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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咏一和温然知道她在和一只名叫毛绒绒的鬼讲话，于是十分乖巧地坐在沙发上不插嘴。
但听到徒弟两字时，嘴角止不住往上扬。
看来大佬的是真的了！真的要收他们为徒弟了！
相比于暗自偷乐的两人，毛绒绒明显地生气不高兴了。
明明是她先来的。
为什么大佬不收她为徒弟。
毛绒绒委屈地飞到角落。
“怎么了？”
“大佬，我也想成为你的徒弟。”
“做我徒弟有什么好的，我没什么可教你的。”
另外两只竖着耳朵听，一脸好奇大佬究竟在和毛绒绒讨论什么。
毛绒绒又飞过来，到冉灯尾面前。
“我不管，这样就可以粘在大佬身边了。”
“你几乎不是粘在我身边吗？”冉灯尾进了厨房，发现没什么吃的，决定去超市一趟。
她转过头对卢咏一两人：“你们坐一会儿，我去买点东西。”
卢咏一立马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大佬，我和你一起去！”
温然：“我也去！”
毛绒绒：本想跟着大佬出门过二人世界来着……
于是三人一鬼出门了。
三人在路上吸引了不少目光。
温然一身白底黄色花边旗袍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材，嘴角挂着得体的笑容，一丝不苟的挽发，使整个人看上去温婉贤淑，宛如民国大姐。
卢咏一赌是世外高人样，长发扎成高马尾，干净利落，长得又白白净净，活像仙家弟子。
而冉灯尾一头绿色头发，美得脱尘出俗，即便穿着普通便服，那谪仙般的气质令人难以忽视。
至于毛绒绒，没人看得到她。
一路上，一向话多的毛绒绒出奇的沉默。
待回到公寓，她就跑了。
冉灯尾无奈地摇头，
这姑娘肯定在介意自己是鬼不是人了。
卢咏一主动揽了做材活，冉灯尾和温然给他打下手。
“温然姐，你还是出去玩吧。”
卢咏一看到又一大块土豆肉被削进垃圾箱，心痛得不得了。
“怎么了嘛，这样削得干净。”温然心虚地眨眼。
男人拳头般大的土豆瘦了一半。
“干净干净，不过温然姐你还是出去吧。”
卢咏一有条不紊地把排骨下锅，不忘提醒温然出去。
冉灯尾：……
她削的皮好像也有点厚。
吃完饭后，冉灯尾提到：“虽收你们做徒弟了，我却不知道教你们什么。”
“大佬教我你那个嘴炮！”温然激动地。
卢咏一想了想：“我想学除鬼之术。骗人太久，想学真本事。”
冉灯尾点头，低头沉思。
温然的嘴炮不可能学成，因为这是身为道独有的技能。
不过可以让她练与自己同样的功法。
至于除鬼，自己也是半吊子。
那么，还是要去算点旧账。
“温然，至于你的嘴炮怕是你不能学，这是不传之秘。不过，我可以教你们两人我正在练的功法。”
“想学除鬼术不难，只不过你们得等我几，我去给你拿教程。”
这么好后，卢咏一和温然离开了公寓。
冉灯尾刷好碗，进房间看了下苏灵的状况。
咦？
怎么又了一圈？
软乎乎的，长长的睫毛在白皙的脸蛋上落下一层阴翳，嘴嘟嘟的，如水蜜桃一般。
“真是可爱啊！”
冉灯尾轻轻捏了一下苏灵的脸蛋，手感依旧很好。
“你不醒的话，就回本体里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