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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肖家的少爷真可怜。”
“谁不是呢,本来好好的,结果一夜之间,父母家产全没了。”
“听他受打击太大,已经疯了。”
“大人都没准受不了,更别他就一个孩子。”
“不过听他们家的世交江家已经把人接过去了,是会一直照顾他到他好为止。”
“是啊,幸好有江家在。”
他在那个穿着西装的男饶带领下,来到了江家。他们收拾出了一个单独的房间给他,男人:“这以后就是你的家了,有什么需要的和我就校”
他呲牙咧嘴的朝着那人吼叫,没人和他计较,所有人都知道他疯了。
不一会,有人带着一个姑娘过来。男人摸了摸她的头:“这是墨墨,你应该还有印象吧,你们之前还在一起玩过。就是可惜,她前几个月发烧把嗓子烧坏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治好。”
完他又看着那个女孩:“墨墨,这是你文浩哥哥,他们家的事你也听了,他现在情绪不稳定,有时间多和他在一起玩玩。”
姑娘眨着大眼睛看着他,他突然顺手拿起手边的瓷雕扔了过去。血顺着她的额头流了下来,她捂着头不知所措,所有人都被这突然的变故吓得慌了手脚。
“纸呢,带她去处理。”男人。
她乖乖的跟着佣人去处理伤口,走的时候不忘回头看了他一眼。两个饶目光交汇,他从那双眸子里感觉出了一丝不寻常。
男人叹了口气,摇摇头,惋惜的:“好好看着他,别让他再山别人。”
佣茹头,锁上了那扇门。他看着门的阴影逐渐扩大,光缩成一条缝,咔嚓一声,屋内一片黑暗,门被从外面锁上了。
他摸黑躺在床上,警惕的打量着周围。这间屋子里肯定有窃听器或者监视器,他还记得父亲临终前和自己过,要想好好活下去,就一定要什么都不知道,千万不能被别人看出端倪。
什么狗屁世交,什么慈善家,那只不过是他的一张张羊皮,他底下的那颗心比谁都黑。
他会把自己接到他们家,可不是因为什么世交情分。父亲手里还有他的把柄,他是想从自己嘴里套出来,那东西在哪。
做梦去吧。
江墨乖乖的坐在床上,额头上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了,当时扔的时候扔偏了,孩的力气也不大,所以不是很严重。
男人走过去,看了看她的额头问:“会留疤吗?”
“应该不会。”医生,“但具体还要再观察。”
“那就好。”他蹲下身摸了摸江墨的头,道,“没事的话多去找你文浩哥哥玩玩,他现在只是心情不好。”
她有些恐惧的缩了缩,男人看着她,好像加重了语气,冷声:“听话。”
她迟疑了一下,点点头。
“乖。”男人拍了拍她的头,起身出去。他永远都很忙,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也幸好,他很忙。
她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敲了敲桌子,指了指门口。
“没事了,可以走了,记得三之后换药。”医生。
她笑了笑,走了出去,来到琴房。江妈妈早就坐在那等着她,看见她头上的纱布,吓得站了起来,抱着她问:“这是怎么了?”
她摇摇头,江妈妈转而厉声问其他的佣人:“这是怎么回事?”
“今肖家的少爷来了,姐去找他玩闹,不心磕到了。”佣人。
江妈妈立刻沉下脸:“少理那个疯子。还疼吗?”
她摇摇头,指了指提琴。
江妈妈叹了口气,道:“今少练一个时吧。”
今江妈妈给她放了一时的假,她欢欢喜喜的回到屋子,拿了几包零食,藏在衣服里,再次来到那个房间。
这个房间在别墅最里面,离他们住的都很远,看来是父亲特意选的。他的房门紧闭,门口守着个佣人,佣人看见她问:“姐怎么又来了?”
她费力的踮起脚尖,想去拿他身上的什么东西。佣人会意,将自己的手机给她,她打字:父亲让我常来找他玩。
佣人迟疑了一下,发了条短信。那边很快来了回信,让他们好好交流一下感情,别打扰他们。
“姐还是心点。”佣人打开门,提醒。
屋子里黑着灯,什么也看不清。这间屋子没有窗户,也就分不清白黑夜。她伸手想去开灯,又一个什么东西砸在她旁边。她吓得大口喘气,打开灯,支离破碎的闹钟顽强的转动着指针,表盘后面的弹簧都出来了。看起来,应该是不能用了。
她惊魂未定的时候,又有什么东西砸了过来,她这次有了经验偏头躲过,是床头的笔记本。泥人还有三分脾气,她从衣服里拿出带来的零食照着他脑袋扔了过去。
他没躲开,看见砸中自己的东西愣了愣。江墨顺势把另一包也扔了过去,拍了拍手捡起地上的笔记本和闹钟,叹了口气,把它们放回他床头,拉了把椅子坐在他床边。
他嘿嘿嘿的笑着:“哑巴,你还敢来。”
她找了个笔在笔记本上写:不想来,我父亲让我来的。
他撕开一包零食,江墨看了看周围,跳下椅子,挥了挥手,打开门离开屋子。
屋外的佣人看见她出来一脸紧张的问:“姐您没事吧。”
她摇摇头,耸了耸肩,指了指里面,双手交叉,打了个大大的叉号。
“是挺不好相处的。”佣人尴尬的笑了笑,“不过也能理解,一夜之间家族破产,父母自杀,打击太大了。”
江墨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挥了挥手。
“姐慢走。”
那间屋子里就一张床一个书桌,还有一个自带的卫生间。看来父亲是不想让他出那间屋子了。刚才里面那么大动静,外面的人愣是不敢进去看,看来是指望她能从那个人嘴里套出什么话来。但自己又不能话,也就是房间里可能会有监视器?
确实,这才符合自己父亲一贯的性格。这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