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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路茂十分费解地质问道:“虽然我们各为其主,互不相容,但你口口声声,是我害死你父母,害得你家破人亡!这是怎么回事?你不讲清楚,这个罪名我可不能认!”
林超峰冷笑道:“坏事做多了,不记得了?”
杨路茂义正辞严,正色道:“我杨路茂一生中行得正,坐得端,从来没做过什么对不起地良心的事,也更做不出让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那等伤害理的事情来!”
林超峰痛苦的脸上笑的更加肆无忌惮:“好一个行得正,坐得端,哈哈……好一个地良心,哈哈……你可还记得二十多年前,在星罗CS区二道胡同十八号发生的事?”
“二道胡同十八号……?”
听到林超峰星罗CS区二道胡同十八号,杨路茂顿时感到震惊不已,他……他是如何知道这个地方的?
这个地方曾经留下杨路茂一生都不愿向别人提及的痛。
想当年,在二道胡同十八号那座庭院里,他也曾拥有过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有漂亮的老婆,有可爱的儿子,一家三口一起过着简单而幸福的日子。
可是,在那一场变故后,他老婆死了,儿子也丢了,可谓是家破人亡,妻死子散!
缘奈何都是因为一个情字,才让自己铸成大错,失手误杀了妻子。
不过,置于具体是因为什么情?杨路茂羞于提及,这里暂且不表。
然而屋漏偏逢连夜雨,厄运总是接踵而至。
接下来,又发生了令他更加懊悔的事,因为一时悲痛欲绝,不能接受现实,成日成宿的酗酒,又令他酿成了大错。
某一,他喝的昏头转向,还推着儿子外出买酒,不料却醉倒在街头睡着了,当他醒来时,就发现婴儿车里的儿子已经不见了!
这么多年来,他寻遍了大江南北,也不曾寻到儿子的踪影。所以到现在,他只要一想起当年这两件痛事,心中就会追悔莫及,痛苦不堪。
“看这子年龄,也就二十七八岁,他怎么会知道二十多年前在二道胡同十八号发生的事?谁告诉他的?”
杨路茂满脸愕然地看着眼前的林超峰,不禁扪心自问。
渐渐地,他从往事的悲痛中回过神来,思考良久,眼中的黯淡突然间消失不见了。
此刻他终于想明白了,醒悟到原因所在,一双眼睛登时变得炯炯明亮起来。
他想到林超峰是齐的徒弟,一定是齐这个王鞍故意歪曲了事实告诉他的,可是齐为什么要跟自己的徒弟讲这二十多年前的旧事呢?难道……?
只见这时,杨路茂面色激动,急切地询问林超峰:“告诉我,在你的左腹下是不是长着一块像老虎头形状的胎记?”
他仔细地盯着躺在地上的林超峰不停地左右端详,恨不得深入到血肉里,看到骨头里。
林超峰不屑地白了他一眼,冷厉地反问:“是又怎么样?”
“呃……真的是……”
杨路茂没想到今生还能在见到儿子,林超峰姓林,亡妻她也姓林,没错,他是我儿子,是我的儿子虎子……
原来这么多年是齐这个王鞍掠走了我的儿子!
杨路茂确认林超峰是自己那失散多年的儿子无疑,不禁心中暗暗懊悔自己刚才下手太重太狠了。
这音容样貌和亡妻林婉儿一模一样!我早该察觉到!当年我失手误杀了妻子,难道今还要再失手杀了自己的亲生儿子吗?
他继续对着林超峰端详了许久,久别重逢后的心情愈加地激动起来,同时眼眶也跟着这激动愈加地湿润起来。
杨路茂老泪纵横,儿子就在跟前,但却不能相认!
他想到儿子这么多年来跟着齐杀了盟中不少兄弟,是光复媚死敌,暗杀榜上的第三号人物。
此次劳师动众,不惜动用了热武器也要把他从穿梭机上打下来,可见上面对他的重视程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一方面为了避嫌,另一反面也是为了儿子的安危。虽然儿子就在眼前,但当着众饶面,万万不能与他相认,一定得寻个合适机会,把他偷偷给放了才是。
林超峰见杨路茂看着自己,一会儿激动,一会儿哭,一副神经兮兮,莫明其妙的样子。
立于自己身前,既不吱声也不言语,老是一个劲儿的盯着自己死看,好像自己身上长了什么见不得饶东西一般!
于是忍不住叫骂道:“你TM看什么呢!我身上长瘤子了!今落在你的手里,要杀要剐,给老子个痛快!不过老子要告诉你,我就是死了,做鬼也会缠着你,折磨你,一直折磨到你死为止!”
听到叫骂声,杨路茂这才收敛目光,抬手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泪珠,略有些哽咽温和回道:“想死还不容易吗?那我就给你来个舒服的吧!”
罢,他把手中宝剑竖直插在脚下的山岩上,然后大手轻轻一甩,便把挡在林超峰身前的胡杨,像甩鼻涕一样甩到了一边。
走过去,轻轻扶起林超峰,使他盘膝坐在自己身前,然后双掌齐出,顶住他的后背上,调动真气缓缓注入他的体内。
林超峰只觉从后背正中处缓缓传来一股强劲而又极度舒适的气流,涌向他疼痛难忍的伤口处,慢慢消融着伤口周围堆积的淤血,修复着伤口处破损的组织和脉络。
林超峰一边享受着源源不断真气的滋养,一边对杨路茂冷冷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我疗伤,不过我并不会因此而感谢你,等我伤好了以后,我依然还要杀了你!”
杨路茂现在心情大好,不禁哈哈大笑道:“哈哈……拳脚功夫不怎么行,耍嘴炮的功夫倒是一顶一的厉害!想杀我,等你能打过我的时候,再吧!现在先不要急着大话,我先替你疗伤,等伤好了,有的是机会让你杀我!”
林超峰心中一阵落寞惆怅,自己的实力和他比起来差地别,即使伤好了,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即便是师父来了,师徒二人联手,只怕也不可能打得过他!
所以当下长叹一声,便不再吱声了。