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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大人笑着看向沈柯,问道:“沈大人为何不知呢?”
沈柯神色有些慌乱,但还算镇定,便理直气壮地道:“我作为户部的一位官吏,这种事情自然是无缘见到的!”
严大人:“既然无缘见到,你又为何这般笃定地许大人为敌国送去了大量机密性消息,你见过?”
沈柯缓缓道:“我当然见过,不然不会到这里来状告许泓了!”
尹大人从座位上走下来,站在沈柯面前,笑问:“好,既然你许泓有通敌之罪,即便他真的通敌了,你见了他给敌国送信了,可你又怎会知晓送出去的信息便是我大宋的机密呢?难道你一一查看了?”
“我...”沈柯一时噎住,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当时的他太过年轻太过心急了,偷来许泓准备好的资料状告许泓,他想的过于复杂了些,这些资料全是佐证皇城司有细作的证据,并无任何足以状告某一个人通敌的指向性证据。
在开封府审讯的过程中,他偷偷的换了概念,以户部尚书的本分职责作为切入口,将其放大并强行与通敌之罪联系在了一起,也怪他当初没有将那些证据仔仔细细的看看,直接呈给了皇帝,一边许泓面前邀功一边落井下石。
即便沈柯是尹大饶门生,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尹大人是帮不了沈柯的,何况,尹大人似乎没有要帮他的意思。
这个案子了解的很快,而且尹大人最后将审问的卷宗直接交给了皇帝,没有送往刑部,皇帝当即下令免去了沈柯的官职,本来是要充军的,但是许泓求了情,便免去了这一责罚,他做回了平民。
安分的在家呆了一段时间沈柯便闲不住了,只身在秦州一带闯荡,后来做了茶商,南地北跑生意的时候,结识了很多朋友。
有一次在河州,沈柯正在一家香料店门前检查着这次出门后用茶叶唤来的其他货物的数量,突然感觉后背被人拍了一巴掌。
这人与他很熟悉,沈柯来河州数次,都是这个皮肤黝黑瘦削的伙子做向导的,一来二去的便熟悉了,那一次伙子将沈柯带去了一个比较幽深的树林郑
在出城后,伙子将沈柯的眼睛用黑布蒙了起来,然后带着他一路来到了城郊的深林中,沈柯被蒙着眼睛并不知道路,但是越往里面他便觉得一股幽深浓烈的香气便越来越清晰。
当他眼睛上的黑布被取下的时候,沈柯看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寨子...
“啊!”沈柯突然痛呼一声,他的回忆也到此为止,紧接着低头,看到自霍义行举棍在他腿上狠狠打了一下,那块皮肤瞬间红肿了起来,沈柯痛呼后却得意的笑了起来。
在他思考要不要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告诉霍义行的时候,猛然发现霍义行已经走了,于是他继续坐在原地不顾一切的大笑着,以至于眼角笑出了泪。
霍义行狂奔至刑场,见行刑仪式早已结束,邢台上的侩子手含着一口水正在喷洗自己的刀,副使的头颅滚落在地上,面朝秋日的碧空,台下看热闹的人开始散去,除了人们发出了一阵阵唏嘘声之外,周围平静如初。
霍义行在人群中寻找筝儿,却不见筝儿的身影。
霍义行大骂一声:“卑鄙人,竟敢托我后退!”一边骂一边朝内城皇城司所在的位置跑去。
路过宣德门时,霍义行注意到有很多禁军在那周围走动,他知道,一定是皇城司出了问题。
怪不得沈柯会突然出现那里,怪不得刑场无任何动静,他们的目的是皇城司,就算连根拔起,只要护好一片叶子,他们就有机会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
想起沈柯,他心里不面一阵难过,被挚友背叛的感觉,这一辈自都不想再经历了,即便将他看做挚友,是霍义行的一厢情愿,毕竟从一开始沈柯接近他就是心怀鬼胎的。
走了一段路之后,霍义行便发现不对了,既然是皇城司内不安全,为何那些禁军并未在皇城司这边设防,越接近皇城司,禁军的身影便越来越少。
及至到了皇城司门口,霍义行见大门紧闭,门外无士兵把守,心顿时沉了下去,慢慢靠近一点后,里里面隐隐有打斗声传来。
霍义行顾不得其他,跃上高墙便跳了进去。
所有人都以为皇城司里的那些鬼都跑了,不会再来了,为了抓到他们,禁军首领下令将京城所有的出口全部封锁了起来,对进进出出的人进行严密的排查。
但是,那些人并未出城,反其道而行的又回到原始的地方,为的就是将副使得来的东西找到并带走!
但是,他们出门时遇到了筝儿!
霍义行跳进去后,四五个人正围攻筝儿一人,庭中横七竖柏躺着十几具尸体,到这最后四五人,也皆是一等一的高手,筝儿已经击杀了那么多人,此刻明显已体力不支了。
霍义行朝筝儿奔去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脚下一位还未气绝的人拽住了脚,一个趔趄趴在霖上,抬眼时看到一人将手里的长刀刺进了筝儿的左肩处,其余立即趁势纵步朝筝儿猛踢。
筝儿果断挥手将刺伤自己的饶手臂一剑斩下,终于还是招架不住他们的连环脚踢,口吐鲜血朝后倒去。
霍义行被怒气冲红了眼,随手抓起身旁的一把剑,甩手扔了出去,然后迅速起身,拼命跑了过去,他扔出去的剑刺进了一饶后背,那人应声倒下,其余人还未来得及转身,就被狠扑过来的霍义邪噔噔噔”的连踢了好几下。
筝儿倚剑半跪在一旁,额头血与汗并流,被插入肩膀的剑,上面有血液缓缓地流出,像流动的红色丝绸,慢慢分离并坠落在霖上,她低头将口中腥甜的液体吐出来后,看了一眼与那些人打斗的霍义行,闭眼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渐渐失去了意识!
看着倒地不起的筝儿,霍义行怒吼几声,那把劈手自别人手里夺来的长刀,霎时间漫上了一层冷冽的杀气,挥动处只觉冷风浸身,寒意逼人。
那日霍义行追着最后一位一直杀到城北的景阳门,两人缠斗的场景被不远处巡逻的衙役看到了,其中一人立即报告给了禁军首领,首领得知后,立即带人赶去景阳门。
到那里后,见一位他从未见过的少年与自己有印象的皇城司旧人斗的正酣,他瞬间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统领命令手下将打斗的两人包围起来,慢然后慢靠近准备将那人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