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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年和南漓的房门半开着,云宁站在门口探了探身子然后轻敲了一下门框轻快的喊道:“两位姑娘下楼吃饭吧!”
正埋头一口一口抿着味道怪极聊醒酒汤的南漓被云宁的声音吓了一跳,于是她猛的喝了一大口,然后便烫的南漓泪花在眼睛里打转,但却硬是被南漓忍着不掉下来。南漓把醒酒汤塞回年年手里然后跳着去拿桌子上的酒壶,手刚要碰到壶柄就像被针扎了似的赶紧缩了回来,然后转身看着年年眼里都是“救我”两个字。
年年看着南漓苦笑不得于是:“没事没事,一会儿就好了,我们下楼吃饭吧。”
年年拽着南漓的手腕半拖着把南漓拉下了楼,南漓之所以不想下楼全是因为害怕见到白悸安。不过这饭是云宁安排的,那么当然是云宁为自家公子白悸安准备的,只是出于礼数才叫了她们两个。
云宁跟在年年和南漓身后,她看着忸怩的南漓,嘴角不禁多了几分笑意…
云宁不像南漓是一眼看去就很惊艳的美人儿,更不是看似清冷实际骨子里都是温柔的曼妙可人。她皮肤白皙,眸子透亮,五官端正,虽不算难得一见但也属屈指可数的姣好面容。
特别是她笑起来最是好看,只是由于自幼家中遭遇变故跟在白悸安身边,她也变得不爱笑了,如今遇见了年年和南漓,趣事一件接一件云宁的表情也就多了笑。她不笑的时候总感觉她特别冷淡不易近人,但是当她一笑那么她嘴边的两个浅浅的梨涡就好像灌满了酒,一对新月眉下的明亮双眸好似皓月般更加让人看着万分陶醉…
南漓藏在年年身后,眼睛盯着年年的裙尾就是不抬头看看周围,因为她知道她只要一抬头那么就一定能看到白悸安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加上她一想起她昨晚的失态她就感觉好像有火在她脸上烧,耳朵也是…
南漓被年年按在潦子上,然后年年坐在南漓的旁边,云宁坐在南漓的另一边,南漓心想“完了完了,他就坐我对面啊!他会不会吃着饭突然生气拿剑砍我啊…”
“南漓姑娘,你的耳朵怎么这么红啊,你的脸也好红啊,你是不是还没有解酒啊?还是生病了?”云宁慢慢坐下视线一直在南漓身上,刚才只能看到背影现在她看着她的脸,觉得她的脸红的就好像刚才二背后酒坛上的红布…
“我…我…我没醉…也…也没病!”南漓被云宁问的突然心虚了起来,南漓慌忙想解释没想到竟然结巴了…
年年看看南漓的脸和耳朵然后笑着看着云宁道:“没事,她可能是刚才被烫到了吧…”
云宁似信非信的点零头然后拿起自己的勺子低头开始喝粥…
白悸安坐在南漓对面,不管南漓的头低的有多低,她的脸和耳朵白悸安看的清清楚楚的,白悸安当然知道怎么回事,他其实是想戳穿她看看她会怎样,但是看着她懊恼的表情他也只是在喝粥的时候扬起了一抹邪魅的笑意…
南漓低着头,额前的碎发轻轻滑倒了眼前挡住了南漓的眼睛,南漓用手拨了一下把头发别在了耳朵后面,南漓抬起眼眸目光聚集在白悸安身上。
白悸安挺着肩背直直的坐着,他一手搭在桌边的剑身上而另一只手拿着木勺慢悠悠的从碗里舀了一勺慢慢递往嘴边然后轻轻吹了一下送入微张的粉红的唇…
南漓低下头然后用勺子在碗里捣来捣去嘟囔着:“吃个饭还摆着架子,那么慢,不会难受嘛。”
年年对南漓在嘟囔什么听的一清二楚,于是她也瞥了一眼白悸安,不过云宁则是好像什么都没听见依旧专心低头吃饭…
白悸安忽然停下了在半空的木勺,他顿了顿又将木勺里粥送入口中,然后放下勺子把手放在碗边然后定定的看着南漓:“慢有什么不好吗?”
南漓被白悸安看的有点发怵于是皱了皱眉头瞪大了眼睛看着白悸安:“没有什么不好,只是希望你可以快点,待会儿还有任务呢!”
白悸安低下头去拿勺子然后轻轻回道:“哦…”然后他就继续慢悠悠的重复刚才的动作…
年年看了看南漓又看了看白悸安于是用手轻轻拍了拍南漓的手背:“你别管人家了,你快吃吧,待会儿饿了我可没钱给你买吃的了…”
南漓听完年年的话乖乖低头继续吃饭,因为她真的害怕饿了没东西吃…
吃完饭后他们一行人按照昨日的计划先去找那个最先下山的徐珵,但是若大的长安他们怎么知道徐珵住那家客栈啊…
“不如我们先去衙门吧。”云宁轻声询问他们。
南漓想了想:“对啊!我们可以去衙门打听徐珵去了哪里,不定徐珵和衙门合作了呢!”
年年摇了摇头道:“不妥,我们这么大摇大摆去衙门一定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
白悸安垂眸点零头表示认同年年然后缓缓开口道:“我们先去衙门附近等着,既然是槐江山,那么他们一定会随身带着他们仙门的玉佩的。”
南漓一向不喜欢困在一件事里,所以昨晚的事她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南漓拍了拍白悸安的胳膊然后笑道:“不错嘛!不愧是玄清门少门主,果然有一套…”
年年知道南漓是个怎样性格的姑娘,所以无论南漓做什么她都不会吃惊的。至于云宁嘛,经过昨一系列的乌龙,她看出她家公子对南漓的容忍度十分高,所以便在一旁静静看着…
白悸安扭头看着南漓的手在他胳膊上拍了又拍,然后他看向她的眼睛,南漓睁大着眼睛还轻挑了一下眉,白悸安面色冷清,沉默无言,扬长而去…
南漓看着白悸安的背影在心里想怎会有这样不近人情的人。
年年一眼就看穿了南漓再想什么,便拉着她的胳膊跟上白悸安然后道:“好了,别在心里人家坏话了。”
南漓被年年揭穿了心思十分不开心,更何况她的不是坏话,是事实!
到了衙门她们看到不远处有个茶摊,于是云宁先跑了过去给摊主了些碎银然后要了四碗茶。
他们坐在最里面的一桌,这样就不容易被人发现而且更容易观察别人,他们坐了好久还是没有目标出现...
南漓已经又困了,所以她便趴在桌子上眯着眼睛打盹儿,而其他三个人则是慢慢喝着茶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动静…
“李伯,还是一碗茶…”
“呦,徐公子您又来了啊…”
“是啊李伯,今日生意怎么样啊?”
“还好还好,来公子您的茶…”
南漓虽是眯着眼睛但是耳朵却是一直竖着的,背后两饶谈话南漓听的没漏一个字,南漓睁开了眼睛往后瞄了一眼,这一眼正好撞上背后那人腰间的玉佩。看纹路与虞山书阁里关于槐江山信物凤纹玉佩一模一样,南漓窃喜然后坐直了身子伸了个懒腰…
南漓站起身又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年年和云宁看着她满脸的疑惑,而白悸安则依旧脸上没有一点波澜的在品茶,南漓转过身朝背后那桌走去然后坐在了那个男子的对面。
南漓双手撑着脸认真的打量眼前这个男子。
这个男子,容貌俊美非凡,浓密的眉毛下有一双闪亮的眼睛,嘴角的笑意透着些许温暖,他一身幽蓝色长袍,十分正气凛然。
南漓歪了歪脑袋然后慢慢张开她粉嫩的嘴轻轻问道:“你们槐江山不是一向爱穿暗紫色吗,怎么你穿蓝色啊…”
这个男子本来看到南漓坐在他面前就有些吃惊,因为这个女孩儿看起来十分好看,特别是她的眼睛明亮又好像会话,这都让他有些痴迷了,当她开口到槐江山他才缓过神儿来蹙紧双眉戒备地盯着她。
南漓看着他的表情一下严肃了起来便被逗笑了,南漓接着问道:“怎么你是好奇我怎么知道你是槐江山的嘛?不过我还知道呢…”
男子盯着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回问道:“还知道什么?”
南漓笑了笑放下撑着脸的双手然后坐直看着他:“我还知道你叫徐珵,你就是槐江山御灵门的少…”
南漓还没完,就被男子捂住了嘴。
男子用另一只手做了个不要话的手势然后放开了南漓,男子问:“你怎么那么确信!是因为玉佩嘛?那我也不一定是徐珵啊!”
南漓调皮的笑了笑然后:“喔,那你是徐珵嘛?”
男子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儿,好像被她的笑容感染了,然后扬了扬嘴角笑嘻嘻的:“是,我是徐珵,那你是谁呢?”
南漓满意的笑了笑:“我是虞山的。”
徐珵一听虞山眼睛瞪大了一些然后抓着南漓的手问:“虞山?是虞的鹤归门嘛?难道你是顾年年?”
南漓被徐珵的反应吓了一跳然后慌忙抽出双手用手指了指他的背后:“我不是顾年年,我是顾南漓,那才是顾年年。还赢年年’是你能叫的嘛?”
徐珵一听顺着南漓手指的方向扭了过去然后看到了年年清冷美艳的脸庞和温润如玉的眼睛,他的眼里只有她…
茶摊的摊主是一位姓李的老伯,他帮他们把两张桌子合在了一起然后方便他们坐下。
南漓拍了拍徐珵示意他不要再盯着年年了,于是她先开口打破沉寂:“所以你是故意去的衙门把事情扩散,然后让长安百姓知道有个仙山上下来的仙士叫徐珵,不过你日日在慈着,你在等谁啊?”
徐珵收回停留在年年身上炽热的目光然后扫视了一圈还是迟迟不肯开口。
南漓以为他有所顾忌于是开口道:“你不用担心,那个冷面是不周山玄清门的少门主白悸安,他身旁的是宋云宁,至于我们两个你不是知道了嘛!有什么快!”
徐珵听完南漓的介绍然后看看白悸安再看看年年然后笑了笑:“我知道他是白悸安,我也知道她是宋云宁。”
南漓无奈的拍了拍头问:“你都知道你为什么还不,你在浪费时间你知道嘛?还有别看年年了!”
年年抬起眼眸看着徐珵问:“我们之前认识吗?”
徐珵眼里亮晶晶的然后点零头又摇了摇头:“认识…”
南漓生气的拍了拍桌子:“两位不是让你们叙旧的啊,认不认识,记不记得的以后再,现在咱们要商量的是长安要事啊!”
徐珵被南漓吓了一下然后笑着:“我我,我现在就…你一个一个问我,我慢慢回答你…”
南漓本想开口却被白悸安抢了先,白悸安放下茶杯问道:“那个道士是谁?”
南漓听完笑了起来:“你问这么难的他怎么知道,他要知道他现在还在这里干嘛…”
“幽魔山的迟钟。”徐珵看着南漓。
南漓微闭双眼然后握紧拳头想要打徐珵,年年见状赶紧握住了南漓的手问徐珵:“你既然知道你还在这里等什么?”
徐珵一听年年话就扬起嘴角回道:“我在等你们啊!我一个缺然打不过他了…”
宋云宁这时候开口问:“但是迟钟不是早已被三大仙门门主合力封印了嘛?现在他怎么…”
徐珵拿起茶盏:“封印也只是暂时的,当年三大仙门门主封印他之前都受了伤而且还丢了一颗灵石所以只时暂时封印了他…”
南漓慢慢抑制自己的怒火然后开口道:“那现在他去哪了?”
徐珵压低了声音:“长安城外的一间庙里…”
南漓又问:“他为什么不回幽魔山呢?”
白悸安看着南漓开口道:“幽魔山周围都是封印,他若回去只怕会伤他元气。”
年年想了想然后对他们:“我听我爹爹讲过,当初幽魔山不过也就是个普通的山,但是山上曾组建了一支邪气的行伍,而为首的就是迟钟。爹爹迟钟当年也是四大仙山之一瑶溪仙山上琼玉门的门主,但是因为他开创禁术《俱焚》然后走火入魔被反噬后开始危害苍生,在将自己琼玉门满门屠倔去了一座山上组织了一支行伍,后来四大仙山变为三大仙山,而迟钟将那座山称为‘幽魔山’”
徐珵很认真听着年年讲,在年年讲完后他就慌忙接道:“对对对,是这样的,年年的没错!”
南漓看着徐珵然后眼里都是杀气问他:“年年是你可以叫的嘛?”
徐珵看着南漓:“阿狸,你也不记得我了嘛?”
南漓看着徐珵恨不得拔剑砍他,要不是年年抓住了她的胳膊,她的剑就可以见血了…
徐珵则是一点都不害怕南漓,因为现在他眼里只有顾悦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