里的不管是怨气还是怒气吼完,严武看着他,笑道:“霍公子若是觉得我的法子不妥,那便再想一个更妥帖的办法就是了!”
霍义行没有更妥帖的法子可以很安全的将筝儿从外界的恶意中拽出来,这话出来后,他只能继续怒目圆睁,看向严武。
片刻后严武继续道:“既然没有,那便安心做好自己的事情即可!”
霍义行放开了他,附身拾起自己的刀,看着他,淡淡道:“若是我发现你做了对不起筝儿的事情,别怪我霍义行不念旧情对你动刀了!”
“筝儿受的委屈我何尝不知,即便她在我面前从未提及...”时声音颤抖起来,眼眶也红了起来。
“她不想让我知道,我便装作不知,这有何难,我喜欢的姑娘,难道我还不理解?!我知道她此时最需要什么!如今任何解释都是徒劳无益的,只有亲友给予信任才能护她平安度过这段艰难的日子!”
霍义行还年少,还情况,他将严武的话记了一半,忘了一半,忘掉的那一半,他原就没打算听进去。
他依旧去做了自己一开始最想做的事情。
有段时间他一出门的次数非常之多,昱儿问及缘由,他只解释去听人话。
他确是去听人话的,一换一家酒馆或者酒楼,在里面认真听那些食客湖综合酒客话,一听到他们谈论筝儿的事情,或者编造一些莫须有的污名骂筝儿的时候,他会立即拔刀上去,在那人嘴上来一刀。
这样做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筝儿不仅被人越骂越凶,还将他也一起骂了,有的话甚至不堪入耳。
碰了一鼻子灰的他之后找到筝儿,跪在她面前道歉。
筝儿淡笑道:“以后莫要再冲动了!”
这话严武也给他过。
筝儿未原不原谅他的话,因此他一直觉得心里不踏实,后来他不去划饶嘴了,而是坐在酒馆老老实实地喝闷酒了。
这么好几,都是昱儿在酒馆中将他寻得,扶着醉的不省人事的他回到住处。
后来昱儿站在床前对刚刚宿醉而醒的他道:“你应该去帮一帮筝姐姐,他与严公子一直在查神秘组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