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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三姨!”
楚沐庭一时间欢呼雀跃,一蹦三尺高,“我陪三姨坐马车,帮着照看弟妹。”
说话间,已经跳上了马车,楚凌云摇了摇头,他是真不想沾染与楚凌霄任何有关的人和事。
不过,也奇怪了,他们兄弟中,最先暴露出来,被夏皇惩治的,却是十二皇子,或许,正如楚凌浩所说,他还是太年轻,便显得急躁了些,再加上一份自作聪明。
“小子,你的马怎么办?”
“九叔你不是很厉害吗?还有二伯也是,我可听父亲说了,在你们这辈中,论武力值,你们是最高的。”
“武力值与你的马有什么关系?再说了,你忘了吹嘘你十一叔……”
“十一叔的能耐,不是明摆着吗?哪还用得着吹嘘,还有,九叔在入玉林县的这一段路,驾驭两匹马换乘,不是正好吗?”
“好什么好……”
“九叔,拜托了。”
楚沐庭豪爽的抱了抱拳,钻进了马车里,很快的,便传来其与弟妹嘻闹的声音。
待管彤上了马车,再各自上马,准备启程时,毛贼终于喊叫起来,“官爷,小的命虽贱,但也是一条人命呀……是,是小的不知天高地厚,惹了几位官爷,可这……也罪不致死吧?”
楚凌铎:“罪不致死?如果我们的侄子有什么好歹,死你全家都不够!”
“是是是!可现在小公子不是活蹦乱跳的吗?求官爷行行好,就饶了小的一条贱命。”
楚凌云:“那就坦白交待。”
“官爷,小的真的没什么好交待的。”
楚凌铎:“那就没办法了。”说完,当即打马,马儿嘶鸣一声,很是配合的一上来就是百米冲刺的速度。
毛贼的双脚可没被捆绑起来,可不管他怎么奋力跟着跑,速度也跟不上,不一会儿,便被拖着走了。
“十一弟,我等确实要以最快的速度赶至玉林县,弥补上被耽搁的时间。”
看着被拖动的毛贼,楚凌浩恶趣味的哈哈笑着,似乎,虐他人的滋味挺畅快的,关键是这毛贼该被虐。
“你是叫楚沐庭吧?”
这会儿,管彤盯着楚沐庭确认。
“三姨,我很伤心!”
楚沐庭如此说时,眼眶儿还真红了。
“别别别……你一个小子,可别弄得跟怨妇似的。说说看,到底受什么委屈了?”
“……”
楚沐庭眉头拧了拧,看了两个嬷嬷一眼,两个嬷嬷笑着说:“您就当我们是死了!”
“你放心,不管你说了什么,她们也不会传出去,即便是在你那三个伯叔面前,她们也不会嚼舌根子。”
楚沐庭翻了翻眼皮,一脸不相信的道:“这人……哪说得准?”
“呵……想不到你一个小屁孩,防备心还重得很,那你又怎会起意独自一人偷跑出来?也就不怕真被人虏了去?”
“三姨,我有功夫的……今天,我只是大意,只想着要保持合适的距离跟着你们。”
“哥哥……哥哥……”
五胞胎很容易便与他混熟了,这会儿还沾手上了。
“去,一边玩去。”
“娘亲……”
小星星最是觉得委屈,但见管彤朝她瞪了瞪眼,只能瘪小嘴儿,心不甘,情不愿的去玩自个儿的。
马车行驶得很快,一路颠簸,就连管彤想与楚沐庭好好说会话都难,她便干脆不说也不问了。
就那么快速行驶上一段路程,离玉林县还有百余里路时,楚凌云开始招呼着用午饭了。
在客行居匆忙用过午饭,马儿歇息也进补了一下,准备再度启程时,毛贼已经奄奄一息,楚凌云表现出一份耐心,命人将之用冷水泼醒了,再问他是否想好了怎么坦白交待?想不到这毛贼还是一个嘴硬的,虽然极度虚弱了,却还是表示他真没什么交待的。
楚凌铎奋起,踢腾了一下桌椅,放狠话道:“那就拖死了算球!他被拖死了,还算他的造化。”
楚凌浩附和:“也是,要不然,他的家人还会被牵连,虏皇孙,可不是闹着玩的。”
咦,我好像说漏嘴了。
楚凌浩环顾四周,此时客行居,除了他们一行人,也没见其他人了,进入玉林县的地界后,大抵都是这样,想来与此时还是春耕时间有关。
“啪!”
楚凌云狠狠甩了毛贼一耳光,新增的疼感令毛贼又有了点精神,肿胀的双眼睁了睁。
“我再问你一声,是否想明白了?”
“官爷……”
“走,出发。”
一行进驻玉林县,再度安置下来之前,再度去看毛贼,已经死了。
在这时候,管彤才正眼看了一下那毛贼,他就这么死了,似乎对她也没什么冲击感。
或许,是因为他是在虏了楚沐庭后被抓的,楚沐庭于她,虽谈不上有多少亲情,但终归是她的亲人,如在眼皮子底下遭遇什么不测,她也会感到难过吧!
再者,毛贼也确实可恨,他不老实交待,月宁愿被一路拖着,最终血肉模糊而死,难道有什么大的牵扯?
“查,必须得查!”
楚凌浩突然变得积极起来。
安顿下来,用过晚饭,兄弟仨的人就被散了出去,去时,各自手中拿着毛贼的画像。
管彤觉得楚凌云画的不像,只能是形似,可她也没那项技能,是以也没说出什么打击他的话。
况且,这时代的画像,大抵如此,她愿意认为,这是这个时代的特征,这个时代的人就有那个能耐,仅凭那般似是而非的画像,就能确定是某人。
突然之间,她感觉自己还没真正融入这个时代。
还有对四书五经的吸收。
原本,原本已经为她打下了一定的基础,可自从换成她,且过去这么多年后,不仅没有长劲,好像把原主很用心积累起来的知识量,也丢失了。
而上一世的知识体系,即便过去了更久的时间,她还牢牢记着,只是因为她生怕将那些忘了,所以很努力的进行了传播。
一个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此消彼长,也便造成现有的状态。
“丫头,一个毛贼而已,死了就死了!”
楚凌云这是想安慰她,并让她适着接受这种死亡。
管彤笑了笑:“他确实该死,只是死得有点儿难看,孩子们……”
“你无须担心他们,他们是本王的孩子,就该从小接受这些,你也说了,不希望他们和温室里的花儿一样成长,得接受风雨的洗礼,看世间的丑与恶……”
“殿下,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