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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花痴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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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杨清睡不着,便走到阳台吹风,她没想到自己会有这样一,就在一年前,她还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甚至,是一个自卑得不能再自卑的人……

蒙城的一幢高楼上,杨清一身黑裙站在台边缘,脚下来往的车辆豪不停歇,烈日照得她的肩膀有些发红。

她不害怕,她不怕高不怕疼也不怕死,正在她很想往下跳的时候,手机响了,杨清看着未接来电——何芸,抱着和妈妈最后几句话的心态她接了起来。

“妈。”她的声音无比沙哑,昨夜她不知道哭了多久,没有人知道她现在有多无助。

何芸的声音很着急,带着哭腔:“清清你在哪儿?妈妈给你打了多少电话你都不接,你怎么了?”

听到何芸的声音杨清彻底崩溃了,她放声哭了出来:“对不起妈。”

“对不起什么啊!你快回来吧,有什么事和妈,是不是有同学欺负你?妈去给你出头9是你哪里不舒服,你回来,妈带你去医院好不好?”电话那头的何芸急得跺脚,她拿着电话的手都在发抖,急了一夜的她黑发间竟多了几丝银色,黑眼圈重的吓人,眼睛都已经红得发肿。

“妈,我撑不住了。”杨清把脚收了回来,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慢慢看不清楚脚下的景象了。

“是不是有同学你什么?还是要考试了你压力大,清清没事,压力大咱就休学,咱明年再去读好不好,你快回来,别傻话吓妈妈。”

杨清挂羚话,她突然感觉全是力气像是被什么东西抽走了一样,她腿软整个人往后倒下,重重摔在了散着碎石头的地上,尖锐的石头尖戳进她的肉里,鲜红的血顺着胳膊流到了手背,又慢慢滴到地上。

听到动静的大楼的管理员带着保安来到台,他们把杨清扶起来送到了医院,警察带着何芸赶来,杨清面色苍白的昏睡在了病床上。

回到家后,杨清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夏日某夜,她也和现在一样站在阳台,那晚上的风异常刺骨,她一阵阵的发颤,头发被风吹乱,这副模样在黑夜里像极了女鬼。

杨清转身走进屋,房间里很黑,她拉上窗帘隔绝了最后一丝月光,心里很乱很烦,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就是完全静不下心来,这种感觉总有种莫明的恐慌福

杨清走到床上坐下,她拿起一旁的吉他轻轻弹起,就胡乱的没有规律的弹,风吹起了窗帘,雨如同瓢泼一般的落下,深夜里格外清晰的雷声莫明的吓人,世界突然变得不那么安静了。

“嗒嗒嗒……嗒嗒嗒……”杨清背着吉他站起来,她在房间里走着,边弹便轻声哼着想起的旋律。

她慢步走到窗边,听着雨声心情渐渐变得平静了许多,杨清窗外大概两米的地方有一棵大树,她时候在树上挂了一个风铃,到现在都还好好的挂在那里,风吹着风铃发出‘叮铃铃’的声音,杨清低眸细细听着,竟突然回忆起了时候。

从她记事开始,自己的童年便是无忧无虑的,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爱她的爸爸和妈妈,爸爸经常会让她坐在肩膀上,给她唱歌,现在杨清对那首歌很模糊,已经很难再想起歌词,只能隐约记得些旋律。

她每不去幼儿园,爸爸会和她约定放学了就给她买最喜欢的草莓蛋糕吃,为了这个约定,吃货杨清就乖乖的去上课,她每时每刻都在期待着放学,刚开始几是期待着蛋糕,但之后她期待的,便是来接她回家的爸爸。

回家的路上,爸爸都会把她背在背上,互相讲这一里发生的事,熟悉的道路不枯燥的路途,杨清永远忘不掉那段时光,如果在那个时候问她“最喜欢爸爸还是妈妈”,杨清的回答,一定是“我喜欢爸爸!”但若是现在,杨清的回答已经不会再是那个答案了。

学的时候,杨清有时候会被男同学欺负,而爸爸就成了她最坚实的后盾,他会为了杨清去找那个男同学的家长,脾气一直很好的他在那个时候也会变得霸气十足。

因为有了这样一个保护盾,杨清从来没有受过伤,就连一点普通的感冒爸爸都会带她去医院挂急诊,从杨清也成了那条巷子最受宠的公主。

而门口挂着的那个风铃,也是她爸爸在十岁生日的时候送她的礼物。

但终于有一,爸爸被人骗放高利贷,从此以后他开始迷恋上赌博,还学会了打架,有时候赌输醉酒后还会发酒疯,甚至没有理由的打何芸和冲年幼的杨清发火。

一次他和放高利贷的‘朋友’去讨债,对方没钱还,他们便把人打成了重伤,警方发现后抓捕,他为了躲避抓捕便离开了家,但后来还是被人举报抓进去坐牢。

杨清也是在那个时候,变得不再开朗,不再喜欢和人交谈,不怕地不怕的她,对喝醉酒的人尤为害怕。

那个名字也在她的心底刻上了深深的血痕——杨霖。

杨清背着吉他走到书桌前坐下,她拿起笔写下歌词,也就是她决赛的那首歌《我拥抱的》。

“嘿!”

突然身后传来的声音把杨清从回忆里拉了出来,她转身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人。

他穿着一件白t和灰色的休闲裤,刚刚洗完澡的头发还是湿的,没有化妆却依然帅气的脸,王凯宸还是那副阳光微笑的模样。

他走到杨清身旁,好奇的顺着她的视线看去:“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杨清转头看了一眼花板角落的摄像头,大半夜的还录着,她微笑看着王凯宸:“你怎么还不睡?”

王凯宸对杨清的反态一下子有点不适应,但他明白什么意思也就没有什么,他抬起手臂伸了个懒腰:“刚刚洗完澡下来喝水,你呢?大半夜的,在阳台晒月亮啊?”

“睡不着,不想在房间里闷着,就出来站一会儿。”杨清着便抬起手腕指着手表:“快三点了,你快去睡吧。”

王凯宸没理会她的后半句话,移过一旁的凳子坐下:“我也睡不着,那就陪你坐坐吧。”

“啊?”杨清转身,王凯宸一把将她拉到身旁坐下,一时没反应过来的杨清有点懵:“我……我不用你陪,风还挺冷的,你……你快进去吧。”

杨清此刻的内心独白是:完蛋了,如果让这家伙的粉丝看到,我会不会被撕掉!但愿节目组把这段剪掉!拜托拜托!!

王凯宸耸了耸肩,手还搭在某人肩膀上,很自然的搂住了??

杨清别扭的轻轻扭了扭肩,本想让王凯宸放手,可后者却伸头一脸疑惑的问了一句:“你肩膀酸吗?”着他便起身绕道杨清身后:“我给你按摩。”

“不用!不用不用!”杨清拒绝的推着他的手,可王凯宸似乎只当她太客气了,反把她扶了坐好,还很心的把她的头发拨到前面:“你别跟我客气,我按摩技术可好了,有时候训练累了,王凯煜都要我给他按呢!”

杨清无奈的叹了口气,她偷偷看了一眼摄像头,刚才角度不对,现在居然正正的对着他们:谁管你技术好不好啊!

杨清可不是胆怕事的人,但她也是见识过女艺人被男艺人粉丝围撕的场面的,虽然不是现场但网络上流传的视频也不少,她可不想视频的主角变成自己。

王凯宸没按一会儿,杨清便故意弯腰假装敲腿:“啊,网上多敲敲腿肚可以瘦腿哈。”

王凯宸不是傻子,他知道杨清的意思,但他就是喜欢逗她,于是……

“那我来给你敲腿。”完,他便绕到位子上坐下抬起杨清的脚放在腿上。

杨清瞪大双眼看着他,这家伙没毛病吧,她连忙收回脚把自己的凳子往后挪零:“啊,不用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好,呵呵。。”

“没事!都了别跟我客气!”

王凯宸依旧不放弃,把自己的凳子挪的离她更近了,再次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这次还用手给按住了,她想收也收不回去。

杨清咬着牙,就这样看着这家伙的手在自己腿上流氓似的摸来摸去,她用力要把腿从他的手上拉回来,但无奈王凯宸力气很大,根本就是无用之功。

“王凯宸。”杨清看到王凯宸用力到胳膊上的肌肉都显了出来,她这才明白这家伙是故意的,脸瞬间黑了几度。

王凯宸没注意到身旁即将被点燃的炸弹,他自顾自的‘按摩’着,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

杨清抬起另一只腿放到王凯宸腿上随后坐到他身上,一手抓着他的头发往后扯,另一只手把他的下巴往上推:“你想死吗!”

她的动作一连串的很快,王凯宸半点儿都没反应过来:“啊!我错了!”这是下意识的求饶,没有一点犹豫。

杨清并没打算放开他,在她腿上摸这么久,经鉴定妥妥的‘流氓花花寞一名!

两人僵持了很久,王凯宸终于坚持不住了,他抬起手抓住杨清的手,后者正准备后退,王凯宸突然坐了起来,杨清睁大眼睛看着距离她似乎不到五厘米的脸,一口气没吸完呼吸系统就自动关闭了。

王凯宸也没想到会有这一幕,他看着杨清眼睛里自己的脸,慢慢的竟看得入迷了,杨清虽然不是很漂亮的那种女生,但她的圆脸加上大大的眼睛十分可爱。

虽然面无表情的时候气场让人望而退却,但这样近距离的看她确实十分可爱,从不用任何化妆品的脸也是嫩嫩的婴儿肥。

王凯宸看着这样呆呆的杨清,嘴角慢慢扬起:可爱。

“你笑什么?”杨清看到她坏笑的模样,一把火‘唰’的燃了起来:敢调戏我!真的想死啊!!

“啊?”王凯宸的笑瞬间收了起来,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继续看着杨清,可后者的眼神变了,似乎要吃人一样,他倒吸了口凉气连忙放开杨清。

杨清抬头看了一眼摄像头,狠狠瞅了一眼王凯宸便跑了进去:完蛋了完蛋了!!

王凯宸趴在椅背上看着她的身影,摇头笑了起来:没想到冷面女神呆起来那么可爱。

他的潜意识里在打着计划:以后要多逗逗她。

早上五点半杨清就出门了,她没有睡觉,一晚上都在想着王凯宸这个流氓的所作所为,差点气到想去他房间把他暴打一顿,但无奈有摄像头,为了团队为了自己,她也不能这样做,只能一个劲的乱踢被子。

杨清打开车门,王凯宸趴在后座上做了个鬼脸给她:“surprise!”

“你!”杨清刚要发火,王凯宸指了指她身后的摄像老师,也只能把火压了下去,换了个声音:“你这是要做什么?”

王凯宸坐起来给她腾了个位子,还用手拍了拍空位:“坐,你要去哪儿啊?我饿了,咱们一起去吃点东西吧。”

杨清本来是想回家看一下何芸的,刚好今周末学校不上课,她不睡觉就是为了不影响到拍摄的时间提早出门,没想到王凯宸和他的摄像还要跟着。

“我……我是要去隔壁的公园散步的,不坐车了。”完她便转身大步离开,王凯宸从车上跳下来跟上去:“我也要去,今凌晨吃了宵夜,现在还没消化呢。”

杨清转头看摄像老师没跟上了,走过转角后她便停下脚步:“王凯宸,你到底要干什么?”

“我就想跟着你去散步啊,蒙城你不是熟嘛,我又不认路,刚好你带我认认路喽。”王凯宸一脸无辜的看着她,他才完,摄像老师就跟了上来,杨清还没开口的话又被憋了回去,转而微笑着了一句:“去吃点东西吧,公园还挺远了咱就不去了吧。”

“都行啊!”

杨清转过身背对摄像走着,脸一下子就黑了:怎么会有人这么烦!当我很闲吗!!啊!气死了!

王凯宸转身对身后的摄像老师竖了个大拇指,然后紧紧跟在杨清身后:“等等我嘛!”

两人来到不远处的一家面馆,杨清点了一碗牛肉面,王凯宸点了和她一样的,俩人一起同框,店里的员工和客人都像是狗仔挖到新闻一样,纷纷拿出手机狂拍照,好在有摄像老师把这一幕都拍了下来。

王凯宸这个人是个典型的‘生人面前一话不,熟人面前秒变话痨’,早餐的过程中他的话就没停下来过。

“你昨几点睡的?”

“没睡。”

“我也是,不过我倒是还眯了一会儿会儿,你不困吗?”

“不困,习惯了。”

“你以前经常来这家吃吗?”

“不经常,这里离学校远,周末才会来。”

“你喜欢吃牛肉面吗?”

“还行,主要这家近。”

“你昨在阳台发呆吗?”

“不算发呆,吹风吧。”

“大晚上的吹风你不怕感冒吗?”

“我体质强,不容易感冒。”

“也对,我看直播里你确实挺强的。”

“谢谢。”

“你有感冒药吗?”

“没有,我不需要就没买,不过韩璇有,她是我们队长兼职队医。”

“那你能不能帮我找她要一点,我好想感冒了。”

“嗯……”

“那你……”

面没吃完话就不停,杨清感觉自己要崩溃了,一口没吃就回答了他三四个问题,她真的太佩服王凯宸的话聊能力了,无时无刻还不带休止符的,怕是有个聊APP植在他的语言系统里吧!

杨清给其他四人也带了面,他们回来众人也都醒了,李子苒端着牛奶递给王凯煜:“早起一杯奶,健康又养生。”

韩璇和吴溪雨互相给对方化着妆,看见两人进来同时斜着眼睛看了一眼:“去哪儿浪了?”

王凯宸把餐盒放到桌上:“给你们买的早餐,牛肉面。”

“牛肉面!!”李子苒传来尖叫,站在她面前的王凯煜吓了一跳,她碎步跑到茶几旁跪坐到地毯上:“好香啊!你们去哪儿买的?”

杨清没话坐到沙发上,王凯宸跟着她坐到一旁:“隔壁不远。”

王凯煜走过来坐到李子苒身旁,后者很殷勤的帮他打开盒盖,还十分贴心的帮他擦了擦筷子双手奉上:“给。”

“谢谢。”

正在化妆的两人也停下手里的动作,同步坐下开吃,李子苒大大吃了一口,毫不顾镜头形象:“好好吃!我以后都要!”

杨清还没开口王凯宸就答应了:“没问题,以后我跟杨清都去买来给你们!”杨清皱眉看着他:就干嘛带上我!

因为头一赚得钱已经足够两的营业额,韩璇就决定这一休息,大家一起去逛街,每个人这几的工资加起来也有两百块,可以一起去shopping。

六人一起来到市中心的另一个购物广场巨人大厦,这里和中央大街的购物大厦不同,广场上有很多买各种玩意儿的摊子,杨清以前经常会来这里玩,觉得不错就推荐给了大伙。

他们来到广场的时候已经差不多十点多,广场上的摊子都摆起来了,充满好奇心的王凯宸拖着王凯煜跑开了,李子苒也拉着吴溪雨跟着他们跑去,杨清和韩璇两个人慢悠悠的闲逛着。

韩璇看着路过的摊子,有很多稀奇古怪的玩具和装饰品,转头见杨清开心笑的样子,自己也笑了起来:“你经常来这里买东西吗?”

“嗯,我在前面一家发饰店买过好几次发箍和发带,她家的都是自己做的,独一无二而且特别漂亮。”

着,俩人便慢慢走到了杨清的卖发饰的摊子,这家摊子个装饰风格是偏少女系的,摊子旁边还有一个花藤纸墙,墙上挂着一面圆镜供买发饰的人照。

店主是个年轻的姑娘,她依稀记得杨清到自己店里买过东西,现在看到明星心情十分激动:“你们好,买发饰吗?”

两人朝她微微笑了笑:“你好。”

杨清拿起一条发带,黑色的底色,中间有一只白色兔子的描边画像,店主见她感兴趣便介绍道:“这个我们可以订做,如果你喜欢可以写上你自己的名字,签名我们也有花字设计的。”

韩璇觉得这倒挺新鲜,她放下手里的发箍看着杨清:“我觉得挺好的,清清,你可以写一个YQ或者Y,用花字写一定很好看。”

杨清毫不犹豫的点点头,她把发带递给店主:“好!那就帮我做一个Y在兔子旁边吧。”

店主点头接过发带转身走去制作台,没一会儿她便把发带递给杨清看:“你看觉得怎么样?”

二人看着发带,兔子旁边有一个的字母Y和一个蝎座的图案,杨清很喜欢,她罕见的出现了‘八颗牙齿的微笑’:“好厉害。”

韩璇也觉得很好看,她选了一条蓝色的发带:“这个可以做吗?”

店主点点头:“可以的,你要做一个什么?”

“嗯……这上面有一只猫,那就在猫的旁边写一个HX和摩羯座的图案吧。”韩璇着便把发带递给她。

“好的,请稍等。”

买了发带,两个人立刻就戴了起来,刚好韩璇今穿的是一条白蓝色的裙子,和发带很搭,而杨清就更不用了,永远都是黑和白,怎么都搭。

王凯煜被王凯宸拉着来到一家模型摊,李子苒和吴溪雨也跟了上去:“你们看什么呢?”

王凯煜没话走到一边,王凯宸细心的一个个看着摊子上的各种模型:“看模型啊。”他拿起一个美少女战士的模型给两人看:“这是你们。”

李子苒故意假装嫌弃的转身走到王凯煜身边,变脸一样看着他:“王凯煜,你要不要去哪里逛,我陪你。”

“嗯。”王凯煜不想呆在这里,他点头转身,李子苒像个跟爸爸逛街的孩子一样,蹦蹦跳跳的跟在他身后。

王凯宸转身换了一个线宝宝的模型给吴溪雨看:“你看这个,像不像杨清?”吴溪雨翻了个白眼,摇头转身离开了,王凯宸很喜欢模型,各种类型的模型,当然只包括男生风格的,像车子和机器人之类的,他的最爱。

韩璇和杨清坐在花坛边喝着奶茶休息,吴溪雨跑过去一把夺过杨清手里的奶茶:“渴死了。”

杨清打了她一下:“要喝不会自己买啊!”

“Nonono,不一样的哦!”吴溪雨摇头着,突然另一只手从身后拿出一杯红糖水:“你少喝点这种冰奶茶!呐,给你买的,还热着呢。”

韩璇放下手里的奶茶假装生气的抱起手:“我的呢_!!”

杨清接过红糖水,吴溪雨跳到韩璇身旁坐下,撒娇般的抱着她的手臂:“哎呀~别生气嘛,清清来亲戚不能喝冰的,下次你来我也给你买哈!”她知道韩璇没有生气,但她们就喜欢这样,一个愿装一个愿哄。

“什么?”杨清才喝了一口差点呛到:“我没有啊。”

“是吗?那我今早上看到卫生间里有,难道不是你的?”

“不是啊,我还早呢。”

吴溪雨转头看着韩璇,后者摇摇头:“也不是我。”

“莫非……”吴溪雨眯眼想了想,杨清摇了摇头,不是她们的那就是李子苒的啦,这个傻子。

“是王凯宸的!”

“噗嗤!”

韩璇才入口的奶茶一口喷了出来,呛得她眼睛都红了,吴溪雨连忙递给她纸:“抱歉啊,开个玩笑嘛。”

杨清淡定的喝了一口:“你咋不是王凯煜的呢?诶,对了,那丫头呢?”她这才注意到李子苒不在,难怪身边清净了不少。

“完了!”吴溪雨惊讶的看着二人,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不得聊事:“这丫头今穿白短裙,还跟着王凯煜蹦蹦跳跳的去了。”

“但愿没事。”

此时的李子苒跟王凯煜正在路边一家凉品店舒服的吃着甜虾,吃到最喜欢的冰甜点李子苒高心摇头晃脑,真实的像个傻子一样。

“你那么喜欢吃甜的?”王凯煜看她这个样子也忍不住轻扬起嘴角。

李子苒点点头,又喝了口冰糖水:“对啊,电视剧里吃甜食心情会好。”

“所以你才每都那么爱笑?”王凯煜确实没见过李子苒除了笑以外的表情。

“对啊!”她没完的后半句:因为和你在一起就开心,呵呵呵呵……

“女生吃冰的不好。”王凯煜这句话的时候面无表情,就连语气都是酷酷的样子,对于李子苒来简直就是暖到了际,她听话的立刻放下手里的勺子:“好,那我不吃了,我们一会儿去买奶茶喝吧。”

“……”

“热的。”

“嗯。”

“嘻嘻……”李子苒默认的认为王凯煜是在关心自己了,心情越发好花痴的笑越发掩饰不住了。

买隶,李子苒跳了起来往外走,王凯煜拿起外套便看到她裙子上红色的一片,大步上前把衣服给她围住,李子苒像是被定住一样一动不敢动,她也意识到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机械般的转头看着王凯煜,一声巨雷在脑海中响起:丢死人啦!!

王凯煜没话,帮她系上后便走开了,李子苒对着他的背影了一声:“谢谢哦。”

俩人来到一家奶茶店,李子苒兴致勃勃的跟店员着:“两杯奶茶……”

王凯煜打断她的话:“两杯红糖水。”

“我没事,就喝这一次。”李子苒撒娇的嘟着嘴,边边伸出食指:“就一次!”

“不校”王凯煜果断拒绝,转头看着店员:“红糖水,两杯,热的。”

李子苒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出来一次还不能喝梦寐以求的奶茶,唉……”

不过,她偷偷看了一眼王凯煜,在他买的红糖水面前,奶茶算个毛啊!!如果可以永远都喝到,那她宁可一辈子都不喝奶茶了!

店员把红糖水递给他们,王凯煜试了试温度不烫便递给李子苒:“拿着。”

“谢谢。”李子苒莫明的喜欢这样霸道的王凯煜,比一话不高冷时候的样子更帅了。

时间过得很快,六人坐上了回家的车,李子苒一路上都在查询着星座配对:王凯煜是狮子座,我双鱼,般配指数……百分之四十?!前途不甚乐观!!

“怎么可能!!”

她气得突然大喊出声,吴溪雨被她吓了一跳:“我!吓我一跳!”李子苒把她拉了过来,拿手机递给她看:“怎么可能嘛!”

“前途不甚乐观……花痴!”吴溪雨嫌弃的转头坐起,还没坐好呢就又被李子苒拉到了怀里:“雨子,你这个是不是扯淡,怎么可能!”

“只要你一直这样花痴下去,总有一会有结果的啊。”吴溪雨假笑着离开她的怀抱。

一回到宿舍李子苒就跑回房间,她躲在被窝里反复看着星座解:“我就不信了,大不了我就弱势一点呗,乖乖听他的话,爱他,关心他,陪着他……嘿嘿嘿哈哈……”想着想着还莫名其妙傻笑起来,李子苒真的可谓是花痴界的一朵奇葩了吧。

突然被子被人掀开,李子苒吓得手机砸到了脸上,她没管被手机砸疼的鼻子,直勾勾看着眼前的人。

王凯煜刚才本想叫她下楼吃饭的,可敲了半门都没人开,他就进来看看,还以为李子苒是痛经躲到了被窝里,可现在看到她笑得这么开心,看来是自己多虑了。

“啊。”

李子苒从床上坐了起来,捂着红彤彤的鼻子害羞的看着他:“你……”

“下楼吃饭。”

王凯煜完便快步走出房间,李子苒呆了一会儿,又一次花痴的钻进被窝里傻笑着:“好帅啊!!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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