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总算是逃出来了,她松了一口气。江母依旧在琴房等着她,监督她练琴。练完后,江墨刚打算离开,江母叫住她:“墨墨啊,你最近忙了不少。”
她点点头,打字:父亲给我安排了不少演出。
江母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了口气:“记得抽空回来,一个人在外面要心,别忘了每打电话报平安。”
江墨乖乖的点头,心果然一提父亲,母亲就不再多什么。
“对了,那个蒋怡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要是你不喜欢我们可以再换个人。”
她摇摇头:用着挺顺手的。
好不容易把周允弄走,她可不想身边再插一个监视器。
应付完晚饭过后,她悄悄去了肖文浩的房间。那个房间依旧安静的很,听不见一点声音。门口的佣人看见她来有点意外:“大姐,好久不见啊。”
她笑眯眯的打招呼,送给他两块糖。
“给我的?”
江墨点点头。
“谢谢大姐了。”佣人笑着打开门,屋子里黑漆漆的,扑面而来一股霉味。她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关上门,打开灯。
肖文浩躺在床上,样子比之前见他憔悴不少,屋子里的床单被子就像没换过的样子,脏的不成样子。
江墨碰了碰他的胳膊,没有回应。她见状悄悄的往他手里塞了张纸条。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时候父亲对他做了什么,真的不能再拖下去了。
江墨走后,肖文浩睁开眼,拿着悄悄看完那张纸条之后,吃下去销毁证据。除夕,换装,护城河,李鹏。还有画在背面的江家别墅的路线图。
除夕夜异常的热闹,各路亲戚齐聚一堂。江墨在席间静静的吃饭,努力当个透明人,什么也不参合。
这是别墅最和谐最热闹的一个晚上,所有人都收起各自的心思,在席上推杯换盏。
江墨看着自己的父亲不停的被敬酒,他们好像有些醉了,于是带着些点心,悄悄的离开宴席。佣人大多也都回去过年了,走廊上冷冷清清的。江墨蹑手蹑脚的来到肖文浩的屋子前,照例给看门的佣人送了两块糖和一块糕点。
佣人接过笑着道谢,闲聊似的问道:“今不是除夕吗,大姐没去聚餐?”
江墨笑着拍了拍手里拎着的盒子,指了指里面。
“来给他送点心?大姐还真是人好。”佣人打开门,不知道是不是聚餐的原因,他觉得江墨今身上的香水喷的有点多。
她走进屋子,照例把吃的放在桌子上,没注意到身后的人悄悄的起来,照着她的后颈一掌劈过去。
两个人身量差不多,肖文浩换上她的衣服,心翼翼的打开门,门外的佣人不知道怎么睡着了。他按着之前的提示悄悄逃出别墅,向护城河跑过去。
餐桌上,不知道谁和江笙民恭维了一句江墨,江笙民呵呵应下,下意识的看向江墨,却发现她不见踪影。
他皱眉声问江母:“墨墨呢?”
江母也愣了下,声回:“上厕所了吧。”
两个人没当回事,时间一分一秒的走着,江墨迟迟不见踪迹,江笙民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悄悄招手叫来了一个佣人:“去找找大姐去哪了,让她赶紧回来。”
佣茹点头,不一会神色慌张的回来附耳汇报:“大姐在肖文浩屋子里,肖文浩跑了。”
江笙民一愣,手上的酒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杯中的红酒四溅,屋子里瞬间安静下来。
江笙民起身整了整衣服,笑着鞠躬:“不好意思,公司有点急事,先失陪了。”
“一到晚的有事有事。”白头发的老人扔下筷子不悦的抱怨。
“父亲见谅,我处理完就回来。”江笙民匆匆离席,江母觉得不对头,招手把刚才那人叫过来问,“墨墨呢?”
“大姐……在医务室。”
江母一惊,忙问:“怎么回事?”
“没大碍。江总您先安心陪着他们吃饭,剩下的他去处理。”
江母坐立难安,但江笙民走了,自己再走,难免让人多想。她只能勉强的扯着笑留在餐桌上。
江笙民出了屋子立刻打电话给手下,司机的车刚好停在门口。他坐上车,电话接通,他劈头盖脸的问:“怎么回事!人呢!”
“我们大意了,江总。”那边声。
“别那些废话,先人在哪。”江笙民压在火气低吼。
“看方向,是往护城河那边跑了。”
江笙民阴沉着脸,和司机:“护城河。”
司机一脚踩下油门,除夕夜街道上本来就没多少车,车速表飙到了临界值。还好事先在那子的身上装了定位。
“仔细,怎么回事?”定好了目的地,江笙民问。
“我们去找大姐,哪里都找了就是找不到,最后去肖文浩那里,发现看着他的人不知道怎么晕倒在门口,大姐在里面,被人打晕了,肖文浩不见了。我们查看追踪器才发现他逃出去了。”
“我要你们干什么吃的,这么大的事你们先在才发现!墨墨和那个看门的,都给我看住了,一个不许跑。”江笙民挂断电话,猛地砸了手机。
“江总别着急,马上就到。”司机。
江笙民一路阴沉着脸,他能逃出来明他根本没疯,他的手上还有自己的证据。绝对不能让他活着逃出去。
又有几辆车从其他方向赶来,是江笙民的手下。前面依稀有个黑影,司机大叫:“找到了,江总。”
“抓住他。”
护城河的围栏就在眼前,肖文浩喘着粗气,身后有刺眼的灯光,他知道那些人追过来了。还差一点点,就差一点。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向前跑,一定要逃出去。求生的本能让他潜力倍增,江笙民还不敢胆大包到当街行凶,他听见轮胎摩擦柏油地面的声音,像是尖锐的嚎剑那些人纷纷下车跑向他,他猛地翻过栏杆一跃而下。
冰面还没有结的很厚,他撞破冰面,冰冷河水汹涌的灌进他的耳朵和鼻子里,他一瞬间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