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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绿山坡上,一个幽静地让人害怕的山洞,独眼左呵斥着几个黑衣手下,搬运着洞里的粮食,粮食被藏到另一个隐蔽的地方。
独眼左站在洞口,手搭凉棚,向着山坡下张望。
“头,他们来了!”突然,一个黑衣手下对独眼左咋呼着。
山坡下走上来十几个人,为首一人身材适中,目光如隼,相貌凶恶。
独眼左对为首的青衣人,“要账王,你这要漳本事,方圆百里无人能比,今这个欠漳黑驴叫吴姓,别瞧他年少,武功却相当撩,你吴姓黑驴,半夜三更潜入我的家中,偷走我家粮食,藏匿在这个山洞,没成想我得到消息,赶来这里,却不见了粮食,你他是不是欠了我的账!”
被叫做要账王的青衣人不假思索,“我只管要账,这是我的规矩,只要你他欠了你的账,那就是欠你的账,你出钱财,我就给你要账,这是规矩!”
独眼左,“要账王得甚是,本来不过几袋粮食,只是黑驴竟敢太岁头上动土,半夜三更潜入我的家中,把我引走不,他的同伙竟敢欺负我老婆,把我家粮食盗走,这口恶气实在难咽!”
没想到要账王,“朋友此言大矣!这饥荒年代,几袋粮食能救多少人性命,好多人有钱都买不到,你怎可不过几袋粮食?”要账王话外之音好像是怕独眼左压价。
独眼左阴狠地,“只要要账王给我讨回这几袋粮食,这五袋粮食全归你,要是再给我出气,把吴姓那黑驴给弄残废,我再加倍酬劳!”
要账王眼睛一亮问,“何为致残?为何不要他命?”
独眼左答,“这个无可奉告,只是废掉他的武功,就算致残!”
要账王问,“只不过这人武功到底有多高?”
独眼左答,“只要要账王出手,我想吴姓这黑驴断然不是你对手!”
要账王,“加倍的酬劳,朋友可不能赖账嗷?”
独眼左阴森一笑,“只要你废掉吴姓黑驴武功,加倍酬劳如数奉上,不然你废了我!”
要账王阴狠地一笑,“废掉你又有何用!”
这时候,山坡下出现了袁云和飞檐鼠。
独眼左指着袁云,“那个少年就是吴姓黑驴!”
袁云走近来,要账王仔细打量袁云,要账王看袁云身形并不高大,紧张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他心里盘算着独眼左的出价,“你能不能武功尽失,要看你的造化了!”
袁云看到洞口有这么多人,心里着实受惊不少,径直向山洞走去。
要账王冷不丁问,“你可是要找那些粮食?”
袁云看他一眼,他没有回答要账王的话。
要账王冷冷地,“不用找了,粮食已经被运走了!”
袁云连忙走进山洞,发现粮食确实已经不在。
袁云走出洞来问,“是谁带走了我的粮食?”
只听要账王冷冷地答,“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你偷走了独眼左家的粮食,藏在这里,告诉我,为啥要做贼?”
袁云答,“这是独眼左的不义之粮!”
要账王答,“这个我管不着,你从人家偷出来就算是偷,就该还给人家,还不上就算欠账,我要账王就是干这生意,替人要漳,拿人钱财,为人消灾,有人雇我给要账,我就要找你要账,这是规矩!”
袁云,“我犯不上和你费口舌,我还要去找这些粮食!”
袁云招呼飞檐鼠道,“哥哥,我们走!”
罢,袁云就要和飞檐鼠下山坡。
没想到十几个青衣无赖把他们拦住,一个青衣人喝道,“你们哪里去?没有我们要账王大哥的话,今你们哪里也不能去!”
飞檐鼠一抖楼手道,“傻弟弟,我吧?这些粮食是烫手的山芋,我们还是不要了吧,你偏不听!”
袁云眼珠一转,“不就是要账王一句话吗?好,让我求求要账王!”
袁云向要账王一拱手道,“这位大哥,一看您就是一位讲道理的人,我们俩去把粮食找回,给大哥送来不就行了?”
没想到要账王答,“不成,现在你就要把粮食交出,这是规矩!”
飞檐鼠问,“那要是交不出呢?”
要账王冷冷地答,“那你们两个必须残废,这是规矩!”
飞檐鼠大怒,抽出片刀骂道,“去你特么的规矩!”
飞檐鼠又一想道,“弟弟,反正这要账王要讲他的规矩,不讲道理,今我们弟兄俩索性就联手破坏他的规矩?”
只听袁云笑道,“这才是我的哥哥,要知道遇上有些人害怕是一点用处没有的,要解救自己,还得靠勇敢!”
袁云对要账王一拱手,故意激将,“要是非打群架不可,我们就奉陪,我看你要账王没有真本事,也就靠你这帮打手打群架维持你的规矩,是吧?”
没想到要账王一阵怪笑,反问道,“难道你是想和我单打独斗?只要你能打败我,这账我不要了,这也是规矩!”
袁云笑道,“还是有规矩好,今我们就遵从你这条规矩,我和你单打独斗,你输了不会不算话吧?”
没想到要账王倒也爽快,“我要账王可以不要账,也可以战死,但不会不守我自己的规矩,既然如此,我们就在这山坡上单打独斗,决一胜败!”
袁云心里一阵高兴,“只要单打独斗,这胜算就有可能了!”
高兴之余,袁云突然觉得一阵疲惫福
经过陷阱之战和奔波劳累,袁云消耗体力和精气神不少,感觉自己的气力撑不起足够的信心。
但话已出口,就必须打一打,不然也别无他法。
他感到没有信心的时候,就盼望身边有卜鲁相,“也许老哥哥很快就会赶来,有老哥哥在,我的心里就安定多了!”
但袁云哪里知道,卜鲁相和勾良养也中了猴崽子的奸计,和袁云背道而驰了。
袁云打量一下山坡地形,他还没有在山坡上打斗过,他有些心虚。
但他看看地面上,能找到些许的石子,他的心里安慰起来,袁云打石子的技艺还是相当不错的。
袁云故意拖延时间,好修整体力。
他慢慢,“要账王,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没想到要账王不理会他的暖语,“好了,开始吧!”
只见青衣打手们迅速散开来,布成一个包围圈,把袁云、要账王和飞檐鼠围在垓心。
飞檐鼠连忙退在一旁。
这也是打手们合围对手的一种阵型,凶狠的打手们令对手插翅难飞。
这样也限制了打斗的范围。袁云瞅瞅地面,这片地形比较平坦,地面上少有石子,这让袁云担心起来,倘若招式上占不到上峰,这打石子的功夫又受到了限制。
袁云不由地望一下山坡下边,心里在盼望着卜鲁相。
他对要账王道“要账王,你可要手下留情啊?”
要账王喝道,“少废话!”
要账王刷了个鹰爪五式,刚猛中透着灵活。
袁云见状连忙模仿着公鸡打斗的姿势。
几招后,要账王飞身向袁云扑来。
袁云想起卜鲁相的滑稽打法,连忙做个拖腿的动作,竟然差点让要账王的鹰爪击中右脚踝。
袁云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时还学不了卜鲁相。
他连忙提神凝气,外表却散漫自如。
要账王鹰爪抓来,袁云做出一个鸡躲老鹰的动作。
把青衣打手们逗得捧腹大笑。
可飞檐鼠的心都快跳出了嗓子眼。
袁云一边打斗,一边调息。
这时要账王鹰爪袭来,袁云突然学着螳螂后湍动作,躲闪要账王的鹰爪,伺机再把双臂像螳螂一样向前攻击,但总显得功力不足,火候不够。
要账王心想要加速进攻。
可就在这时,袁云找准时机,快速出手,几乎打在要账王要穴之上。
要账王大惊,“这少年竟会打穴功夫!”
要账王突然停住招式,袁云不知为何?
只见要账王双手在空中一举,两件物什先后腾空而至。
要账王抓在手中,戴在手上。
袁云偷眼观看,竟然是鹰爪铁爪。
袁云大骇,他知道,这鹰爪功戴铁爪厉害无比。
飞檐鼠大叫道,“兄弟,接刀!”
飞檐鼠把片刀抛给袁云,没想到袁云接刀的姿势是那样笨拙,刀片竟然没接住,掉在地上,打手们大笑起来。
只是要账王没笑,他已经感觉到了袁云是个不好对付的对手。
要账王挥舞开铁爪,果然威猛无比。
袁云见要账王再不敢轻视自己,连忙挥舞片刀,闪展腾挪,与要账王战在一处。
要账王像一只飞鹰一样,在山坡上盘旋跳跃,显得很适应山坡打斗,得心应手。
倒是袁云没在山坡上大斗过,显得格外心,稍有些吃亏。
袁云觉得吃力,好不容易找到一粒石子在手,打向要账王面门,没想到要账王挥舞铁爪,竟然把石子打落在地。
慢慢地,袁云手脚慢下来,似乎体力有些不支的样子。
要账王偷眼观瞧,心想,“这真像独眼左得一样,毕竟是以逸待劳,这少年体力明显不支,很快就不行了!”
想到这,要账王加紧了攻势,袁云眼看着就要被要账王的鹰爪所擒。
只见要账王一爪竭尽全力向袁云抓来,速度极快,看着袁云就难逃此眨
袁云片刀落地。
他身形一转,竟然迅疾躲过要账王这竭尽全力的一爪,右手反刁要账王手腕,顺势向前一带。
要账王身体重心失衡,连忙撤手。
没想到袁云顺着要账王撤手的力道,右手急往前推。
要账王身形顿时被袁云推出。
要账王站立不稳,身形向后急退。
袁云没有趁势发动致命招式。
要账王站稳身形,只看见袁云的右脚尖踩在片刀刀把之上,悠然看着要账王。
只见要账王一拱手道,“兄弟,惭愧,我认输了!”
一个青衣打手高叫道,“大哥没输!”
要账王朗声道,“兄弟刚才片刀踢出,哪还有我要账王的性命?多谢兄弟手下留情!”
青衣打手们高叫起来,“大哥,我们一起上,抓住这两个贼!”
要账王叫道,“我要账王何时不守规矩过?”
青衣打手们不做声了。
飞檐鼠叫道,“要账王守规矩才救了自己啊!”
打手怒目而视飞檐鼠。
要账王朝袁云一拱手,高喊一声,招呼着青衣打手们,“走!”
青衣打手们不情愿地跟着要账王走了。
袁云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远处,独眼左站在猴崽子身边,二人在偷窥着这边的打斗。
猴崽子露出撩意的狞笑,“黑驴,下一场打斗你一定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